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局长,不敢坐。我还是站着说好了。”何山忐忑的说。
尼玛,以前跟姜哲打过交道呀!虽然交道打得不多,但给人都是正襟危坐、一丝不苟的高冷形象,没见过她如此随便,行为放荡呀?今天这是怎么啦?
露出了大长腿不说,里面粉红色的小内内也看得清楚呀。包裹的里面肉嘟嘟的,给人无尽的遐想呀!
下面露就让人受不了,可这上面也露就太不象话了。
这警服又不是小,天气又不热,室内又有空调,你把上面两颗扣子扣上不就行了,非得露出一大片白汪汪的胸脯?
还有呀,你露-胸脯也就算了,干嘛一直露到胸前两堆肉,只差点都露点了。
尼玛,不看你是女上司,老子就象办肖月那样一定把你推倒,看你敢不敢再象水蜜桃这般诱人!
埋怨完姜哲,何山又埋怨自己。
尼玛,自己身边的女人还少吗?哪一个不是要胳膊有胳膊,要屁股有屁股,要腿有腿的?哪一个长得不是粉嫩嫩粉嘟嘟,人见人爱花见花的?今天他妈的是不是见了鬼了?怎么对这个高冷女上司起反应了?
尼玛这都上午十点了,还搞什么晨脖呀?
还有自己这双狗眼,今天是怎么啦?色色的,看着人家大腿,瞥着人家的胸,怎么都挪不开,难道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家花败在野花上?
何山在心里一个劲地埋怨自己,克制自己,可裆下之物就是不听使唤,帐篷扯得老高;一双色眼看完了上再看下,看完了下再看上,就是挪不开道。
“拿来!”
“什么?”
“礼物呀!”
“什么礼物?”
“你出国一趟,居然没有给我带礼物?”
“哦——烧饼国没有什么象样的东西,所有的商品都是madeina,我一件都没有买。再说咱爱国,只赚它的钱,不在它那消费。”
“没有带就算了!何山呀,关于工作的事,你有什么打算呀?”
“领导呀,我的事纪委都立案了,我是戴罪之身,还能有什么打算?如果还让我当警察,那就回六组呗!”
“你的事查清楚了呀,就是私生活有些烂呀,妻妾成群呀!”
“领导呀,市局纪委不清楚我不怪。可我们是一个局里的,打过交道呀!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为人?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找那么多女人噻!再说,我又不是种马,要那么多女人干什么?”
“你是不是种马我又没有试过?可那些女人刷微博、晒微信,个个声称是你的女人,是你的老婆。如果没有一腿,难道她们是撑的?”
“姜局长呀,你不要听她们胡咧咧!你是不了解这群女人,她们个个都是惹事不怕事大的害人精!”
“你既然知道她们是害人精为什么还要跟她们来往?”
“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看不是朋友,是损友差不多,而且还是红颜祸水的损友。市局纪委书记任伟被关起来了,市局纪委已经打乱了,重新组建,我们局的夏仲鸣书记调到市局担任市纪委书记了。给你的结论是虽然是与多名女性不清不白,但查无实据。”
“这是什么结论呀?”
“结论就是你没事。”
“没事就好,还能当警察就行。”何山松了一口气。
“言归正题,没有问题了,你工作方面有什么打算哪?”
“六组的人调的调,退的退,都没人了,我也回不去了。不瞒你说,来之前我跟郑组长打过电话,他让我到禁毒处去。如果不想去,就到治安处去,反正郑组长、罗组长都当处长了,罩我一个小兄弟,一个小虾米绰绰有余了。”
何山一边口无遮拦,一边肆无忌惮地偷看人家白汪汪的肉肉。
“为什么这样想呀?难道这么大的一个湖滨公安分局容不下你这个小小的何山?”
“姜局长呀,你应该知道呀,我跟谷政委不对付呀!原来有吴局长罩着,她都时时处处给我小鞋穿,都扒过我警服一回了。这一次市纪委查六组,查我,我估计又是她使的坏。现在罩我的人都走了,她整我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你是怎么得罪她了?”
“我也不知道呀!我从来没有惹她呀!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欺负我是外地人呗!”
“看完了没?没看完继续看。”姜哲突然改变语气,坏坏地笑着说。
“看完了。”何山两眼贪婪地盯着人家的胸脯、大腿,一边看一边回答。
“怎么样呀?”
“美!他妈的太美!”
“你说错话了,不是他妈美,是我美。”
“对对,是姜局长美!”
只见姜哲把双玉腿从茶几下放下来,接着站起来,扣上上衣扣,突然用力拍了一把大班桌子,大叱道:“大胆的何山!”
何山一个激灵,终于从色色魔症中醒来。
看到局长发怒,立即站正身子,裆下扯的帐篷一下子塌了下去。
“到!”
“你口口声声称自己作风正派,连女上司都敢调戏,你正派从何而来呀?”
“姜局长,这话从何而来呀?我什么时候调戏女上司了?”
“你还敢矢口否认!刚才你敢说没有看我的大腿?你敢说没看我的胸?看我的脸就不说了。”
“看了,局长。”何山虽然是个坏孩子,被抓了现行,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
“你说,这是不是调戏?”
“局长呀,你把大长腿搁在茶几上,胸前的扣子又不扣,这分明是给我看的呀!”
“呸!大胆的何山!我怎样放腿、怎样穿衣还要你教吗?天气热,我放出来凉快凉快不行呀?”
“局长呀,虽然官大一级压死人,但你也不能不讲理噻。你能放出来凉快,难道不许我看呀!我跟你说话,总不能闭着眼噻!”
“你看就看了,还在心里打坏主意!”
“这又是从哪说起噻?我打什么坏主意?”
“那你底下翘那么高干啥?”
何山将两腿夹了夹,腰弯下来,尽量不让那个东西显山露水。
“你夹着也没有用,已经实施犯罪了!”
“局长呀,我是一个男人,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想控制也控制不住噻!”
“你是不是见着每个女人都是这个反应?”
“局长呀,这绝对不是。碰到谷政委就没有,我以名誉担保。”
尼玛,谷晓芬那么丑,有反应才怪呢!
“你说怎么办?”听了何山回答,姜哲象很满意似的,改变了语气,问道。
这个语气虽然有些冷,但听着舒服多了。
“姜局长,我就是看了你一眼,就是翘了那么一下,你总不会和谷政委一样,又要扒我的警服吧?”
“警服可以不扒,但是要听我的话。”
“姜局长,你不会是拿这事讹上我了吧?”
“对。你说对了,腿是我故意亮的,扣子是我故意不扣的,就是等你上钩。就是要拿这事讹你。”
“你一堂堂局长,怎么拿这事讹我一个小民警呢?”
“你不是一个小民警,你是一块香饽饽,我不使这招讹上你,你只怕要远走高飞了?”
姜哲也不收敛,毫无遮掩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一小民警,能哪儿去呀?”
“呃——你这么有能耐,可去的地方多着去了,省公安厅呀,市公安局呀!刚才你不是说了吗,禁毒处、治安处随便挑。”
“你使这一招,想要我怎么办?”
“我牺牲色相使美人计,吃了这么大的亏,当然是希望你留下来了!”
“不行,谷晓芬那么坏,我斗不过她,也没有精力与她斗!”
“这不是有我吗?你没时间跟她斗,跟我说就好了,我来与她斗。”
“还是不行。在湖滨区没有前途,累死累活落不着好!”
“终于暴露真实想法了吧?你皮上了肖海山的女儿,知道你不差钱。所谓前途,就是想当官啰?”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说。”
“这点就不象个男人。就不象我,我使美人计勾引就勾引了,痛痛快快大大方方地承认。”
“六组的人除老李退休了,都得到了提拔,我当然想进步进步。以后聚会见面时,不至于太掉面子噻!”
“让你当六组的组长怎么样?正科级别,不比派出所长差。”
“姜局长呀,你别忽悠人了,六组的人都走光了。”
“走光了难道不能重新组建呀?全局范围内,人员随你挑,但不能要多,只能是六个。”
“哪工作任务呢?”
“还是在原六组的地点办公,工作任务不变,还是管理荣光社区那一片。”
“哦,那我得想想。”
“新六组除了破案打击、管理荣光片区治安外,最主要工作是给我捞钱。你应该知道,湖滨分局家大口阔,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
“等等,这么多任务啊,我不当这个组长了,谁有能耐谁当去!”
“你就有能耐,就你当,没得商量!”
“没有你这样逼人上梁山的。”
“你没听说过呀,好男不跟女斗。跟女斗,你只有吃亏的份。”
“那我有一个条件。”
“说。”
“在六组,我要说话算数。谁不听我的,你要把他调走。”
“你这是想当山大王呀?不行,湖滨公安分局不是你家开的。”
“那我要财经决定权。”
“你又不差钱,难不成想贪污?”
“你才想贪污呢!我既然不能调走,六组又是我当家,我想把钱支援一点禁毒处、治安处,他们等着钱买米呢!”
“嗯,讲义气。这样的男人我喜欢。准啦。”
“那我什么时候挑人?”
“急什么急?八字还没有一撇呢!走,跟我到市局去!”
“到市局干什么?”
“孟云河厅长要找你谈话。”
“谈什么呀?”
“我没有猜错的话是对你的工作安排。”
“哦。”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只能说想留在湖滨分局。”
“如果我不说呢?”
“那我就把你调戏女上司的事说出来!”
“算你狠!”
“我不狠能当局长吗?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