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落水狗的黑皮还恶狠狠的瞪着我。
“等着?哎哟,我好害怕啊。”
黑皮带着人狼狈不堪的走了,走到半路从天而降一个马蜂窝落在身边,这一刻黑皮整个人都傻眼了……
“啊!”
杀猪一般的惨叫响彻山林。
营地。
“这盾牌已经晾了一晚上了,现在正好试试。”
我将盾牌架起来,然后用削尖的木头猛戳,大概要戳十几下才能破坏盾牌,而且还没办法穿透,只是表面戳了几个洞。
这个结果还算让我满意。
“这样行了吧。”
副船长摸了摸盾牌,光是摸起来的手感就告诉他这盾牌有多坚硬。
“行了,仿照这个再做几面。”
水潭边。
陈欣怡在洗漱,她今天起的有些晚。
“春风满面,看来你昨晚睡得很好。”
聂纯仙挑了挑眉,嘿嘿一笑。
陈欣怡脸色绯红,“你是知道的,这么说来你们是在山顶……嗯哼?”
“咳咳,两位姑娘在说什么?”
我走过来之前咳嗽了一下,本来想着偷听一下的,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没说什么!”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仿佛事先排练过的一样。
傍晚的时候北边的人过来找茬了,这次来的人是白狼,不过他是来下挑战书的。
看了挑战书我才知道刘青山要跟我单挑。
关上挑战书,我叹了口气,“你们还真是越混越没前途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打擂台单挑。”
白狼脸色微变,轻蔑一笑。
“你这是不敢呢?还是不敢呢?还是不敢?”
啪!
我甩了他一个嘴巴子,顿时白狼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戴个眼镜就以为自己有文化了?还跟我玩绕口令?”
噗!
白狼啐了一口发现自己的牙齿掉了一颗。
“果然莽夫就是莽夫,难怪当初会被普妍戴绿帽子!”
“继续说。”
我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平静的看着他,这个人算是那种四肢简单头脑也不发达的人,我倒是想看看他能说些什么。
白狼恶狠狠的把当天我走后如何**普妍的场景描述了一遍,他自己都说的眉飞色舞脸色红润。
而我却没啥感触,这种情节跟我以前看过的电影比起来差远了,根本吊不起我的胃口。
白狼足足说了十分钟,口水都流出来了。
“说完了么?”
“你……你不生气?难道说自己的初恋女友被人轮了你也一点都不在乎。”
“有了新欢那里还顾得上旧爱,何况她本来就是一个万人骑,给你们骑之前早就被人骑烂了。”
这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所向往的林荫大道早已经沾满白鹿,你所向往的地方别人早已进出自如……
我觉得用在这里最合适不过了。
白狼脸色有些难看,原本说这些是为了刺激苏业让他精神受到刺激,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北边营地。
看到白狼灰头土脸的回来了,普妍就知道这件事办砸了。
“报告大嫂,事情没办好。”
白狼低着头,如今不光是丢人还要受惩罚了。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普妍有些不相信,当初她忽悠的几个男人都对她爱的死去活来,她不信苏业没有动情。
“他非但没有动怒,反而……”
“反而什么?”
听完了白狼的描述,普妍美丽的面容渐渐的扭曲,变得狰狞可怕。
“你之前说跟他暧昧的女人叫什么?”
强行压下心里的怒气,普妍咬着银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了出来。
“聂纯仙。”
……
“他们连续吃了两次亏,应该不会再来找茬了,就算来也是决战了。”
刘青山属于那种稳中求胜并且小心谨慎的人,在没有十足的把握的时候他不会轻易出手,因为那个人很怕死。
当初狙杀他的时候他甚至拿自己的亲生女儿当挡箭牌。
“赵四他们一直盯着,听说黑皮回去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了,估计是活不成了。”
聂纯仙对这个人恨得牙痒痒,上次营地遭受袭击损失了五六个姐妹,罪魁祸首就是那个黑皮,如今算是给死去的姐妹们报仇了。
“看到你幸灾乐祸我很欣慰,你要是再跟以前那样圣母婊大发善心我就头疼了,好在你长耳朵了。”
“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不是飘了?”
聂纯仙伸出手揪着我的耳朵拧了一下。
“嘶!”
顿时我感觉耳朵火辣辣的疼,就好像耳朵要被人活生生的揪下来了。
“快放开!耳朵要掉了!”
聂纯仙哼了一声收回手。
我揉了揉耳朵,“我的天,好痛!”
“看你还敢不敢用那种家长的语气跟我说话。”
“你也太粗鲁了,从小到大我妈都没有揪过我的耳朵,到目前为止你还是第二个揪我耳朵的女人。”
“第一个是普妍?”
说话的是陈欣怡,与此同时她也伸出手揪了一下我另外一只耳朵,不过她没怎么用力,等于是轻轻的摸了一下。
“不不不,那第一个是我的小学班主任。”
聂纯仙和陈欣怡对视了一眼都是噗嗤一笑。
“她为啥揪你耳朵?”
说起来这算是一部心酸血泪史,记得当时我的耳朵还长了冻疮,那天天气不错有阳光,而冻疮在阳光照射下会变得奇痒无比。
很不巧的是那天检查作业我没做,我的小学班主任就揪我耳朵,正好揪在长冻疮的部位……
“现在想想我都还觉得难受,当时疼得我眼泪都掉出来了。”
“冻疮是什么?”
聂纯仙比较好奇这个,从小到大她都没有长过这种奇怪的疮。身边的人貌似也没有过。
“冻疮就是天冷了血液不流通堵在一块形成了一个硬节,严重的会让你皮开肉绽。”
冻疮一般发生在手指和耳朵,也有一部分人会长在脚趾头和屁股上。
个人觉得手指是最难受的,我亲眼见过中学的一个女同学那双手因为冻疮皮开肉绽,感觉就像是那种烤熟了的香肠,还是爆开的那种。
至于那种长在屁股上的冻疮是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迄今为止我就是耳朵和脚趾头长过冻疮。
“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
陈欣怡也是点点头,“就连身边也没见到谁会在冬天长这种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