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恶人走了之后,蓝彼得问:“师傅,你怎么救坏人?你是东郭先生吗?玩农夫与蛇的游戏?还是以身饲狼的把戏?”
“什么乱七八糟的呀?”何山哭笑不得。
“中国从古代就产愚蠢的农夫与东郭先生,我怕师傅你是现在的东郭与农夫!”
“去你的。我们是医者,是郎中,就要宅心仁厚,治病救人。坏人也是人,得了病,我们不治,也就变成了坏人。”何山整了一套说辞,胡咧咧道。
“我还是听不明白。”
“你听不明白就滚到一边去。”汪静宜说。
正当蓝彼得与汪静宜打嘴巴官司的时候,安玉菊带着老公王恕平来了。
“何山,这是我老公。”
“认识。他是王所长。”
“他得了什么病?”蓝彼得用毛绒绒的大爪子一把抓住王恕平的手腕,便开始号脉。
“脉搏跳动不强劲,呼吸粗重,我看他的肾有毛病!”蓝彼得说道。
“现在的中国男人压力很大,特别是警察,更是心力交瘁,处于亚健康状态,脉搏跳动疲塌,是很平常的现象。”
汪静宜说。
“别在这里抬杠了,我们开始扎针炙。王所长,把衣服脱光。”何山说。
“兄弟呀,我知道你有些能耐。可我看过很多中医西医,他们都给我打过针,吃过药,扎过针炙,都没有用。”王恕平说。
“你已经吃过那么多苦,再吃一次何妨?”何山说。
“师傅,王所长到底得了什么病?”汪静宜问。
“不能生伢!我看他气象,应该是得了死精症。”何山回答道。
“如果是这个毛病,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废品。”蓝彼得不知轻重的胡咧咧。
“明知道我是个废品,你们为什么还把我弄来?是看我的笑话吗?”王恕平发起恼来。
“是废品就该治!”何山说。
“安玉菊,你嫌我不够丢人吗?把我弄到这里来,让这么多人耻笑我,你安的什么心呀?”王恕平吼起安玉菊起来。
安玉菊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看来你这人不知好歹!”何山话没说完,一掌便把他推到床上。
知道师傅又要行蛮了,蓝彼得上去就按住了王恕平。
何山一把就撕下王恕平的裤子,那玩意与蛋蛋便露了出来。
何山掏出锦囊,将跑出来的银针抽出。
“火!”何山大喊一声。
汪静宜将早就点好的酒精灯端过来。
何山将银针在火上过了过,然后抽出一根举起,脑海中男体穴位图浮现,红色标圈闪烁。手一动,一股劲流挟裹着银针向会-阴穴飞去。
又举起一根,朝蛋蛋扎去……
再飞起一根,朝鸡-一鸡根部扎去……
……
何山飞速起针,扎针。
眨眼功夫,王恕平裆部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
“王所长,我把银针都给你扎上了,如果你乱动,出了岔子我可不负责!”
“何山,你要就把我弄死!要不然,我要你好看!”王恕平觉得受了奇耻大辱,大声骂道。
“把你弄死那可是犯法的事,我不敢。不过,把你弄得能生伢我还是可以的。蓝彼得,给他灌药!”
“师傅,他的手乱动,我只能把他头按住!”
“老秦,你在那里看热闹吗?把那边一罐药给我往他嘴里灌!”汪静宜一吼,老秦便从云里雾里醒过来,抓起罐子,便倒。
可怜的王恕平,在不停地咳呛中,把一罐中药喝了过去。
“把他上半身按住,我要行针了。”何上抡了抡手臂,跺了跺脚,将劲流集中在手指上,开始扶针、抖针、撵针、拂针。
一股股劲流注入体内,王恕平感觉下体很温暖,很舒服。那玩意上虽然扎满了针,不仅不疲软,反而怒胀起来,象一篷鲜怒的仙人球。
何山手法越来越快,每根针在他手上不停地颤抖。
半个小时之后,红色标圈消失,何山将所有银针拔起。
“王所长,起来吧!你打我呢,肯定打不赢!”
“我打不过你,我就打安玉菊这个臭婆娘!”
“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告诉你,不是她请我给你治病,我还不想为你出手呢!要打也是打你老婆!”
“打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男人要得妻管严才对!”蓝彼得说。
“打老婆之前呢,最好把老婆弄弄,看有没有效果。”
“你们一群流氓,在说什么呀?”王恕平恼羞成怒地问。
“反正我已经把你的玩意治好了,感不感谢我无所谓。不过,记住啪啪的时候,在安姐屁股下垫上一个枕头,免得好不容易治活的小蝌蚪跑到别处玩去了!”
王恕平不是一个傻子。
当何山行针,一股热流浸入下体的时候,他便知道何山有两把刷子。
他不再挣扎,也不再反抗。
针扎一半,那玩意怒胀,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他知道自己有救了。
起床后,他搂起裤子,一把抓住安玉菊便走了。
“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十个月之后,你们俩就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何山朝他们背影喊道。
“何老师,你这行针的绝活真是鬼斧神工,老朽算是开眼了!”站在一旁一真没说话的老秦佩服得不行,由衷地说话了。
“老秦,过奖了。好,现在我们该给方姿治癌了。”何山说道。
两个护士将身着病号服的方姿推了进来。
“何先生,会很疼吧?”看到何山,方姿担心地问道。
“不疼是假的,很疼也是不可能的。你要配合我,不要耽搁我的时间。如果顺利的话,一个小时便可。”何山轻飘飘地说。
“何先生,你就不要哄我高兴了!骨癌,绝症,那有治得好的?”
“信不信由你!我要开始治疗了。先将这罐药喝下去。”
汪静宜将药罐拎起,方姿皱起眉头,含着罐嘴,咕咕地将药喝了下去。
何山举起银针,脑海中女体穴位图浮现,红色标圈只在患病腿上闪烁。
劲流挟着银针朝红色标圈扎去!
这么大的病,红色标圈竟然只有几个。
何山在所有标圈上扎上针后,开始行针。
何山抡了抡臂,左跺跺脚,右跺跺脚,将全身劲流理顺,通过银针注入方姿腿上,一股清凉浸入病灶。
大家肉眼都盯着那圈赘肌。
只见那水亮的赘肌慢慢地蔫了下去。
二十来分钟之后,红色标圈没有了,何山拔了银针。
癌细胞虽然杀死了,可露在外面的赘肌却十分难看。
如果江子明、江虹在,他一定会让他们举刀,将这一圈恶心的东西割去。
可这里是中医院,没有刀子。于是,何山采取了中医方式,烂。
“汪静宜,盘根草捣烂了没?”
“倒烂了!”
“砒霜放进去了没有?”
“放进去了!”
“好,你把这个药抹在这堆死肉上,将它烂掉!”何山说道。
“师傅,这可是虎狼之贴呀!稍有不慎,砒霜侵入血液,会危及方大明星生命的。”蓝彼得说。
“是你是师傅,还是我是师傅?”
“当然你是师傅了。”
“我是师傅就听我的。”
汪静宜拿起一根钢片,将药泥涂摸在那圈赘肉上。
药泥所到之处,那堆赘肉便化成了水。
何山此时紧张极了,她开启了域眼,感应着砒霜烂得有多快,有多深。
“好了,快铲掉。”何山感应到砒毒快要接近皮肤的时候,立即说道。
汪静宜立即用钢片将药泥刮去。
随着药泥刮去的还有一堆腐肉。
很快,腐肌没有了,露出一圈红彤彤的新肉来。
何山拎起一罐药,倒在上面清洗。
药所到之处,血水被冲洗干净,不再渗水渗血。
二十来分钟之后,只见新肉上开始长皮肤。
“师傅,要不要包扎?”
“包扎什么?我刚才给她用了生肤药。在空气里生长要好一些。”何山说道。
“师傅,你太了不起了。如果是西医,这么一大圈没皮肤,一定要动手术植皮。你居然会配生肤药!”
蓝彼得一边看,一边说。
老秦一直不走,就是想看何山怎样使用砒霜。
看了之后,他完全被震住了。
用砒霜烂肉,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多一秒,会伤到人体,少一秒,赘肌烂不完全,起不到作用。
何山的医术,让老秦佩服的五体投地。
更让老秦佩服的是,何山居然会配制中成生肤药。
这些药材都是从药房拿来的,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本应是治头痛脑热的草药,却经过他的指导,就在眼前,便成了生肤药。
这个药,还真的奇效,半个小时不到,居然长了一层薄薄的皮肤来。
当然,老秦不知道何山向里倒了原水。
原水可是万疾祛病灰水。
生肌长肤,是其基本功效之一。
“方小姐,感觉怎样?”老秦忘记了自己是在偷医,应该不语的。
“刚开始有点麻麻地疼,现在一点也不疼了,只是这伤口处有点痒。”
“比你以前做手术,那个更痛苦些?”蓝彼得问。
“当然是以前做手术了。这一次我认为不是做手术,只是内外用了一些药,一点都不痛苦。”
“方小姐,你的骨癌应该治好了。你只需要在中医院住上一个星期,你就可出院了。”
“真的吗?太感谢你了!我这就让助手过来。”
方姿是随成凤一起过来的,为了保密,她没带经纪人,也没有带助手。
现在病好了,她没必要神神密密地怕见人。
“你叫他们明天来吧!今晚,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女保镖,她可是我们六组最漂亮的女警官。”
“何先生,你不仅给我治病,还给我安排护卫,我太感谢你了!”
“你要感谢我的话很简单,以后不管是发新碟,还是举办演唱会,都给我寄碟寄票过来,不许再赚我们杨警官的钱了!”
“这个没问题。”
何山打通了杨冰倩电话。
“进来吧!我的活做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何山挂断电话,只见治疗室门开了,杨冰倩进来了。
女神就在眼前,她激动得要哭了。
“杨冰倩,要哭等我们走了以后再哭!”何山说完,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