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雷估计没错,孙立群确实想那他们开刀。
毕竟冯雷苏恩,都是来自末世纪元,手中掌握末世纪元的数据与技术。他们现在,因为势力微小,还不会造成太大的威胁。
但若是放任不管,让他们慢慢壮大,可可就成为自己的大敌了
这还在其次,最让孙立群担心的,却是他们被别人所用。比如说那些强国,若是把两人请了去,并得到他们的武器数据,那自己可就要陷入被动之中了。
现在的孙立群,急切想做的,就是除掉这个隐患。
但在这之前,他却要救出自己的女儿。孙立群野心在大,终究还是一个父亲,也只有这一个女儿。若非万不得已,他还是舍不得放弃的。
在他的命令之下,一个营救小队秘密处境,潜伏到了山前别墅附近。他们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在等待机会。这个机会,也在一天后被他们等到。
这一天,一辆汽车驶出了山前别墅,向着附近的城镇赶去。汽车之上,除了司机之外,还有两个女子一个男子。
这男子他们认识,正是他们最忌惮的冯雷。而两个女子,他们更是熟悉,正是孙蕊和一直陪伴身边的田樱。
他们三人,在车上说说笑笑,一副很轻松的样子。对这小队成员的窥伺与观察,没有任何的觉察。
确认身份,哨探回到小队队长身边,向其低声禀报道:“队长,冯雷带着孙蕊小姐,向着城镇方向赶去了。看他们的样子很轻松,应该是游玩或者采买的。”
山前别墅虽然有物资储备,但都是一些粮食蔬菜,其他的东西却是没有的。比如说日用品,衣服鞋帽等等。
这些东西,都需要去城镇,或者大一点的村落采买。这一点,他们早就了解,并不感到任何奇怪。
“可有手下跟随?”队长急忙追问。
“没有,车内共有四人,除了司机之外就是冯雷孙蕊小姐,以及那个一直跟随小姐的田樱。”哨探回答道。
“这是咱们的机会,趁着他们没有防备,直接去把人带走。此事成功,大家都有大笔钞票可拿,又可以痛快一段时间了。”队长双目一亮,一脸兴奋的开口道。
“可是队长,这个冯雷也不好对付。统领给咱们的任务,可是安全把孙蕊小姐带回。万一动手误伤,咱们可是负不起这个责任。”手下略有担心。
队长点头:“你说的对,所以要找一个稳妥的办法。不如这样,咱们在路上设置路障,把他们返回的车辆堵塞。等他们下来查看,就派出两人佯装攻击他们。
空放几枪,肯定能够吸引冯雷的注意。只要把他引开,咱们就可以接近汽车,把人从里面带走。
至于田樱和司机,能杀就杀了。这两人也很值钱的,只是注意不要误伤孙蕊。
还有这个冯雷,若是有合适的机会,咱们也可以把他一起杀了。咱们可是有十八个人,我就不相信还对付不了一个冯雷!”
队长下令,手下自然遵命。随后开始准备,打算在冯雷返回途中伏击。
当然他们不能太近,否则枪声响起,把冯雷的手下引来,那死的就是他们了。
确认了一个安全距离,他们砍了几颗大树,阻挡在了道路中央,然后静等冯雷返回。
这条路,只有山前别墅的人才走。其他的车辆行人,是不可能走到这里的。所以他们到是不用担心,会被其他路过之人发现破坏。
一个小时之后,冯雷的汽车返回,很快到了路障之处。与他们预料的一般,汽车无奈的停下了下来。
但让他们奇怪的是,汽车停下之后,并没有人开门下车。似乎车内之人,已经发现了不对之处,正在权衡进退。
队长让哨探观察,却发现车窗之上,多了一层水雾。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车窗之内,也不知道里面坐的是谁。
至于前窗到是没有水雾,但他们埋伏两侧,却是看不到前窗之内的场景。
“队长,此事有点诡异。要不要放弃这次行动?”手下询问道。
队长摇头:“好不容易找到这个机会,岂能轻易放弃。这样好了,派个人化装路人,接近观察一下。
若是他们都在车内,就发信号立刻动手。若不是他们,就直接走过,放弃这次行动。”
手下得到命令,随后一人换了衣服,向着汽车走去。他不敢走的太快,怕引起车内之人怀疑,只能不急不忙的靠了过去。
几分钟之后,此人从后面接近汽车,然后漫步越过,走到后门位置。再走七八步,他就可以越到车前,查看车内场景。
但就在他靠近的瞬间,却突然感到脖颈一凉,脖子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把匕首。
“慢慢走,不要有任何异样,否则立刻杀你。”声音冰寒,比匕首更让人心惊。
此人不敢违背,只好漫步向前,依旧保持之前的速度。
声音再次响起:“你是来查看车内之人的吧!走到前面,你假装看一眼,然后直接给他们发信号,就说人都在车内。
这是你的一次机会,若是照我说的做了,你就可以安全回家。若你不想配合,那我就拿你祭刀好了。
是你死,你的同伴多活一会,还是你的同伴死,你自己回家。这个选择,我交给你了。
实话告诉你,你就算牺牲自己救他们,他们也逃不了。”
“你是冯雷?”
“不错,是我。”
“我就知道,我们不是你的对手。却没想到,这第一次交锋,就落到了你的陷阱。”
“无需废话,只要你做出自己的选择就好。”冯雷声音冷淡。
那人犹豫少许,终究还是自私占据了上风。上前两步,假装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向着后面打了一个收拾。他自己则是继续前行,并加快了几分速度。
这是之前的安排,他要先脱离车内之人的视线,然后在绕回汇合。不过这次,他却是心中清楚,自己要一走不回了。
在陪着自己同伴共死,与自己活着离开之间,他很是干脆的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