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鸿信输光了全部钱之后,赌场的人拦住了他。
一个身材酷似强森的高大外国人,提着薛鸿信,就像是提小鸡一样。
薛鸿信吓得面无血色,对外国人求饶说:“你们放了我,我这就回家取钱去!”
“好啊!要是你取不来钱的话,我们就把你剁成肉泥。”
薛鸿信吓得身体像筛糠一样瑟瑟发抖。他心里期望,李海这个财神爷可不要离开。要是离开的话,自己就完蛋了。
赵建军见赌场的人抓住了薛鸿信,对李海问道:“李总,我们要帮他吗?”
“不要!先跟着他们。一会儿再出手。”
李海三人跟着赌场的人出了赌场!
赌场的人开车,拉着薛鸿信回到了小五金商店。
薛鸿信一回来后,见到商店的门都关了。顿时就傻眼了!
赌场的人抓着薛鸿信说,“你个大骗子,钱呢?”
“钱......钱......钱就在我老婆那里。”薛鸿信说着,来到门前开始拍打商店的门。
拍了数声后,季琬把商店的门打开了。
季琬一看薛鸿信身后站着赌场的人,正想要关门。赌场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铁门。然后,把门给掀开了。
赌场里一个男人,色眯眯地瞧着季琬说:“你老公又欠赌债了。小美人,要是你们还不上钱的话,今天你就跟我们走吧!”
薛鸿信哭丧着脸,对季琬说:“老婆,你可得救救我啊!”
季琬脸上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甚至还有不甘的神色。
她没想到自己人生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季琬对赌场的人,冷声说:“我没钱,谁欠你们钱,你们找谁去?”
“小美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个矮子是你丈夫!你这么一个漂亮的美人,怎么嫁给这种窝囊废?”说着,向季琬的脸蛋儿摸了过去。
咻!
一粒小石子正中外国人伸出去的手。
他“啊!”的大叫一声,喊了句:“谁?是谁打我?”
这时,李海带着于琐和赵建军又走了过来。
季琬一看到李海,立马又把商店的门给拉了下来。
轰隆!
铁门放下的刹那儿,差点儿把几个外国人的脚给砸了。
被于琐用石子射中手的那个国外人,瞪着大眼睛,冲着李海几人吼道:“刚才是你们打得我?”
于琐点了点头,说:“不错!”
“妈勒个巴子,你们也不瞧瞧这里是哪儿?你们还敢在这儿撒野?”说着,挥拳向于琐袭来。
于琐一脚快速蹬出将袭来的人踢倒在地。
那个像强森一样的高大外国壮汉,向李海奔来。
赵建军身体一纵,到了高大壮汉的身前,躬起身子一个背摔,将外国高大猛汉摔倒在地。
赵建军冷哼了一声,说:“哼!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没用于琐出手,赵建军一个人就将赌场跟来的人,全部解决了!
赌场的人从地上爬起来后,指着李海几人,摞下一句狠话,“你们几个等着,我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灰溜溜地逃走了。
赵建军正要去追,被李海喝止住了。他的目的是薛鸿信,而不是那些赌场的人。
薛鸿信对李海笑着说:“小伙子,又是你啊!谢谢你出手救了我。”
“不客气!有空吗?我请你去喝酒。”李海对薛鸿信说。
薛鸿信凑到李海的近前,兴奋地搓了搓手指说:“那个,你手上还有钱吗?”
“现金是没有了。不过,我还可以去银行取。”
“那你还能借我钱吗?”
“可以!”李海点了点头。
薛鸿信兴奋地一把抓住李海的手,说:“走!我们去喝酒。”
在这条华人街上,就有Z国的小酒馆。
李海、于琐还有赵建军跟着薛鸿信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
小店虽然不大,但胜在卫生很干净。
难道这家小店有国内的白酒!
薛鸿信叫了两瓶二锅头,主动给李海、于琐还有赵建军一一倒上。
赵建军把酒推了,说自己不喝酒。
只要给李海出车,赵建军从来不喝酒。除非,在国内的时候,李海给他喊代驾司机。
薛鸿信点了几样小菜,对李海笑嘻嘻地说:“小兄弟,我身上没钱,一会儿可得你买单啊。”
李海对赵建军说,“赵哥,你去银行取些现金。一会儿再给这位薛鸿信一些钱。”
赵建军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薛鸿信一听,李海要借给他钱,一双小眼睛都绽放出了光采。
薛鸿信举杯对李海说:“小兄弟啊!你和我家小姐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男朋友!”
“噗!、.....”
薛鸿信把刚喝进嘴里的一口酒,全部喷在了李海的脸上。
“对不起,不对不起!”薛鸿信慌里慌张地向李海道歉说。
“没关系!”
李海自己用纸巾擦了擦!
于琐皱了皱眉头,要不是顾忌,这个人是薛晴的父亲,他真想狠揍这人一顿。
薛鸿信盯着李海神色严肃地问道:“你真的是小晴的男朋友?”
李海“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那你有没有钱?是不是特别有钱的那种?”
李海含糊其词地说了句,“算是吧!”
“算是,是什么意思?小子,你可得跟我说清楚。你要是特别有钱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家婆娘是不会同意,你和小晴在一起的。要是你的资产还可以,不算是特别富有的话,我家婆娘或许会考虑你这个女婿。”
李海听了之后,不由皱起了眉头。他还第一次听说有这种怪规矩。
别人家的丈母娘,巴不得女婿越有钱越好。可季琬这个人太奇怪了,一定自己是有钱人,立马把自己撵了出去。
李海对薛鸿信问道:“叔叔,阿姨为什么这么仇富啊?她和钱有仇吗?”
“这个.......”薛鸿信犹豫了一下,说:“我不能告诉你!”
李海和于琐使了一个眼色,看上去薛鸿信疯疯颠颠的,实际上心里非常有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李海就有些不明白了,薛晴的妈妈为什么这么仇富?难道有钱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