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做就做,不过写到一半就写不下去了,纷纷搁笔,然后买来好吃的好喝的求温暖帮两人写申请表。
温暖不愧是做文秘出生的,不仅字写得漂亮而且文采非常好,两人拿着申请表乐不可支,觉得机会又增加不少。
不过下午当两人从董事会办公室出来后,均是一脸的沉默。箫连赫看着两人就像到了世纪末日一般,问道:“怎么了……,至于这样吗?”
李冰善一下子躺在椅子上道:“哎,真倒霉,没想到公司里那个狐狸精也来跟我抢饭碗,真是的。”
箫连赫知道女人都喜欢把具有竞争力的女人喊狐狸精,顿时笑道:“说说看,是公司里面那个狐狸精,我听过没有?”
李冰善叹了一口道:“你估计不认识的,她以前就是综合部的主管,后来被掉走了,可是刚才我去董事会的时候,就瞧见她也在申请行政部经理一职。”
箫连赫点点头道:“这人我听我们部门的小张说过,这人能力并不怎么样啊,你怕什么?”
李冰善皱皱眉道:“要是比工作能力我当然不怕她了,可是那个狐狸精却是厉害的不得了,公司高层不知道有多少男的被她勾的神魂颠倒,不能自拔,真是气死我了。”
箫连赫挠挠头叹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相信公司高层会为了公司利益着想的,所以她的机会并不大,再说了,董事会还不是有你这边的人。”
李冰善呼了一口气道:“我就怕她将那些中层领导也控制了,那我就完全落入了下风,到时候董事会下来考察申请人得口碑时,说不定哪些人会替他说好话。”
箫连赫笑道:“这个你倒是不用太担心,因为公司里面的中层干部有多都是女性,而那些男性,你难道忘了,这次他们出事之后,董事会估计多多少少会对他们有些看法的。”
听箫连赫这么一说,李冰善顿时豁然开朗道:“哎,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我先前还一直当心这个问题,却没有想到这几个经理这次闯了大祸,看样子老天还是帮我的,呵呵。”
箫连赫将高兴的李冰善送走之后,刚回到办公室坐下桌上的电话就响了。箫连赫看了看号码,发现时短号,于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是凌雪儿打过来的,说是今天晚上有位同事过生日,邀箫连赫一起出去热闹热闹。箫连赫知道现在是个敏感时期,刚想推辞掉,但是听凌雪儿说,公司里面经理以上级别的人都得去,于是便不再勉强。
晚上将段宁宁送回家之后,箫连赫又开着车出来,驶往万豪大酒店。箫连赫刚将车停稳,就见凌雪儿从里面出来了。
箫连赫上前问道:“凌副总,今天是哪位同事或是领导过生啊,你提前告诉我我好买些礼物。”
凌雪儿笑道:“没什么,就是市场部的主管蔡柳过生,邀请同事过来聚聚,不用买什么礼物不礼物,只要人来了就行。”说完就领着箫连赫进去了。
箫连赫看着大厅里面布置的流光溢彩颇为不屑,好笑道:“这哪像过生啊,简直就像要结婚似的。”
凌雪儿笑笑,然后拉过一旁的一个女士道:“小曼,这就是你常常想见到了萧经理,今天我可是给你把他找来了,你有什么话想说,就和她到那边说说吧。”说完凌雪儿就在箫连赫震惊的的眼神中飘然而去。
看到眼前的箫连赫,张曼娗伸出手笑道:“你好,我是市场部的张曼娗,终于见到您了,萧经理。”
箫连赫压根就不认识对方,但是既然对方这么礼貌,箫连赫也赶紧伸出手,然后礼貌的和对方握了握手。
本打算寒暄两句就走的箫连赫,没想到对方尽然动真格的了,将他引到了侧边的一个休息室。
箫连赫摇晃了一下酒杯问道:“张经理,是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么隆重?”
张曼娗取下自己的围巾和外套笑道:“没什么,就是常听凌副总提起您,所以一直想找机会和您聊聊。”
和美女聊天,要是放在平时,箫连赫要烧香了,可是在这个时期,箫连赫情愿相信鬼话也不相信对方只是想和自己聊聊天那么简单。
果然没多久,对面的美女不再和箫连赫扯什么国家大事和鸡毛蒜皮的小事,开始进入了正题。
张曼娗笑吟吟道:“萧经理真是年轻有为,三十不到就坐上了经理职位,真是让人羡慕嫉妒啊。”
箫连赫不置可否的笑笑道:“您真是太过奖了,要是和您比,我只不过是运气稍好罢了,而且这一次不知道还坐不坐得稳这个位置哦。”
张曼娗浅笑道:“瞧您说的,我估计您再升一个职位都有可能,公司现在就属您最火了,不像我们这种小虾米,说个话没什么分量。”
箫连赫接过话头道:“我看您也是踌躇满志满腔热血的为公司尽职尽责,这次公司变动,您肯定会得到上面人得赏识,您就放心吧。”
张曼娗看到对方总是客套两句并没有什么真心话,于是挨着箫连赫坐过来道:“萧经理,我跟你说说悄悄话。”
箫连赫刚开始一愣,然后笑道:“瞧您说的,搞得好像我们是地下工作者碰头一样,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这里有没有其他的人。”
张曼娗喝了一小口红酒道:“不瞒您说,这次我还真的递交了申请表。”
箫连赫心里一动,然后问道:“哦,您对公司哪个位置感兴趣啊?”
张曼娗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耳边的头发笑道:“不怕您笑话,我这次申请的位置正是和您相差不远的行政部经理一职。”
箫连赫心想果然就是这个女人,虽然内心震惊无比,但箫连赫还是脸色颇为平静道:“哦,那以的的才华,我估计是手到擒来的事,在这里我就先恭喜您了。”
张曼娗看到箫连赫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顿时心里一松,然后为箫连赫添酒道:“瞧您说的,我要是有那个本事,今天就不会过来求您帮忙了。”
箫连赫看到张曼娗望向自己的眼神,心想今天的高chao终于来了,这时候心里倒是放松不少,他还奥有兴趣道:“您太把我和小萧当回事了,我要是能够帮到您,就不是萧经理了啊,您说是不是啊?”
张曼娗也没有期待着对方就一口答应下来,所以微微笑道:“瞧您说的,现在整个公司谁不知道,萧经理您当初智擒盗贼,巧设合同的事啊,可以说公司里没了您,我们去年的营业额都得下降一个百分点。”
张曼娗知道男人需要别人来哄的,她曾经见过无数所谓的成功人士,结果哪一个不是倒在女人那一声声的恭维下,所以这次她相信箫连赫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不过这些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箫连赫最起码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启示面前这个女人几句话就能动摇的。
箫连赫眯了眯眼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我自己有点了不起了,可是一回想过去,其实我发现这些事压根就和我占不了多大的边,你看,至从我抓贼后没有过两天,自己却成为了贼,还有那个合同的事,其实我压根就没有参加,都是我秘书帮我弄的。我相信这些东西领导们都看在眼里的,现在我也是自身难保了。”
张曼娗看到箫连赫有点在躲避自己的意思,于是放弃了强攻而是改为温柔攻势,男人都存在一颗正义感,以及对女人的一种保护欲,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东西,这既是男人的优点其实也是男人最大的缺点,至少张曼娗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张曼娗抽出纸巾,开始从自己三岁死了……爹六岁死了……妈开始讲起,真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啊。箫连赫也是象征性的皱了皱眉极力表现出一副忧伤的样子。
讲了快个把小时后,张曼娗顺势靠在了箫连赫的肩膀上,开始哭哭啼啼的抽泣起来,要是旁人早就忍不住一把将这个受过千难万苦的娇小女人搂在怀里了,可是箫连赫只是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递了过去。没把张曼娗气个半死。
眼见这一招没有什么效果,张曼娗不禁急速转动脑筋,暗暗想着对策,许久他又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与对方产生共鸣。
俗话说得好,士为知己者死,女卫悦己者容。男人有时候看待自己的知音,甚至比看待女人更重。
于是乎,张曼娗开始问起箫连赫的身世起来,她知道箫连赫从小家里就失去了父亲,现在只有母亲和他相依为命,如果能让箫连赫主动想起过去的伤心往事,那么很有可能会联想起自己的身世,从而会大感,“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最后两人相拥大哭一场,然后万事大吉。
刚开始箫连赫也是朝这条走下去的,可是张曼娗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因为虽然箫连赫讲的事情是那么的难过那么的伤心,就连她听了都会落泪,可是她始终瞧不见箫连赫有要落泪的意思。
最后听到箫连赫一边讲着这些悲催的事一边嘻嘻哈哈开起玩笑起来,张曼娗实在忍不住道:“萧经理,你想到这么多的伤心往事,你为什么一点难过的意思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