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弗瑞多姆“离奇”的晋级方式,让那些怀疑他们的人,更有理由去“相信”他们是一支可能在踢假球的球队。
雪域天狼队的球迷,甚至还在赛后和主队球迷起了冲突,冲突原因自然是因为对各自球队的“爱”。
相比起激动的球迷,球员们则是要更失落一些,他们没力气去愤慨什么,失落的情绪让他们直起身子都难。
“天狼!加油!天狼!加油!”让人意外的是,部分主队球迷对他们报以了中肯的鼓励。
相比起圣弗瑞多姆,拼尽全力进攻的雪域天狼,仿佛要更应该晋级才是。
但不管怎么说,圣弗瑞多姆是成功晋级了,他们的决赛对手同样让人意外。
天河竞技竟然在主场负于来访的开封飞越,惨遭淘汰出局,两支超级黑马在决赛相会。
开封飞越就不像圣弗瑞多姆这般“好运”了,他们靠着自身的努力攻防,和天河竞技势均力敌,略胜一筹,获得了胜利。
……
郑启翔开着车,载着孔鹏宇,在比赛结束后来到了球场。
警方需要他俩做的一些笔录和取证已经做完了,这也意味着孔鹏宇接下来就可以正常地参与比赛了。
“哎呀,还以为能赶得上的。”郑启翔看上去有些失落,他们来的时候在市区经历了堵车,刚到神圣自由竞技场,比赛就结束了。
更失望的是孔鹏宇,没上场也就算了,连比赛也没看成:“那我还是去更衣室看看他们吧。”
郑启翔在地下停车场把车停好,和孔鹏宇一起下了车,和他一起往电梯走。
“这不是圣弗的当家球星吗?今天没看到你上场啊,难道一直就在地下?”一个刺耳的声音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你是?”孔鹏宇转过身去,看着这个陌生的人,对方是白衬衫配黑西装的男性职场装扮,高高瘦瘦的,30岁左右,头发有些微黄。
“你谁啊?”郑启翔没孔鹏宇那么客气,听出了对方话语里的尖酸刻薄,恶狠狠地回了句。
“我啊,”西装男挠了挠头,说,“我是雪域天狼的一个文职人员,看了这场比赛,我仿佛知道你们为什么能那么‘强悍’了。”
“这场比赛怎么了?”郑启翔抢在孔鹏宇开口前说道,“又踢了大比分?”
“那倒不至于,看了这场比赛,我算是明白了,你们的成绩是怎么来的了。”那人怒目盯着孔鹏宇的眼睛。
“你想说我们踢假球?”孔鹏宇看着他,眼神里有一丝敌意,也不知怎么的,他好像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说些拐弯抹角的话。
“哈哈哈,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那人讪笑道,“这么说,你是承认啦?”
“我看你一表人才的,心怎么这么脏啊,谁踢假球啦?”郑启翔挡在孔鹏宇身前,向着那人走去。
“圣弗瑞多姆的比赛,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今天的比赛我虽然没看,但我想他们也不存在赢得不光彩的行为吧。”郑启翔心里在猜想是不是今天比赛中发生了些什么,造成了些误会,他只知道圣弗瑞多姆赢了。
“他们是没什么,只是裁判可能是被你们给打包了吧。”那人言语里充满了讽刺,“这比赛,就相当于我们跟你们和裁判,两边一起踢的一样。”
“我说你是不是有……”郑启翔忍不住想问候对方全家,孔鹏宇按住了他的肩膀。
“我们没有踢假球,我也不会踢假球,如果你对成绩不服,你可以让你们的俱乐部去申诉。”孔鹏宇展现出了连郑启翔都震惊的气势,“如果你对我不满意,场上场下两样话,场上你就让你们的球员尽力去阻止我带球、阻止我进球,阻止我在场上做的一切;场下,你对我不满意,想打我想骂我,你可以动手,我一定会还手!但如果你要去打扰我身边人,或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诽谤骚扰我们的话,我就报警!”
原本就安静的地下停车场,现在变得更安静了,只剩孔鹏宇的强硬“气场”还在里面“盘旋”。
“那就看你怎么上场表现了。”那人冷笑一声,说了句,转身离去。
“宇哥,你说的真好。”郑启翔不愧是最看得起孔鹏宇的那个人,这时候也不忘夸赞孔鹏宇几句。
“我只是说我心里想的那些话。”孔鹏宇说着,和郑启翔继续往球场里走去。
……
这场足协杯半决赛之后,圣弗瑞多姆的第二场联赛,就将再次面对雪域天狼。
放眼世界,这样的“冤家路窄”的戏码时有发生,这赛季圣弗瑞多姆已在魔都赤枭身上经历过了。
在与雪域天狼对战之前,圣弗瑞多姆还在主场迎战了花溪幻龙,结果同样让人吃惊。
全主力出战的圣弗瑞多姆,除了没有德雷克·兰斯,孔鹏宇也回归了首发阵容,而花溪幻龙这边则是节节败退,落到了联赛最后一位,这是他们近期比赛的第一场不败,双方收获了0:0的平局。
因为这场比赛的平局,圣弗瑞多姆也从被天河竞技反超,落到联赛第二的位置,身后的开封飞越距离他们也只有1分的差距。
如此岌岌可危的形式中,客场迎战对圣弗瑞多姆“恨之入骨”的雪域天狼,想必肯定是“凶多吉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