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牵着黑虎到了大门口,开启域眼感应了一下,只见保安室里两名保安正靠在椅子上打着盹。
何山拣了块石头朝大门上扔去,只听到一声巨大的嘭响,两个保安醒了。
“什么声音?”一个保安问。
“好象谁在敲门。”另一个保安回答。
“看看监控视频不就得了?”
“外面黑乎乎的,哪看得清楚?哎,看清楚了呀。有一条狗哎!”看视频的保安叫了起来。
“这狗块头好大,好漂亮哎!”
“这深更半夜,哪来的狗?”另一个保安问。
“肯定是我们院子里的母狗勾来的。快把门打开,把这条狗抓起来,吊死了弄狗肉汤喝。”
“你这主意不错。好长时间没有吃狗肉了,快快开门。”
两个保安打开大门中的一个小门,朝着黑虎叫唤起来。
黑虎到了一个新地儿,迟迟不敢进。于是两个保安跑了出来。趁这个机会,何山迅速出手,一掌一个,便将两个保安砍昏倒地。
何山手一挥,大队人马立即轻悄悄地跑了过来。
刁凤过来后举起手机拍视频。
“小姐,这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这个?”何山小声说道。
“我这是玩吗?这也是工作。不管今晚成功与否,我都要拍下来作个资料,今后根据这个视频,搞个经验教训总结。”刁凤回答说。
刁凤与郑海带有手机。
何山为了避嫌,没有带手机。
刚进入院内,三个保安牵着狗巡逻回来,何山将黑虎的嘴套取下。黑虎看到狗立即冲了过去,与保安牵的狗打了起来。
“嗯?哪来的野狗?快点帮忙!”三个保安举起电警棍便向黑虎打去。黑虎吃了一棍,汪汪汪地吓着跑开了。
三个保安便分散开来追。
何山手一挥,大伙一涌而上,又将三名保安打晕在地。
狗就不管了,交由黑虎去对付。如果黑虎连这只狗都对付不了,死了或伤了活该!
一行人很快来到大院内西北角那栋别墅跟前,只见里面灯火通明,但是却进不去,因为大铁门关着。看着门墙上红色指示灯闪烁,就知道想进去必须要有门禁卡。
何山一想也对,这个地儿是姚跛子的重中之重,一般的人肯定不能进去。
敲门肯定不现实。
何山沿着别墅走了一圈,看到三根高压电线从后面伸出来,连接在外面的一个变压器的电闸上。
何山立即招来一名弟兄,让他蹲着,自己站在他肩膀上搭起人梯。那名弟兄站起来后,何山的手刚好碰到电闸。
不用说,何山拉掉了电闸。
别墅里突然停电,里面的应急灯亮起。只听里面的人说:“嗯?怎么停电了?别栋的灯亮得好好的呢?”
“你还不出去看看?是不是又跳闸了!”另一个声音说。
“以前是又开机器又开空调,负荷大才跳闸。今天天气凉快,我们没有开机器呀?”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出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另一个没好气地说。
“你又不是没长手没长脚,总是让我干活。”
“你不去我去。明天我肯定要向姚老大汇报,不跟你搭班了。”
不一会儿,听到开门声。
何山早早地就侧身躲在门旁。就在门推开的那一刹,何山立即冲了上去,一把拉开门。
门开了,刁凤与郑海带人立即冲了进去。
室内还有一名制毒工程师。控制之后,大家这才定眼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室内四个反应釜,里面装满了化学液体,正在满负荷地起着化学反应。而生产车间,一大块冰毒已经结晶,大概有百十来公斤。一台压片机前,堆满了香料与面粉,还有一大堆压成了麻果的成品。
不说其他的,就说已压成成品的麻果就有好几箱,一箱估计也有一百来斤。
按照目前江城市值来讲,就这些麻果就是好几个亿了。
“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些麻果与冰毒搬走?”
何山进来后说道。
“是是是,姑奶奶发财了。”刁凤赞同道。
于是一行人抱的抱,扛的扛,很快将里面的成品麻果弄走了。
“这块冰毒不轻,纯的,不知要做多少麻果?郑海,你跟几个弟兄负责把这块冰抱回去,这些香料与面粉也不能丢。这台压片机虽然有点沉,我看几个人抬得动。有了它,我们也可以压片了。”何山说道。
“这两个小子的鼻子先不割了,把他俩带回去,给姑奶奶也制一点毒。”
“好的。”
又上来了几个人将两个制毒工程师扛了出去。
“小勇子,这几个大家伙怎么办?”刁凤问道。
“这大家伙肩扛不动,我们也没有精力搞回去。过会撤离的时候,我们一把火将它烧了。”何山说道。
“嗯,我们得不到,也不能便宜姚跛子!就这样干。”
四十名队员来来去去,很快将室内的麻果与辅料搬空。
“好了,从现在开始,每五人一组,给我每栋别墅摸,见一个给我打废一个。记住呀,不要把人打死了,打个半死就行了。”何山说道。
“鼻子要不要?”有人问。
“当然要。我可要凭鼻子论功行赏呢!”郑海冷酷地说。
“记住,谁先抓住姚跛子,奶奶奶赏他十万。”刁凤说道。
“那我抓住了他呢?”何山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姑奶奶就不用玩具了,赔你睡一觉。”刁凤脱口而出。
何山抬起手来就给自己扇了一嘴巴。心里骂自己嘴贱,自己女人少了?招惹她这枝罂粟花干什么?
“怎么?你还敢嫌弃姑奶奶?”刁凤吼道。
“不是,小姐。我是惩罚自己以下犯上,罪该万死!”
“姑奶奶也是女人,想跟老娘上床又不是不可!”
“小姐,不敢。再说现在也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事不宜迟,马上行动!”
何山说道。
“嗯。”刁凤气鼓鼓地说。
“小姐,你带五个人守住大门,这是我们进出必经之道,丢了就可麻烦了。我与郑堂主各带两组人,沿着每栋楼搜。”
何山按排好了之后,便带着三个组从东边的别墅开始。郑海带着剩下的四组从西边往东搜。
五个人搜一栋别墅。
不一会儿,便从各个别墅里传出惊嚷鬼叫声。
不要指望郑海的执法堂弟兄是什么好人!
他们摸进别墅后,挨个房间搜。是男人,就直接一棒子将人敲昏,手起刀落,将人鼻子割掉,然后在人家房间内翻箱倒柜,将金银财宝、值钱的贵重东西都拿上。
如果是女人,这伙人更残忍了,直接钻进人家被窝。好在这些家伙底下爽了,没有割人家鼻子。
何山开启域眼,感应着每栋楼里的情况。终于在最东的一栋别墅里,何山感应到了一根拐杖。
这里肯定是姚跛子的住的地方了。
何山立即带着五个人摸了进去。
一楼大厅三个房间里睡着三个男人,一声不哼地被敲昏了。
二楼有两个男人,也被敲昏了。
三楼只有一个豪华房间,何山带人也摸了进去,不用说,这是姚跛子的房间。大家也不管,把他与两个光溜溜的女人也敲昏了。
“好,大家每人一个房间,给我仔细地搜,把值钱的玩意都给抢走。机会难得,不要弄丢东西了。大东西交给组织,小东西嘛,你们懂的,只当我不知道。”何山说道。
“还是邬镖头懂局,还楞着干什么?这间房子就留着邬镖头了。邬镖头,那床上的两个尤物就留给你享用了。”一个弟兄说道。
当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后,何山立即从鞋底抽出银针,脑海中立即浮现男体图,红色标圈闪烁。不用迟疑,劲流裹着银针朝姚跛子天灵盖上刺去!
就这么一针,姚跛子便醒了。
看到何山站在面前,他立即在床上尿了起来。
“邬保镖,手下饶命。你要什么就拿什么!”
何山随手拿起床头柜上一部手机,苹果的,不错。
“这是我新买的手机。邬保镖看得中,就拿去吧。”姚跛子说。
何山打开手机摄像功能,然后用手托住姚跛子下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邬保镖,你连我也不认识呀?我是姚跛子。”
“你制毒贩毒多少年了?啦咪啦咪哆哑哆……”由于时间不允许,何山没有废话,直接念动了审讯咒语。
“我干这行有十来年了,先是贩,后是自已制毒。在大院里,就有我的毒品加工厂。”
“你干这一行赚了多少钱?”
“赚了不少呀,估计有二三十个亿。这些钱通过我的建筑公司和化工公司洗白了,都存在帐户上。帐户的密号是……还有几个亿来不及洗,我就通过黑市买了一些黄金白金储藏在楼下地下室保险柜里……这个别墅群是我花毒资买的。”
何山快速地讯问,把能想到的问题都问清楚了,然后再把姚跛子敲昏。
郑海带着一群人正在另一楼楼抢劫割鼻子。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一个大保险柜。有个家伙贪财心切,用砍刀撬门。这一撬不要紧,保险柜里的警报响了。
这个警报一响,整个大院里的警报都跟着响了。
“撤!”郑海朝那名弟兄屁股上踢了一脚,叫道。
何山正愁着怎样发出警报,让这些恶贯满盈的家伙们离开这里,突然响起了警报,这样正好。
于是,他咚咚地跑下楼,叫上弟兄们往外跑。
真正的郑海与肖八带着六组队员趴在山坡上,正用夜视望远镜看着大院里发生的一切。
抢劫队伍都撤了出来,何山殿后。
在跑动过程中,何山将手机高高举起,在空中摇了一下,然后扔到路边草丛中。
“组长出来了!组长在路边给我们留了一件东西。”
肖八举着望远镜一边观看一边说。
“嗯,听到警车的警报声了,应该是当地的警察接到了报警。何山带着他的人走了。肖八,下令,将里面的人全部抓起来,一个也不能少。”郑海下令道。
“弟兄们,出击!”肖八喊了以后,便与郑海滑下了山坡。
肖八冲在最前面,在何山刚才扔东西的地方,找到了一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