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扣着门上的铜环,这个是光绪每次下天津所住的宅院。光绪瞥了眼身后的孙门主这孙门主便是死皮赖脸的跟来,说是非要见见光绪父亲。其实就是想要监视光绪,光绪在义和拳这半个月早已经了然义和拳的套路,孙门主身后跟随着7、8名精壮拳民,这些个拳民手里都捧着一支礼盒,光绪心中冷笑“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就算你武功再高能高的过百十把火枪?”光绪将孙门主领入院子脸上倒也没现出变化来。径直走入厅堂一屁股坐在主位之上。孙门主一愣,实在是光绪在哪破庙中表现的像是一个乖宝宝,这才出门怎么就换上了另一幅面孔?这孙门主隐隐感到情况不妙,不过他倒是并不慌乱,他早就打探清楚了,这黄少爷家除了一对老人,不过3名仆役而已。而自己所带的都是精通把式的好手,他可不怕光绪玩什么猫腻。
光绪冷冷的看着孙们主,大喝一声“死活不论!拿下!”屏风、堂外、假山这些目力不及的地方好似有无数人回应“嗻!”孙门主一听这一声‘嗻’心里一跳,他大脑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知道不好!扭转身形,右脚尖那么一点便要窜走。只听见‘砰砰砰’一阵炒豆子般的枪声。
光绪也别不管兵丁们打扫血迹,光绪沉声喝道“把郑观应给我叫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破了光绪从那个世界带来的武侠梦,光绪显得颇为暴躁。“皇上”小德子转到光绪面前说道“宅前的暗桩逮到两条尾巴。”光绪拜拜手瞪眼道“这都需要我给我说?叫他们自己处理了。”光绪心目中的英雄现实却是裹挟富商,装神弄鬼之辈这样的落差让光绪实在有些接受不了。而从了解到组织结构来看,恐怕这义和拳可不单单是敛财那么简单的。
“臣郑观应见过我主万岁。”郑观应一甩马蹄袖行礼道。光绪指了指下手的椅子“坐。”光绪等郑观应坐在椅子上“义和拳是怎么回事儿。”“启禀我主万岁,义和拳本身是起源于山东,起先是一些中小地主因为佃户农工都去工厂打工不再回田里务农,而他们自己本身又苦于资本太小,又没有魄力变卖祖产。于是便有了,有地无人耕种的现象,如此一来自然是一年不如一年。他们便将自己的没落转恶于那些抢走他们佃户的工厂洋商,于是他们便组织了些当乡本土好吃懒做之徒抵制洋商。加上当年李秉恒在任期间大力扶持民团乡勇的原因,山东成为义和拳滋生沃土,拳民甚至上街收揽门徒入拳。万岁,您知道想要轻松的动员民夫民妇,自然便有些装神弄鬼。可自打袁世凯调任山东巡抚,便对这义和团实施镇压姿态。据说连续拔掉了他们几个总坛枪毙了一个坛主,义和拳便自此销声匿迹。”光绪听见袁世凯的名字不自觉的微微皱眉道“这义和拳可有什么劣迹?袁世凯要如此镇压?”光绪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起初到也没什么,顶多也就是破坏铁路阻止工人上工。其目的无非也就是想让佃户们回到自家田里。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人便和青洪帮甚至白莲教有了些勾结。便打起了反清复明的旗号。更有甚者便是利用百姓迷信行了不少龌龊之事。所以各地督抚但凡发现义和拳踪迹必定追捕。”郑观应由于片刻继续道“陛下可是在天津发现拳会的踪迹?”郑观应见光绪并没有什么反应,起身跪在当中“臣素知陛下宽仁宏达,不以言入罪,此实在是千古仁君。本身如何处置这些拳会非一省市督抚可以议论,但臣还是有一腔肺腑不吐不快。”“讲。”“我大清国地大民众,不同民族便有数十种之多。不似倭国这等小国,但凡革新上下极易达成共识,一旦共识自然事半功倍。我大清江山绵延万里。任何一项决策论证,理论上不可能形成完全的统一。若是以往前朝,完全都可以放任不管,时间便似大浪淘沙,便可冲平这些矛盾。可如今,我中华面临从未有之变故,用洋人的话来说便是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的碰撞期。臣以为此时,国内应该统一步调,而不是广开言路,使国家重心出现偏移!伍廷芳等人羡慕西洋人权自由的法律,臣认为并没有错。可是臣以为,所有的人权、自由都是以国家的强大所实现,倘若国家时时刻刻都在战火中挣扎求存,所谓的人权不过就是笑话而已。所以臣恳请陛下坚决打压!”光绪没想到郑观应后世一个以言论学说文明的人竟然要求自己打压言论。“哎,言路之事先让朕好生想想,不过拳会倒是可以依卿的意思办理。”光绪示意小德子端来笔墨“朕许你调动驻扎在天津的皇1师,3连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