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总觉得:华东武术协会,直言挑战于琐和罗格这件事,有些不简单!
傅强离开后,李海对于琐问道:“于琐,你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我感觉这里边有诈。”
“海哥!如果我拒绝的话,传出去会有损我于琐的名声。到时候,我还怎么开国术武馆。”
“可是......”李海还是很担心。
罗格接口说:“在这件事情上,我支持于馆主。如果避而不战,韦一木那老家伙,一定会大肆鼓吹。”
武林的人,自然有武林人士的规矩。李海见无法劝说于琐和罗格,叹了口气说:“好吧!那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对了,比武在什么时候?”
“后天!”
李海原本想启程去港湾区见李念城,只得把行程往后推迟了几日。
吃过早饭,于琐和罗格在王家的庭院练功。李海叫上了赵建军,准备去华东武术协会一探究竟。
在听说于琐要去华东武术协会,王灵珊说她也要去。
没办法,李海拗不过王灵珊,最后伙同赵建军、王灵珊、傅强四人,开车去了华东武术协会。
到了华东武术协会的门口附近,王灵珊对李海问道:“大海,你要进去找韦一木吗?”
李海点了点头,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倒是要瞧瞧,这个韦一木要搞什么名堂。
“那我也和你去!”王灵珊伸手抓住了李海的胳膊。
李海担心地说:“可能会有危险。”
“那我更要去了!”
李海点了点头,牵着王灵珊地手说:“既然你不怕,我们就一起去吧!”
李海把傅强留了下来,对他嘱咐说,如果他们三人一个小时的时间出不来,就让他回去找于琐和罗格来救他们。
傅强也想进去保护王灵珊,可是一想到如果没有人报信会坏了大事,就按照李海的吩咐,留在了车里。
李海带着王灵珊和赵建军到了武术协会的门口后,对守门的人说:“麻烦通报一下,李氏集团的李海、天王集团的王灵珊,求见韦一木会长。”
守门的人不认识李海,但王灵珊可是天王集团的大小姐,在浙省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了声,“你们等着,我这就去通报!”
一分钟左右,守门的人匆匆跑了回来,对李海说:“李总、王总,里面请吧!”可是在赵建军要跟着进去的时候,却被守门的人拦了下来。“不好意思,我们韦会长,只请了李总和王总。”
赵建军正想发飙,就听李海说了句:“赵哥,你就在门口等着吧!”
“可是......”
“放心吧,没事!”
李海说完,牵着王灵珊的手,进了武术协会的会馆。
进了会馆后,由武馆的人引领着到了一个房间。
李海进了房间后,仔细打量着房间里坐在蒲团上的人。
韦一木约有五十岁左右,面色黝黑,留着大长辫子,身上穿着练武的对襟长褂。
李海以前只在电视上,看练武之人穿这种衣服,这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有人穿这种练功服。
韦一木睁开双眼,瞧着进来的李海和王灵珊,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李海见屋子里没有其它坐的东西,便学着韦一木,和王灵珊也坐在了蒲团上。
“李总、王总!你们今天来是为了比武的事情吧?”韦一木开门见山地问道。
李海点了点头说:“韦会长,于琐和罗格都是我的兄弟。我自认没得罪你们华东武术协会。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于琐、罗格比武?”
韦一木说:“于琐在上京一战,一人力战三十多名武馆的馆主,早已经誉满全国。同为武道中人,我自然要和他切磋切磋。”
“韦馆主,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吧?如果你只找于琐切差,倒也罢了,为什么还要挑战罗格?”
“罗三拳的名号,在十年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也要领教领教。”
李海动用了天眼,瞧了一下韦一木的运势线,想看看他和于锁、罗格比武的结果。让他失望的是,天眼并没有明确的指引。
“韦馆主,我知道你们习武之人,遇到高手都喜欢切磋学艺。可是比武之间难免会有死伤,倘若发生不测的事情。这......”
“生死自安天命!”
李海见韦一木铁了心的要和于琐还有罗格比武,追问了一句:“那我想问一下,比武的规则是什么?”
“于琐一人在上京就能力战三十几名武馆,这次当然是倾我们华东武术协会的力量。当然了,我也不会让于琐吃亏的,可以让罗格和他联手。”
李海听了勃然大怒,对韦一木说:“韦会长,我不觉得这样有失公允吗?”
“公允?我们又不是单打独斗。在武技场上,只讲究胜者为王。”韦一木顿了一下说:“我听说于琐要在全国开国术武馆,他已经在上京站稳了脚跟,只要再战胜我们华东武术协会,自然可以圆了他在全国开国术武馆的心愿。”
“可你这样做,会让人戳脊梁骨的。就算你们胜了于琐和罗格,别人又会怎么看你?”
“放心,我会给于琐单打独斗的机会。但前提是,得过了武术协会这一关。我是会长,自然说得话就是比武的规则。”
就在这时,一阵冷笑的声音传了进来。
“韦会长,既然李海和王灵珊来了,那你还客气什么。把他们抓起来,岂不是会让于琐和罗格投鼠忌器?”
王灵珊听到这个声音,回头向门外望去。来的正是她的老对头,罗门三少。
当初,李海第一次到浙省的时候。省城叶家就收买了这个罗门三少,想要自己的命。要不是王灵珊替自己解围,恐怕那次就交待浙省了。所以,再次见面,还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韦一木对罗门三少说:“三少,这是我们武术协会和他们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韦一木,我们都是为那个人办事。你怎么就死脑筋呢?”
李海一听“那个人”,和王灵珊对望了一眼。
“那个人”究竟是谁?竟然能令罗门三少和华东武术协会的韦一木同时对付自己。
韦一木听了罗门三少的话后,脸色沉了下来,说:“我要怎么做,自然有我的分寸。还有,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并不是上下级的关系。所以,你三少最好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你怎么就死脑筋呢?绑了李海和王灵珊,于琐和罗格自然会投降。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放走他们,才是养虎为患。”
王灵珊听了罗门三少的话,勃然大怒说道:“三少,你是不是皮子痒了?敢对我王灵珊做这种事情?”
罗门三少笑了笑说:“王灵珊,你还当你们王家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呢。现在你们家四分五裂,我自然不把你放在眼里。韦一木不绑你们,我亲动手!”
“你敢!”
韦一木出声对罗门三少喝止道。
“你要是敢动李海和王灵珊,我的武术协会,不惜和你罗家开战。”
罗门三少见韦一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气得说:“哼!韦一木,你还真是死脑筋。到时候,就看着于琐和罗格,把你们协会的人给打得落花流水吧。”说完,拂袖离开了武术协会。
罗门三少离开后,李海不想再多留。万一那个罗门三少对自己不利,就麻烦了。
想到这儿,李海对韦一木拱手说:“韦会长,多谢相助!”
“不用谢!回去好好告诉于琐和罗格,让他们好好准备!我韦一木等这天,可是等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