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平时是比较忙,请你不要介意,”薛梦轻笑着说到。
云歌觉得她的话很别扭,我的老公怎么样,不用你帮我说吧,云歌呵呵的笑了一声没接话,看着薛梦的眼神带着一丝打量。
开始还觉得是个美人,有着善解人意、平易近人的气质,可是现在看就有种遇到白莲的感觉。
“妹妹,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弘煦待人和善,心地温柔,他肯定是有事才不能陪你的,你会理解他的,对吗?”被人盯着,薛梦有些无措的跟云歌解释,因为着急,眼眶微微泛红,含着水雾。
“嗯,你理解就好,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云歌赶紧附和着说到,好吓人都要哭了,“你都是对的,你没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是最好的,如果别人不理解你就是别人不对,如果发生冲突错的肯定是别人,你是心地善良,温柔善解人意的,我都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云歌恭维了一大堆话,趁着她发愣的机会赶紧带着人溜了,妈呀真的碰到白莲花了,好吓人啊,赶紧回家。
薛梦呆愣的看着逃跑似的云歌,有些不知所措,怎么没按照套路走,不是应该因为自己的称呼而怀疑自己吗,然后自己好好解释一番,她肯定会很生气然后会动手,话说乡下人不都是这样粗俗野蛮的吗?可是人怎么走了。
她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人不在了,那自己出来这一趟做什么呢。
当尚弘煦赶过来的时候,看到薛梦无措的站在二楼,里面已经没有云歌的身影,他暗中松了口气。
手下人识趣的将二楼清场。
“梦儿怎么了?”尚弘煦走到薛梦面前,声音轻柔的问道。他忽然被告知云歌和薛梦都在珍宝斋,吓得赶紧赶过来,好在没有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
“弘煦,我。”薛梦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人没按照剧本走,她把人找来有什么用,周围的人都知道那个云歌没怎么着她。
“我在珍宝斋订了首饰,今天过来看看,正好碰到你夫人,就和她说了几句话。”薛梦缓解了尴尬,再次笑语解释。
“哦,你怎么一个人出来的,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对于云歌的话尚弘煦一笔带过,不想多提。
本来想上眼药的薛梦发现尚弘煦根本不提他的新夫人,以为他是护着那个乡下丫头,心中不由一阵酸涩,眼中水意弥漫,“不用你送,找你的新的人去吧。”她娇嗔了一句,侧身就要离开。
“梦儿,”尚弘煦心疼的将她的手臂拉住,“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你为了她凶我。”薛梦委屈的看着他,水珠在眼眶打转。
“好,我错了,我不对,不哭好不好。”尚弘煦败下阵来,讨好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哼,”薛梦瞪了他一眼,嫣红的小嘴微翘,“现在罚你送我回府。”
“好的,我的女王。”尚弘煦眼神带着无限的宠溺点了点她的鼻子。
等尚弘煦回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当他走进房间看到云歌坐在餐桌旁等着他吃完饭。
“你回来啦。”云歌脸上露出惊喜,让丫鬟伺候着简单洗漱一下吃饭。
“歌儿,以后如果晚了就不要再等我吃饭了,饿坏了你我会心疼。”尚弘煦坐在妻子身边,握着她的手心疼的说到。
“我想等你一起吃饭,这样才有家的感觉。”云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
“那赶紧吃饭吧。”尚弘煦拿起筷子给她夹菜,然后低头吃饭。
云歌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拿起筷子吃饭。
饭后,尚弘煦解释了一下,说薛梦是尚茗香的手帕交,两人是很好的朋友,以前会来侯府做客。
当他不敢看她的眼睛说这些的时候,云歌就没再问什么,只是当晚以累了为借口拒绝了他的要求。
接下来的几天,云歌想出门的时候都会被守门的人以各种理由阻止。
这一天晚上,尚弘煦从天祥馆喝酒回去,因为是秘密去见二皇子有要事相商,身边便没带人,当他抄近路走过一个胡同的时候,突然出现两名蒙面黑衣人将他的嘴堵上,套上麻袋扛着就跑。
本来有些醉意的尚弘煦吓得立刻清醒过来,同时猜想自己遇到了打劫还是谋杀?想着是自己的仇家还是敌对派系,是不是自己为二皇子提供银两的事被别的派系知道了,想要拉拢自己过去?
脑海中涌出很多的猜想,渐渐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自己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否则不会费事将他掳走,想明白这一点,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对一会儿的状况。
大概两刻钟后,尚弘煦发现扛着他的人停了下来,紧接着被扔在了地上,他忍着身上的疼痛没有发出喊叫声。
等眼前重见光明,他的面前有一把椅子,上面做一个人,喻泽?
尚弘煦怎么也没想到将他掳来的会是喻泽。
“喻将军,今日这是为何?”尚弘煦从地上站起来,抖了抖衣袍,面色不虞的质问。
“呵呵,”喻泽轻笑一声,一双锐利的狭眸看向他,目光凌厉,让他心中一颤。
“自己做了什么不记得了吗?阿一,你帮他回忆回忆。”喻泽有些慵懒的靠在背椅上,对着身边的一名身材壮实的人说到。
名阿一的人上前两步,尚弘煦觉察到危险还没来得及后退,前面的人就到了近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疼的尚弘煦倒在了地上蜷缩着身体,发出闷哼。
“你。”他脸色煞白,冷汗从脸颊流了下来,畏惧又愤恨的看着喻泽。
喻泽嘴角一勾露出个邪肆的笑,倾斜着身子问道,“现在是不是记起来了?”
尚弘煦看着他不说话,觉得眼前的人变得都不认识了,这还是那个刚正不阿,寡言少语,冷淡沉默的喻泽吗?那样邪肆带着恶劣的笑容从来没见过,让他觉得危险、惧怕。
喻泽的食指敲了敲椅子的把手,发出咚咚的声响,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他的心上,让他的一颗心跟着那个节凑跳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