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杀马特眼露惊恐,拼命地往后缩着。
“你觉得你跑得掉吗?”站在他身后的杨凌云用腿挡住了他的去路。
古澄一刀飞出,杀马特的嘴中发出一声惨嚎,肩膀上便多了一道血痕,整条膀子软踏踏地垂下来,他被古澄一刀断了手筋。
“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知道的关于飞云帮的所有消息都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给你留一个全尸。”古澄用刀锋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滑动着。
杀马特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冒着寒光的刀锋。
“不说是吧?好!”
古澄转身,打开电视。
杀马特和剩下那个过肩龙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古澄打开电视干什么。
古澄播放了一张CD,电视上,画面转成了阴暗的大牢。
龙飞凤舞的片名也随之出现。
“历史最残忍的六大酷刑”
看到这么几个字杀马特吓得浑身一颤,他好像明白了古澄要干什么。
古澄微微一笑:“放心,我给你足够的时间,但你不说的话,每隔一个小时我就对你用一种这上面的刑。”
“我想想,我之前看过这片子,第一个是什么来着?好像是……剥皮?”
古澄一句话把杀马特吓了个半死。
“你说不说?”古澄坏笑着,“不说的话,我就在你身上试试刀工了……”
杀马特连连点头:“我,我说,但,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古澄点头:“当然可以。”
“是这样的,”杀马特咽了一口口水,酝酿了一下,“我之前跟飞云帮有过一段时间的矛盾,也曾经下力气查过飞云帮的实力。”
“飞云帮有三个秘密,我已经知道了其中两个。”
古澄来了兴趣:“哪三个秘密?”
“第一个,是飞云帮的云端龙,云端龙是飞云帮暗中的力量,人数两百,每个人拿出来都能一打十。”
“第二,飞云帮的高手,不是只有那么几个上位大哥的,他们还有一个元老堂,是从三大帮派联合时期继承来的,元老堂有八个人,每个人的实力,都足以对抗飞云帮几个上位大哥中实力最强的独孤成,只是,元老堂中,不仅仅有飞云帮老帮主赵红云的老兄弟,还有雷霆社和丰乐帮两位老帮主的老兄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飞云帮和丰乐帮雷霆社有矛盾的时候,他们才没有出手。”
“第三个是关于飞云帮总部的秘密,这个,说是秘密,也不算秘密,蜀都的很多人都知道。”
“飞云帮总部,放着一件东西,据说是三大帮派创立初期流传下来的,是个宝贝,可秘密的地方就在于,这东西放在哪儿,是什么,谁都不知道,只有飞云帮的帮主才知晓。”
古澄轻轻点头:“哦,我知道了。”
“我们出去吧。”古澄朝着孔信等三个人招招手。
杀马特傻眼了:“那,那我们呢?”
“你们?谁能活着出来,我就放他走。”古澄嘿嘿一笑。
门砰的一声关上,里面的两个人彻底地陷入绝望。
他们都被绑着,动都动不了,要怎么干掉对方?
可怜的两个人,还在想着如何活着出去,这边古澄已经对回来的璃髅吩咐。
“活着出来的,就把他给我干掉,尸体处理一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杨凌云扯了扯嘴角:“我说帮主,要不我们把他们留下吧,之前我们去抓他们的时候,发觉他们的身手都还不错,多训练训练,说不定还能成个高手。”
古澄摇摇头:“他们成不了高手的,杨凌云,你的实力这么强,是怎么得来的?”
杨凌云无语:“怎么得来的?这不是废话吗?谁的实力不是一次次拼来的。”
“那好,我再问你一句,你遇到困难的时候,怎么办?”古澄道。
杨凌云脱口而出:“当然是干他娘的啊!什么困难不困难的,在老子面前全都是渣。”
“看,你面对困难的时候,是这种态度,”古澄道,“可他们三个人,却选择了服从。”
“这种心境,如何去成为一个高手?”
杨凌云愣了一下,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再没说话。
“古澄,你要我找的战斗服我已经找来了,是雷霆社的,你要这个干什么?”璃髅将手中一个包裹递给古澄。
古澄接过战斗服,打开看了一眼,道:“璃髅你在这儿待着,帮我们买好夜宵,我们出去有点儿事。”
璃髅点点头:“好,注意安全。”
“老大,我已经猜到你要做什么了,”吴抚晨跟着古澄来到酒店外,无奈道,“你是不是想把那三个家伙手底下的势力搞掉?”
古澄打了个响指:“聪明。”
“现在,飞云帮跟丰乐帮正在开战,他们和丰乐帮相比,本身实力就不怎么强,这个节骨眼上,我们把后街区肃清,占了后街区,他们也不会出手对付我们。”
“毕竟,相比起一个小小的后街区,飞云帮这次和丰乐帮的大战,才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大问题。”
孔信套上一件雷霆社的战斗服:“帮主你真能折腾,他们三个人手底下四五百人呢,我们得打到啥时候去?”
“我记得虎帮那个被你灭了的堂口人好像更多吧,你别给我扯犊子,不好好干活,今晚饭都没得吃。”古澄翻了个白眼。
“我特么咋感觉自己跟古代长工似的呢……”孔信嘀嘀咕咕。
杨凌云也套上了雷霆社的战斗服,准备好了一切。
“走吧,今天晚上,我要血洗后街区!”古澄低喝一声。
“老大,”吴抚晨忽然叫住了古澄,“我接个电话。”
古澄停下来,看着吴抚晨。
吴抚晨打开电话,是林秋意打来的。
说了两句,吴抚晨面露难色,低声说了几句,而后便挂掉电话。
隐隐约约的,古澄听到吴抚晨说了一句:“我现在没时间陪爸妈啊,我有事情要做……”
古澄表情变了一变,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可以了吧?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