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一个很平淡不惹人注目的小屋子里面。
一个身披斗篷将身子遮的严严实实的女子快步往屋里走去,行色冲冲,还一直四处张望着,像是担心被别人看到。
而头上,还戴着有面纱的大帽子,整个面目从外面看,看不出任何面容。
进了屋子,有人立刻迎了过来。将女子脱下来的斗篷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
"没引起他们注意吧?"女子开口问道。
看了看地上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女子,眼中透漏着恨意。
一旁的女子恭敬的开口:"没有。"
回话的女子,赫然是先前绑走挽歌的那个粉衣侍女。然而现在她已经换了一身服侍,一身的黑衣,凌冽而冰冷。给人的感觉和之前的截然不同。
带着面纱的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向了地上还在昏迷着的挽歌。
这么久了,你终于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我发誓,这次谁也救不了你,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女子面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仿佛面纱都扭曲了一般,强烈而炙热。
走到一旁的木桶旁边,随手舀了一盆水,冲着她的头顶浇了上去。
瞬间,本就狼狈的挽歌,此刻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也凌乱着,往下滴着水,更加显得狼狈不堪。
不过这盆水,倒是浇醒了还在昏迷的挽歌。
她两只眼满满的睁开,待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意识顿时清醒了一半。
昏暗的小木屋,由于年久失修,空气中还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混合着老鼠的尸体,更加刺鼻难闻。
动了动手臂,发现已经被有食指一般粗的绳子给紧紧的捆绑住了。而腿,也被绑的严严实实,一点都动弹不得。
挽歌眼中杀气顿现,看着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的面纱女子,冷冷的开口:"你是谁?"
由于面纱太过厚实,让她认不出她的面容,不过她却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面纱女子冷哼了一声:"怎么?这才多长时间不见,就连我都不认识了。"
挽歌眯起眼睛,审视着她,过了几秒,随即肯定道:"慕容清梦。看开那次并没有让你学乖。"
即使面部被盖住,但是声音不会变,她的记忆力从来不会出错。
看见被她识破,她索性也不再遮掩,掀开面纱,漏出让她自己都恶心的一张脸。
"慕容挽歌,你这个贱人还有脸提!你给我看看,这张脸,都是因为你,因为你才变成了这样!你毁了我的生活,让我变成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今天我非要将这一切双倍还给你!"
揭开面纱,看到挽歌瞳孔里面倒映出来的她的影子,恨意迸发,不禁歇斯底里起来。
本来她是西盛国第一美女,是京城男子人人倾慕的对象,是父亲母亲手中的掌上明珠。
但是,这一切,一夕之间,全都变了。她引以为傲的容颜,毁了。她最亲的亲人,母亲,由于受不了打击而离她而去了。
就连父亲,看到她的样子也难掩厌恶。
她的生活一下子从天堂坠入到了地狱,还是第十八层的地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