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智的冰针的毒性非常的奇特,主要以攻击神经细胞为主,而且刚进入罗雨薇的身体便迅速的被吸收,所以即便清凉之气都不能完全尽除掉,要是遇到危险,恐怕只能发挥出一层的实力,所以陈一凡让她离开,也在情理之中。
这次为了节省时间,陈一凡直接将罗雨薇送到了车站,并没有避开,因为他估算着时间,即便是体宗那帮人发现地牢里的人失踪,恐怕这会发号施令,四处搜查,恐怕也来不及了。
此刻在清凉山峰顶的那座古老建筑的后花园内,吴智一声长啸,终于完成了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使命,连续哆嗦了几下后,心满意足的从那花白的身上站起身来。
“秋莹,要不你搬到我府邸来住如何?”
吴智自从儿子吴壮身死米国后,便再也无心寄情于男女的肉体欢乐之上,而玄秋莹的到来却将他这股日益消沉的情欲给调动了起来。
玄秋莹则拿着内裤擦拭着身子,然后直接将裙子提了上去,顿时令吴智看的坏笑不止。
“秋莹,没想到你这么会玩啊,可真是突破了我的想象!”
“呵呵,智哥,你这话说的,还不是你刚才那东西太多,现在穿着这些岂不是很难受!人家也是被逼无奈的嘛!“
女人一撒娇起来,男人哪里能抵挡的住?
“嘿嘿,秋莹我只是随便说说嘛,好了,好了,走,咱们现在去我府邸那温泉去梳洗一番如何?”,吴智哄着道。
“嗯!”
随即二人离开了后花园,侍卫长见掌门与玄秋莹都出来了,便将玄武长老的事情一一向其禀报。
“什么那古武学宫的女刺客消失不见了?”,吴智惊讶道,顿时整个脸都黑了。
“是的掌门,不仅如此,就连地牢的狱卒水东也不见了,玄武长老认为是那水东贪图女刺客的美貌,与之私奔了!”
“侍卫长,你立刻吩咐下去,给我将昨晚到今天早上离开清凉山的弟子名册!”,吴智绿着脸说道。
“是!”,侍卫长抱拳作揖,随即转身离开,却被细心的玄秋莹给拦住了。
“侍卫长,你是说我师兄曾经就在刚才不久进入着花园之内?还说没寻见我与掌门然后又出来了?”,玄秋莹大惑不解道。
“的确如此,他便是如此说的原话,我也只是转述而已,若是有不妥之处,妄您海涵!”,说罢,侍卫长便朝远处而去。
留在原地的吴智与玄秋莹面面相觑,俩人心里都隐隐觉得在山洞里偷情的事情已经败露,而曹仁斌的话只是糊弄这些侍卫而已。
“秋莹,走,到位府邸看看!”
“嗯!”
不久,二人便踏进了位于掌门府里的一处温泉里。
“智哥,你说我师兄到底有没有发现我俩的事情?”,玄秋莹有些不安道。
“哼!曹仁斌如今在上古遗迹的体宗分部势力越来越大,我担心他的野心会膨胀,甚至会尾大不掉,你我之事,你以为凭借他的实力如何能察觉不到?”,吴智冷冷的说道。
“那,那可如何是好?我师兄之前追求我很久了,我于心不忍,便也没拒绝他,他还以为我是真心的待他,现在出了这事,他要是做什么偏激的事情该怎么办?”,玄秋莹半躺在温泉里猛地哗啦一声站了起来,那一对酥软在白纱的下显得格外的妖艳,甚至因为幅度过大,还晃荡了几下,这一幕看的吴智顿时口干舌燥。
“嘿嘿,秋莹,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他曹仁斌能耐你何?我是掌门,他焉能不怕我?放心,他这个绿帽子,哼哼,戴定了!现在我觉得咱们该好好的洗上一把鸳鸯浴!”
说到鸳鸯浴,吴智的脸上露出了色眯眯的笑容。
而玄秋莹则一边撒娇一边暗中用真气将之前体内的残留给逼出,要是就此怀孕,恐怕就糗大发了!
……
陈一凡将罗雨薇送上了回上京的高铁,自己便随便在清凉市溜达着。
关于鬼市,他所知甚少,不过玄武长老既然想让他继续以体宗的弟子前去鬼市维持秩序,那便说明,他心里是想跟自己合作的,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而搁浅。
“也许人家正在做激烈的心里挣扎呢?我还是先睡一觉,晚上再出来活动才是!“
再21世纪,最能表达一个城市文化的,其实是夜景,每一个城市的夜晚,都会弥散着各自的韵味。
清凉市的夜晚给人的感觉便是热情,虽然并不像东部地区的城市,到处都是摩天大楼,西装革履的人群,但是这里的生活节奏很慢,每个人都活得潇洒自然,一个月三四千块钱,就可以满足所有的需求。
霓虹灯上,马路上车子并不是很多,倒是逛街的人不少。
陈一凡在旅馆洗了个澡,便四处转转,不知不觉中又转到了昨天来的夜市小吃街。
“老板,来碗杂酱面吧,顺便添俩个鸡蛋!”
“好勒!”
此刻的他在一街边小吃店坐了下来,就在这时,一道急刹车声从不远处响起,只见一辆长面包上下了七八个杀马特,人人手里拿着一张纸,然后再街摊边上朝着正在吃饭的客人一个个盯了起来。
“哎,老板,那些人是干嘛?”,闲的无聊的陈一凡问道。
“嗨,小哥,别提了,也不知是哪个大人物发的疯,说是要找一个人,从昨晚十点,一直到现在,陆陆续续的来了十几拨人,还拿着一张那人的画像,在咱们这小吃街寻人!其实不瞒你说,咱清凉市好歹也是个旅游大市,这每天来来往往的游客这么多,说不定已经离开了呢!真是劳民伤财!不过人家有钱任性呗!“,老板一边弄着杂酱面,一边说道,“小哥,来,你的杂酱面!”
“好勒!”,陈一凡接过面碗,迫不及待的开吃起来。
就在这时,听到隔壁摊子的一声嚣张的怒吼。
“都他妈的给老子把脸抬起来!谁要是不听话让我亲自动手,哼!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啊!”
陈一凡嘴里塞了一口杂酱面便转头看去,一个染着黄毛的杀马特叼着一根烟,手里拿着一张纸,正一脸嚣张的站在那摊子口说道。
隔壁摊子一看就是小本经营,负责炒菜的是一位妙龄少妇,端盘子的是她的丈夫,而那炉子旁边的一个小板凳上,正坐着一个五六岁的孩童玩弄着手机,应该是这夫妻的儿子!
这杀马特一来,小夫妻顿时脸上浮现了紧促之色,做小本生意的人,最害怕的就是遇到这些地痞流氓混混,因为他们一来不是白吃白喝,就是收保护费,甚至还有可能是来对付此摊位正在吃饭的某个人,如果真是这样被遇到,恐怕被砸坏了东西,那也只能自认倒霉!
“嘿嘿,黄毛哥,您今天怎么有空大驾光临,那个保护费,我们前俩天不是刚交过的吗?”端盘子的微胖男人一脸恭维的走上前去,从怀里掏出被压的皱巴巴的烟盒,然后从中抽出一根香烟递给了黄毛。
“切,这种十块钱一包的烟,你他妈的让老子怎么抽?”黄毛朝那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即将递过来的烟直接给拍掉,然后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直接越了过去,“下次换个好点的!放心,这次不是来找你们的!”
说罢,那黄毛的目光便落到了坐在最里面的一个正在吃着炒饭的青年身上。
“小子,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把头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