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军从地上捡起了匕首,盯着钟铁冷声说:“希望你说话算话,今天就让你知道,当兵的人都有一种信仰,那就是对祖国的信仰,和一种叫做傲骨的东西。”说完,拿起匕首,直接刺穿了自己的大腿。
“赵哥,不要!......”小秘书刘慧雯失声痛哭起来。
赵建军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冷眼盯着钟铁说:“一刀两眼,现在是第二刀。”说完,又在腿上狠插了一刀。
李海瞬间大惊失色,没想到所谓的“三刀六洞”,是要在自己的身上,刺穿身体三次。
钟铁眯着眼睛,瞧着赵建军,一脸戏虐的表情,说:“不错!三刀六洞连眉毛都不挑一下,果然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说完,把手里的小秘书刘慧雯向赵建军身边一推,说:“我信守承诺,放了这个小秘书。不过嘛,我手下会不会放过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就不知道了......”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听“咣铛”一声,古祠的大门被人关上了。
赵建军带来的十二个人,瞬间将李海和赵建军团团围在了其中。
钟铁伸手一抓,把旁边的于琐抓到了手里,手中又多出了一把短刀,横架在于琐的脖子上,对李海说:“李海,听说你和于琐的关系不错!现在跪下来求我。否则,我给你表演什么叫做古代的凌迟处死。”
还没等李海回答,于琐抢先说:“钟铁,你在道儿上也混了几十年了,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报应吗?”
钟铁突然察觉到从于琐的身上,传来一股磅礴的气势。
只见于琐身上缚绑的绳索化为寸寸断裂,钟铁大惊失色,手上的短刀直接抹向于琐的咽喉部位。
于琐手上一记“盾”字袂使出,手指夹住了钟铁的短刀。钟铁骤然觉得,从于琐手指上传来了一股强大力道。
“给我撒手!”
于琐手指一较力,短刀从钟铁手中脱手而出,直接到了于琐的手里。
于琐恼火钟铁让赵建军身受重伤,五行拳中的一记“抛土拳”,拳头击在了钟铁的身上,只见钟铁的身体被打得冲天而起。
在下落的时候,被于琐飞起一脚,踢飞出去,撞在了古祠的柱子上。
咣!......
钟铁撞在了柱子上,屋顶的瓦砾震得簌簌作晌。
让于琐惊讶的是,钟铁从地上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大踏步地向他走来。
于琐刚才拳劲中和腿劲中,都灌注着“力字袂”,力道比普通的招式,至少要大上数倍。没想到,钟铁皮糙肉厚,像没事儿一样。
钟铁目露寒光,盯着于琐说:“都说你在上京,一人独战三十几名武馆的馆主,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于琐说:“我也没有想到,你练的是金钟罩、铁布衫的横练功夫。”
“啊!......”
钟铁大喝一声,双臂一较力,身上的上衣,被崩得化为寸寸碎片,露出了一身虬实的肌肉。
钟铁对手下喝令道:“大门关好!我们来个关门打狗。”说完,大踏步向于琐奔来。
就在要到于琐近前的时候,一个飞身猛扑向于琐扑去。
于琐手疾眼快,一手抓住钟铁的手臂,直接来了个过肩摔,将钟铁从头顶给摔飞过去。
就听“噗通”一声,钟铁砸倒四五个手下。
与此同时,护在李海身边的十二名老兵,已经与钟铁的人激烈打斗在了一起。
李海护着受伤的赵建军,小秘书刘慧雯哪里经过这种阵仗,娇躯吓得瑟瑟发抖,紧紧倚靠在李海的身上。
李海对赵建军关心地询问道:“赵哥,你怎么样?可得撑住啊?”
赵建军嘴角勉强露出一抹笑容,说:“李总,我不碍事!这三刀看似很重,但没有戳中我腿部的要害,休养些时日就能康复了。”
“还说没事,三刀六洞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放心吧!死不了。”
赵建军努力在安慰着李海。
李海看着于琐在大发神威,心里隐隐有些担心。按于琐的康复计划,他最少需要两日后才能完全康复,没想到提前动用了体内的气功。
于琐以“冲”字袂和“闪”字袂为基础,身法非常精妙,当对手要去打他的时候,于琐忽闪一下就不见了。
这还怎么打?
于琐简直就是神出鬼没,他的拳脚都灌注着“力”字袂,只要沾上对手,那人必定倒下。瞬间,就有二十几人,被于琐打倒在地上。
有了于琐的帮忙,大大减轻了护在李海身边十二名老兵的压力。
这十二名老兵虽然已经退伍了,但身手个个没有落下。以一敌三,绝对没有问题。又相互间配合的井井有条,倒是与钟铁的人打了个旗鼓相当。
嗖嗖嗖嗖!
四个铁塔般的壮汉分呈不同角度将于琐围在了中间。
于琐见这四人,个个露着胸毛,一脸的络腮胡子,长相五大三粗,偏偏又奇丑无比。
钟铁在外围对于琐说,“于琐,这四人是我手下的四大打手。你赢了他们,我就放你们走~!”
于琐轻哼了一声,一记“冲”字袂使出,冲向正前方的丑大汉,一脚踢中对方的身上。他的腿中灌注着“力”字袂,原以为能将丑大汉一脚踢飞,没想到对方身体只是晃了几晃,伸出长猿般的手臂,捞向了于琐。
丑大汉的动作看起来很笨拙,出手却是十分的快速。
于琐挥臂一挡,那丑大汉伸出蒲扇大的手掌,直接抓握住于琐的手臂。胳膊一较力,直接将于琐的身体扔飞了出去。
看似随手一扔,却将于琐扔向了对方的丑大汉。于琐身体失去平衡,还没等调整好身体,一条腿就被另一个丑大汉抓住。于琐知道这个丑大汉又要把自己扔出去,不等他出手,他身体在空中快速旋转了360度,一脚踢在丑大汉的肩上。
那丑大汉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向旁边咧咀了几步。于琐又接连几脚踢在丑大汉的身上,最后一脚踢在丑大汉腰眼儿的部位,那丑大汉才被迫松开了于琐。
于琐重获自由后,这才重新审视起身边的几个丑大汉。这四人原来和钟铁一样,也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看来,和钟铁是同门师兄弟。
还没等于琐站稳,四个丑大汉同时从不同方位向于琐攻来。于琐一记“闪”字袂,跳出四个丑大汉的包围圈。
就听钟铁在后面喊了一声:“笨蛋,于琐人在你们后面。”
一人刚转过来,裆部骤然被于琐一脚踢中。瞬间,那丑大汉一脸痛苦的表情,捂着裆部倒在了地上。一股不明液体,从丑大汉的裆部流了出来,口中发出阵阵的惨嚎,身体不住地抽搐起来。
于琐得理不饶人,绕到另三个丑大汉的身前,因为三人都练有“铁布衫”横练的功夫,于琐打他们身体其它的地方都没用,最后的目的就是专门袭击三人的裆部。
三人陆续被于琐踢中裆部,一脸痛苦的表情,身体从裆部流出一股不明液体。
在把四人打倒后,钟铁见于琐向自己走来。吓得双手紧捂住自己的裆部,他对于琐求饶道:“于大侠,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于琐面色阴沉走到钟铁的身边说:“你之前让赵建军三刀六洞的时候,怎么不说放过他?”
“我......我错了!”噗通一声,钟铁捂着裆部跪在了于琐的面前。
于琐说了句,“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你让赵建军三刀六洞,我就让你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