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往哪走?”
清瘦长老残忍地笑道。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这父女俩,享受这种随意就能决定别人下场的畅快感。
上官玉跳动的心脏先是一紧,旋即俏脸满是决然,“爹,走不了的。”
落到此等变态的手上,倒不如死了算。
上官如虹见女儿这般样子,便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
一时间,深深的耻辱充斥全身,牙齿几乎要给咬碎,他连忙将女子护在身后,双目赤红地望着上方的人影。
“你要动我女儿,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上官如虹怒吼道。
“爹……”
上官玉脸庞布满晶莹的泪水,为自己和父亲的遭遇感到无比地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太虚宗,我恨死你们了!
“啧啧,可怜啊,昔日的上官家主何等风范,如今沦落到连自己的宝贝女儿都保护不了。”
清瘦长老眼神冰寒,宛如在看待两头待宰的牲畜。
嗖……
他一闪身来到跟前,流动着黑气的双指地急速点去,很快就封住了上官如虹的各个穴道。
“你!”
上官如虹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没想到自己浑身动弹不得,却只能开口说话。
修为尽失的他,根本就挣脱不开,心中冲涌出可怕的预感。
“爹!”
一道焦灼的娇喝声响起,上官玉连忙抽剑就要朝对方刺去。
“嘿嘿,还想反抗?”
清瘦长老冷笑,指尖萦绕出漆黑之气,对准那道剑刃就蓄力弹指一去。
当!
铿锵之音骤然大响,震荡出阵阵的波动。
“啊……”
修为堪堪练气九层的上官玉,被这强悍的力道冲击,整条右手的骨头几乎要崩碎开来。
浑身的气血,一瞬间翻涌不已。
利剑脱手而飞,斜插在距离十几丈的地面上,细看还有碎裂的痕迹。
“给我乖乖的。”
清瘦长老眼冒寒光,一手喷涌出黑色的气雾疾速地掠去,蕴含着沉重的力量一下子就将上官玉给镇压跪地。
上官玉面色惊恐,拼尽全力欲要挣脱,可无异于蚍蜉撼树一般。
“玉儿!”
被封住穴道的上官如虹见到这一幕,目眦欲裂地道。
“你也给我跪下!”
清瘦长老笑道。
他一手往下一按,使这个断臂男人迫不得已地跪倒在地。
此刻,这对父女俩都跪在地上,相互都能看得出神情的焦灼。
“呜呜呜呜……”
上官玉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浑身都动弹不得,想要自尽都做不到这一点。
她惊恐地看着这个一脸狞笑的清瘦男子,只感到自己这一生好悲哀。
“我这法术,可以让你绝望地受我摆布,根本就无法反抗。”
清瘦男子蹲下身子,伸出手捏着女子的下巴,冷笑道。
“而你的父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我折磨,被我残忍地虐待,哈哈哈哈……”
闻言,上官如虹眼睛几乎要裂眶而出,“你别乱来!有什么事冲着我!别动我的女儿!别动我的女儿啊!!”
“呜呜呜……”
上官玉的脸颊,淌满了泪水,心头如同被无数把刀抽绞一般。
“太有意思了,真是太好玩了,当年你就不应该得罪我,乖乖听我不就行了吗?”
清瘦男子戏谑地道。
他的手,抓住了这一条光滑的玉臂,然后慢慢地往另一个角度扭去。
“你住手!你住手!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当初是我该死!是我下贱!”
“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动我的女儿,我求求你了啊……”
跪在地面无法动弹的上官如虹,见对方出手要开始折磨,精神立刻就崩溃了。
他流着眼泪,一遍又一遍地哭嚷地道。
嗓子眼,几乎要冒烟了。
“嘿嘿,一切都晚啦。”
清瘦男子笑眯眯地道。
话音刚落,他抓住玉臂的手猛地一使劲,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
“呜!!!”
上官玉瞪大眼睛,神情立刻就扭曲痛苦起来。
她的眼泪,不断地滑落,滴答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印记。
“不不不不!!!”
上官如虹见状,咆哮道。
“急什么急什么,还有的玩呢。”
清瘦男子将鼻子凑上女子的玉臂前,陶醉地嗅了嗅,听着耳边的哭喊声心里一阵爽快。
接着,他的双眼闪过一抹精光,嘴角浮现出狠厉的笑容。
大手一扯,直接将这上官玉的衣裳撕裂了一半,露出了光滑白嫩的肌肤,一时间春光外泄。
“瞧瞧这玉体,真是香喷喷的。”
清瘦男子舔了舔嘴唇,阴笑道。
“求求你了!有什么过错你尽管地折磨我!放过我的女儿吧!”
上官如虹心中恐慌,拼命地哭喊道。
他害怕,他害怕见到自己的女儿,被当着自己的面被肆意地践踏。
这个太虚宗的长老,是要他含着屈辱和绝望死去!
“这一幕可真是让人感到心疼。”
清瘦男子啧啧地道。
在一个父亲的面前,大肆地**践踏他的女儿。
这种感受,真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畅爽。
此刻的上官玉,眼睛都快要哭肿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她的心里,充斥着恐惧和害怕。
看来,这一回是真的躲不掉了。
连自杀都做不到,只能在爹的面前被这仇人肆意地摆弄。
一股滔天的屈辱之情,牢牢地占据娇躯。
“张家和灵剑阁的人,已经……已经攻过来了!你身为太虚宗的长老,还不去帮忙!”
见这男子即将要动手羞辱,上官如虹叫喊道。
情急之下,他只好搬出两个势力来,希望能让这个恶魔停止行为。
“笑话,你以为我很害怕吗?”
清瘦男子冷笑道。
他的双眼,浮现出丝丝的黑气。
“邪修是不可战胜的,这张家和灵剑阁的修士,企图要拯救你们无异于是在找死!”
“所以,在这期间我可以好好地折磨你们为乐,好好地发泄一下这种最原始的冲动。”
“上官如虹,你待会可得把眼睛睁大点,看你的宝贝女儿是如何在我的冲击下****的。”
“又或者,你可以不忍心地把眼睛闭上,然后就能听到这无法遏制住的声音。”
清瘦男子的笑容,森然变态。
上官如虹面露绝望,整个人变得更加地苍老起来。
“行了,要办事了。”
清瘦男子嘿嘿一笑,就要开始动手了。
“畜生啊,你这个畜生……”上官如虹脸色死寂地道。
他感觉整个天地都暗了下来,活到这般窝囊的地步简直是生不如死。
“呜呜呜……”
上官玉的眼眸,满是绝望之色。
这一刻,她发现死是一件多么奢望的事。
突然,清瘦男子的笑容凝滞在脸上,他感受到一丝难以察觉的危险之意。
这个感觉,愈发的强烈!
“不好!”
他连忙鼓动全身的法力,然后就要转身抽退而去。
嘭……
瞬息凝聚出的黑雾,很快就被洞穿。
几缕残留的剑光,接着刺穿了对方的右肩。
“该死!”
清瘦男子飞身地后撤,捂住伤口处,脸色阴鸷地骂道。
在他的面前,一位青白相间服饰的英俊男子,正手握一柄长剑伫立着。
“你的同门都快溃败了,身为长老的你,还在这行苟且之事,太虚宗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杀意响起。
“你是谁!”
清瘦男子狠厉地道。
幸好他躲避抵御及时,否则右肩上的伤口可不止这点层次了。
可即便是这样,这覆带的一丝丝剑意冷如冰刺,依然还在疯狂地侵蚀自己的肉身。
张风清见此人能侥幸地捡回一条命,内心有些讶然。
就在之前,他已经杀了有十几位太虚宗的筑基长老了,有三个是后期的层次。
全都是一击命中,然后将其生机绞杀。
有刺杀能力的他,自然是要把目光放到对方的长老上。
所以,就不断地寻找目标,积攒实力留给太虚宗的筑基修士。
至于太虚宗的弟子,张风清则不太想要理会,凭借其他的族人完全有能力应付。
他的刺杀目标,是筑基修士!
在寻找目标的过程中,自己就察觉到一丝属于筑基境的邪气波动,便一路隐遁了过来。
意外地发现,此人身处于后方的位置,而且并没有半分地移动。
这是怎么回事?
要知道,此次的厮杀可是大事。
作为太虚宗的长老,定要做好身先士卒地表率。
好奇之下,张风清便一路地摸索过去,随即就见到眼前人神共愤的一幕。
本想瞧准时间,一击结果了对方。
没想到,此人不同于其它的长老,竟然将伤害降到了最低,捡回了一条性命。
“在下叫张风清,是此次解救清河郡行动的队伍负责人。”
张风清冷声道。
“果然是个不简单的货色,也就是说你在张家,还是属于那种比较重要的修士。”
清瘦男子鼓动全身的邪能,皮肤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黑丝,一股股黑气从周身弥漫而出。
他的双眼,化作一片漆黑,咧嘴狞笑道。
原本覆盖在伤口的剑意,也被冲散一空,就连血液也止住了。
“说笑了,我只是个小角色而已。”
张风清的语气顿了顿,一字一顿地道:“但对付,你足够。”
紧接着,他掐出一道法诀没入在了跪倒在地的上官如虹,然后又挥剑将上官玉娇躯的黑雾给驱除掉。
一下子没了束缚,父女俩心中一喜。
“爹……”
上官玉连忙扑在父亲的怀里,哭泣地道。
“玉儿,没事了。”
上官如虹用仅剩下的一只手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安慰地道。
“给姑娘的身上披件衣服,然后赶快躲起来,这里交给我。”
张风清沉声道。
“谢谢,真的太谢谢你了。”
上官如虹哭着说道。
而上官玉的眼睛通红,“风清前辈,小女子感激不尽。”
“快走吧。”张风清紧了紧手中的剑。
“走,玉儿。”
上官如虹将身上的外袍脱下,然后遮住了女儿露出的部分。
父女俩又道了声谢后,急匆匆地朝后方逃去。
眼睁睁地看着供他取乐的父女离开,清瘦男子怒意大涨,无比痛恨地死盯对方。
“该死的东西,既然敢打扰老子的美事!”
清瘦男子神情扭曲地道。
“我看你是修炼邪功变傻了,你以为你自己是谁?我来到这就是来杀你的!”
“要不然,我还得照顾你完事在动手?”
张风清抬起长剑竖在身前,语气戏谑地道。
“找死!”
一道充满邪性的声音骤然大起,带着深深的狠毒之意。
轰隆……
地面呈现出无数的崩碎,一道黑气缭绕的人影激射而来,裹挟着强大的威能。
“所有太虚宗的人,都得死!”张风清双目冷冽,口中大喝道。
他一剑荡出,充满了强大的威力,周围凌冽的罡风陡然四起。
轰!
两道人影对撞在一起,爆发出黑白溅散的华光。
清瘦男子浑身剧震,心中暗叹对方实力强劲的同时,更有滔天的杀机充斥。
“啊啊啊!”
他黑发狂舞,一下子将邪能提升到临界点,每一寸皮肤都几乎要绽裂开来。
张风清脸色冷峻,手中的剑法变幻万千。
他将自己对剑道独到的看法结合起来,在这一瞬间爆发出强劲的威力。
配合着多年来敏捷的身法,如一抹残影使得对方的攻击扑了个空。
瞧准间隙后,张风清咬紧牙关,反手握剑一个闪电般地调转,眨眼就从对方的身躯穿了过去。
待回来地面稳住身形时,他喘了一口气,眼神冰冷地看着剑身上的黑血。
距离不到十丈距离外,清瘦男子僵硬地站立着,神情充满了不敢置信。
咽喉处,骤然浮现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嗬嗬……”
他双手捂住咽喉,眼睛瞪大,双膝一软地跪在地上。
漆黑如墨的血液如柱般喷涌,洒落在地上。
清瘦男子察觉到生机的快速流失,就连邪功都无法继续地催发。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道惊恐的念头。
怎么可能……
嘭的一声,一具尸体沉闷地倒在地上,粘稠的黑血染红了这片泥土。
张风清眼眸冰冷,持剑闪身又去往别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