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夫人,客房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里面请。”大姑殷勤地说道。
玛丽进入房间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特别是看了这张大床后,很满意。她坐在床上试了试,接着便说:“嗯,在这张床上做-爱一定很美妙”、!先给我送一个小甜心进来!
“有真有假,那你先要哪一个?”大姑问道。
“你们东方人的脸,在我们西方人眼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分别。再说他俩长得一个样,我怎么知道叫哪一个?反正两个点心我都是要吃的,先吃后吃都一样,你随便叫了。”
“好,那我就作主了,先就这一个。”大姑走出客房朝大厅里邬勇军指了指。
两个看守立即松开邬勇军的膀子。
邬勇军象只哈巴狗一样嘚嘚嘚地跑进房里来。
“玛丽呀,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没想到到你还记得我!”邬勇军象老情人一样对玛丽说。
“你们两人长得太象,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弗兰克,但是看样子你对我很熟悉。既然你对我很熟悉,那么就一定知道我需要什么,喜欢人什么。别耽搁时间了,快点脱掉衣服,进入实战状态。”玛丽说道。
“好的。你还是那么急。其实想享受男女之欢,是急不得的。要文火煨汤,下足功夫,才能最大限度地体验到快乐。既然你等不及,也不要紧,我有独门御女功夫,马上就可以让你飘飘欲仙,欲生欲死。”邬勇军说完便脱掉了衣服,露出一堆松垮垮的赘肉。
“Oh,你是弗兰克?你的变化太大了!我记忆中的你是多么强壮,身上的肌肉是多么紧张,线条是多么地富有美感,比裸体雕塑大卫都还要美!现在,你的肌肉不见了,都是松松的肥膘,太令人失望了!”
“玛丽,你有所不知呀,自从米国一别,我们各自亡命天涯。后来我遇到了很多烦心事,就变成了这样。”
邬勇军没有说几个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大小姐一怒逼他吃毒的事。
玛丽对他的遭遇并不感兴趣,只是对他还能不能让自己满足而关注。
“既然是烦心事就把它忘掉好了,人活着就该享受快乐。华厦有句俗语说岁月是把杀猪刀,既然把你改变成这样,我也只好认了。快快快,让我享受一下你的让人灵魂出窍的独特技巧。”
玛丽脱掉了最后一片纱,把自己变成了一头大白猪。
邬勇军欲火被点着了,再加上好久没有开洋荤了,他立即兴奋起来,提枪上阵,可没想到的是,出状况了。
他的那个东西早晨还好好的,还与四姑詹小姣缠斗了一番,可现在却胀不大,硬不起来,翘不起来。
难道这个东西听得懂人话,刚才洗澡时詹小姣把他当成卧底一顿好骂,它生气了,罢工了?
这个气生得可不是时候。要知道,如果不把这个洋姑奶奶弄爽,自己就是黄泥巴落进了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真兰克便成了假弗兰克。如果是那样,后果会很严重。
邬勇军着急起来,连忙强制自己静下心来,幻想着自己走进了花丛中,到处都是漂亮的祼体女人,她们不停地对着自己做各种勾魂的姿式。
脑子中幻想美丽女人,手里也不停歇,双手轮番地对着玛丽肥厚屁股撸管。
按理说,这套程序很管用。他酒色过度,没有性趣时,又架不住几个女人的轮番索取,就使用这套程序。
只要这套程序做完,他的那个东西就会再度站起来来个梅开二度三度。还有,刚才又吸了口毒品凑兴,自己应该是满满的精力,性欲也旺盛!
那个玩意依然没有多大起色,邬勇军只好加大撸-管动作力度。
玛丽撅着屁股好半天了,还不见动静,回过头,想看他在干什么。可这一回头,刚好邬勇军撸得性起,就要把那玩意儿往她身体里捅,还没有临门,却噗地一声早泄了。
泄得玛丽满身都是。
“Oh,Mygod!你不懂床上独特技巧!你不是我的小甜心弗兰克!杰克,你快进来,将这家伙请出去!”
玛丽厌恶地大叫起来。
杰克立即推门进来,象老鹰抓小鸡那样,把邬勇军拎了出来,连衣服都不让穿。
“我说的没错吧,这个昨天白天带回来的就是假的。”蓝凤凰说道。
“还要你说,我昨晚就知道那个是真的,这个是假的。”詹小姣说道。
“你怎么知道?”蓝凤凰问。
“这也要问?当然是我试了的。”
“你个骚货,趁我眨个眼的功夫,你就来抢食!”
“怎么?你还想独霸呀?连三岁的小孩都知道好东西要共,分亨呀!”
“切!”蓝凤凰与詹小姣又当着众人的面争吵起来。
大家没有理她俩,却看着这一个小勇子是不是弗兰克了。
“你,进去!”杰克指了一下何山。
两个抓着何山胳膊的看守便松开了。
何山沉稳地走了进去。
“刚出去的不是弗兰克,现在你要用你的实力证明你是我的小甜心!”
玛丽洗了一个澡,彻底地清除邬勇军喷在自己身上的污诟,又仰个八叉横卧在床上。
看到何山进来后,玛丽骚媚地洋腔洋调说道。
“玛丽,你还是这么风骚。”何山应道。
“女人不骚,男人就挑。咱们西洋女人实在,直率,想做——爱就说出来。不象你们东方女人,闷在心里不作声,被动地等着男人,大好的机会跑掉了不说,好男人也让别的女人抢跑了,这样很不好。”
“这是东西方女人所受的教育形成的差异,以后我们有的时间讨论。现在让我们重温一下旧梦。”何山说道。
“看样子,你懂我。那你来吧。”
何山脱掉自己的衣服,那个玩意儿见到大洋马斗志昂扬。何山不客气,立马提枪上阵,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
何山偷学了邬勇军独门功夫,又在蓝凤凰身上试了一番,得到了悉心指点,因此使起招来轻车熟路,技术娴熟,而且还有所发挥。
玛丽被弄得象母狼嗥叫一样。
“Oh,mygod!弗兰克,你的床上功夫更厉害了!你才是我的小甜心!”
“玛丽,你也越来越漂亮,技术也第一流!”
“骚狐狸,你听,你听!洋人不仅长得人高马大,做个事也跟人不同凡响,搞得惊天动地不说,叫个床,跟人也不一样,鬼哭狼嘷。”詹小姣仍然在跟蓝凤凰再争吵,听到客房巨大动静后,便转移了话题。
“你以为是你呀?偷个腥,小样小眼的,只会象猫咪咪叫。人家这叫敢做敢为,有气场!”蓝凤凰没好气地说道。
“骚狐狸呀,我们不要再为他生气斗气了。现在共享经济这么发达,什么共享单车、共享雨伞,什么都共享,不如我们让小勇子当共享男人算了。”
“你想得美!”
“你不同意也没有用。现在又插进来了一个大洋马,已经成为事实。”
两女正在外面讨价还价的时候,一个小时过去了,客房里终于风停雨歇。
玛丽满足地伸出粉红色舌头,在鲜红的嘴唇上舔了舔,接着说:“亲爱的弗兰克,我的小甜心,你依然是那么厉害。”
“你也挺厉害。不是我功夫好,也架不住你这头大洋马!”
“好了,我们不要再互相吹捧了。穿好衣服,我要出去告诉他们,我可以确定谁是弗兰克了。”
穿好衣服后,两个人手挽手走到大厅。
玛丽对等候在此的众人说:“各位先生、女士,我想告诉大家,,我想我找到了真正的弗兰克,他就是我身边的这位大帅哥!”
玛丽抓着何山的手举到了半空。
“我就说这位是真的小勇子,还用得着宣布吗?”蓝凤凰小声嘟囔道。
“我也知道这个是真的小勇子,可大姑就是不信呀,又有什么办法?”詹小姣难得有一句跟蓝凤凰合拍。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有用吗?只有玛丽夫人说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才有用,大姑才信。”刁凤也说。
“你们三人别在这里阴一句阳一句胡咧咧的了。你们说得都不错,我也没有反对,只是事关重大,我谨慎些罢了。既然真小勇子确定了,那么假的就没有留着必要了。郑海呀,就不让他穿衣服了,直接扔到绞肉机里绞烂了喂狗!”
大姑冷酷地说。
“憨憨,瘦狗,你俩把他拖到行刑房交给刽子手执行。你们就在那儿等着,绞完后喂黑虎。”
“是。”
两人一人拽着一只胳膊,将邬勇军拖到别墅后面一个低矮的平房内。不一会儿听到马达声响,接着传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邬勇军就这样离开了人间。
马达停了,憨憨牵着黑虎过来。一个刽子手用大铁锹铲出一锹血淋的人肉来往黑虎面前一泼。
以往,黑虎见了这样的美食,一定是狼吞虎咽。可今天却反常,对着这堆肉流起了眼泪,嘴里还发出呜呜声音。
瘦狗见了,便对憨憨说:“你看你看,这个条子真是厉害,都被绞成肉泥了,还吓得狗不敢吃!”
真的邬勇军死了,没有人再关心他了。现在大家都围绕着玛丽与何山嘘长问短。
正在这时,刁凤的手机响了,是越洋电话,米国来的。那边的关系说找到约翰郡农庄了,在地窖里发现了大量的美金与古董字画。
刁凤将电话的内容说给了大家听。
这一下,更加证实了何山是真的小勇子,是真的邬勇军,是真的弗兰克。
可怜了邬勇军,到死了变成了一堆肉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何山缺德呀,他在调包时,还偷偷地在邬勇军的玩意上扎了一针。
就是这一针,让邬勇军丧失了男-性功能。
就是这一针,让他不能举,让他命丧黄泉。
话又说回来,卧底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如果不陷害他,何山自己就要露馅,自己就要丢命。
这怪不得谁。
如果真要怪,那只能怪小姐贩毒组织太残酷,怪大姑太冷血,怪玛丽心太狠。
再就是怪自己,不该走上这条不归路!
“好了,既然卧底查出来了,大家放心了。我们可以安安稳稳地做生意了,玛丽夫人。”大姑对玛丽说道。
“行。我们做的生意风险很大,我对你们不太了解,我还是信任弗兰克要多一些。这样,第一单生意我跟他做。”玛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