维嘉反回亲王宅邸,将肉票王里呈给特米尔。
特米尔骂了一阵逃兵,饥渴难耐,正要饱餐一顿,揪住王里立刻大喝特喝。
维嘉趁他进食的工夫溜出房间,逃出宅邸。
与此同时,特米尔口腔、食道、胃、肠火辣辣的疼,如同喝进了岩浆,“啊!”
剧烈的疼痛直教他冷汗直流,像只煮熟的大虾缩在了地上,“维嘉,你这个混蛋,敢下毒害我。”
就在这时,他被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吓了一哆嗦,紧接着头顶落下漫天粉尘。紧接着又侍卫慌慌张张跑进门,道:“王上,不好了。敌人攻进来了。你快去看看吧!”
特米尔咬着牙道:“看个屁!本王中了维嘉的毒。”
“这可怎么办?敌人很强大,我们打不过他们。昆仑奴也顶不住。”
“等我把毒压制住再说。”特米尔凝聚精神,用魔力强行对抗体内的日光之水。作为活了8000多年的老怪物,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他的实力非同一般,身边又有天幕石这样的驭光财宝,莫说日光之水,就是幽冥葬心丹这样的剧毒也杀不了他,只消一时三刻便能将毒素散尽。
重墟早有预料,所以今夜的突袭点到为止。他亲帅魔军冲破大门闯入宅邸大院,大肆屠戮一番,杀了十几个昆仑奴,二十多个吸血鬼,也不深入地下,放了一把火就飘然离去。
等到特米尔身体恢复,返回地面,看到的只有满目疮痍的家和闻讯赶来的消防队员,登时怒火中烧。“重墟,我与你势不两立。”
义愤填膺之时,消防队长兜头给他泼了盆凉水。他先是表示庆幸,说:“得亏你们挖了地下室,要不然着这么大火得不少人。”
特米尔心里滴血,心说:“就是死了不少人。只不过那些人的尸体都烧成了灰。”
消防队长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挖地下室的事报备了没有?如果没有就是违章建筑,得回填。”
特米尔暴怒,“填你个大头鬼。”
“你这人怎么骂人呢?”
特米尔呲着牙道:“我就骂你了,你能怎么着?你们王书记是我的老朋友,立刻给我滚,再聒噪我就对你不客气。”
消防队的人见这家伙不讲理,灰溜溜的走了。当天晚上,消防队员随身影像记录仪拍下的特米尔叫嚣的画面在国家电视台一套黄金时段播出,新闻一出聚众哗然。
重墟看完新闻给节目编导打去电话致谢,“李总,新闻我看了,质量很好,替我给同志们道一声辛苦。我忙完手头的事会去趟京城,到时候我提前给你打电话,大家伙一起出来坐坐……广告的事你放心,前后两个时段我都要,哈哈够意思吧!……什么,开年会?这事包在我身上,到白水来开怎么样?食宿我全包了,带大家在东海省转一圈,再准备点纪念品。哎呀放心,这事我长干,有经验,绝对不违反纪律。娱乐频道李导想采访我?采访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明星。这样好不好,我让白陵腾个时间,给你们台做个专访。那感情好,就这么定了。”
挂了电视台的电话,他又按下一串号码,道:“喂!是ji委吗?我想实名举报津州市市委书记王洪昌收受海东制药科技有限公司贿赂的事。对,证据确凿。我叫什么名字?”他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同伴,最终将目光停在国际良的身上,说:“我叫国际良。”
国际良楞了一下,道:“师父,干嘛用我的名字?”
“我是麒麟制药厂的负责人,跟海东制药是竞争关系,说出来人家不信。你不是挂着海东制药东海省白水市分公司总经理的职务吗?这事你出面最合适。”
国际良一拍脑门,连日来只顾给重墟效命,竟忘了自己还是兄弟会在白水的领主,哈哈笑道:“好个大义灭亲。”
重墟说:“资料我已经让李黎收集好了,王洪昌先后收取德古拉馈赠的现金攻击1亿3前多万元。这些钱一部分用他侄子的名字转移到了海外,购买了房产,还有一部分存在东城区的别墅里,一看便知。他劣迹斑斑,一查准倒。”
重墟转头对孙晓琪道:“琪琪,回头以你爸的名义,跟津州招商引资部门取得联系,放出口风说要在他们这儿开发楼盘。想办法接触他们的市长。一把手一倒,二把手即便不接班,也得代管一段时间,有他做靠山咱们做事少去不少麻烦。”
“好的!”
事情果如重墟所言,第二日一早国家ji委专案组来到津州,跟国际良碰头取得证物之后,当晚便将王洪昌带走双规。
如此一来,特米尔没了靠山,成了真正的孤军。翌日清晨,有执法部门上门说他的地下宫殿是违章建筑,要求强行拆除。
看门的雇佣兵阻止他们执法,却不曾想执法人员超乎想象的彪悍,为首之人跨步前推,将一名雇佣兵撂倒在地,另一人掏枪,被他一把爪住枪栓,将钢枪掰成两半,紧跟一掌,雇佣兵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老夸,把门给我撞开!”穿着制服,扮演执法角色之人却是重墟。
重墟一声令下,夸茂一马当先开着挖掘机冲破铁门,他的身后另有6台挖掘机,2辆铲车,一辆喷雾车,以及7只山魈、5头僵尸,百余兔妖,浩浩荡荡。
重墟、白陵、邱香、玉兔在大门上贴了封条,见四下无人翻墙而入。浩大的拆违工程随即开始,钻头声振聋发聩。
时值白日,吸血鬼躲在地下不敢露头,派出昆仑奴阻止,昆仑奴哪里是重墟等人的对手,乍一露头便被玉兔、白絮戳出一身血洞。
重墟、白陵和邱香坐在凉亭里一边吃瓜一边监督大家干活儿,“我说老夸,水是你家的,别舍不得喷啊。把喷雾车开大点,弄那么多粉尘,别把环保局招了来。”
夸茂翻个白眼,心说:“你哪是怕环保局,分明是怕脏了你的西瓜。”高声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