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翻了翻,最后拿了一本书打算认真的看了看:“好了,我知道了。”
顾浅随意的打发了扶苏,自己埋头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些书籍也不知扶苏从哪儿来的,上面全是一些疑难杂症,还有一本书上写的是这世上出现过的瘟疫。
想着这次的也是瘟疫,顾浅最先拿在手里看的便是关于瘟疫的书籍,这次的毕竟也是瘟疫,顾浅自然是要先看这个。
这本书上便有柳丞相他们曾提起的四十年前的瘟疫,四十年前也有一场瘟疫,但当年的瘟疫却并非是发热,而是这些人会起一身的疹子,到了最后几乎是莫名其妙的死去。
这次与上次不同的便是症状,这次瘟疫的症状则是发热和咳嗽,若不引起注意,只怕有的人只当是风寒感冒一般。
单是看看住在这儿的人便知道了,这里面的人那个人不是将这当成了普通的风寒感冒在治。
书上记载了当年治疗瘟疫的方子,顾浅粗略的看了一眼,但却发现并没有什么用。
当年的瘟疫和这次情况不同,这些方子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实际性的作用。
接连看了好几本书,顾浅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这些书上的方子基本上都没有什么用。
看了一会儿子,顾浅竟是不自觉的便睡着了,脑袋耷拉在桌面上。
这也是因为太累的缘故,顾浅接连不眠不休的忙碌了好几日,尤其是最近这些个日子。
屋外,郑颜朝着顾浅的院子走来,本已经想好了要找顾浅打探一番,确定一番皇后究竟是否染上了瘟疫。
郑颜刚刚走到顾浅的院子,便看见一名妇人着急忙慌的朝着顾浅这儿跑来。
妇人跑的极快,神色着急,一边跑一边喊:“瑞王妃!”
“瑞王妃!”
“咚咚!”来到顾浅的房门前,见顾浅是紧紧关着的,妇人用力的敲了几下。
妇人一边敲门一边喊:“瑞王妃!”
本就睡得不熟,妇人声音极大,顾浅当即便醒了,起身来到房门前双手将门打开,看见眼前的妇人微微蹙了蹙眉头,神情有些不虞:“又怎么了?就不能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会儿?”
每次自己休息的时候都会有人来打扰自己,这都接连好几次了,这些人是存心要不让自己休息吧?
“瑞王妃,楠楠又开始发热说胡话了,求你快替楠楠看看!”妇人神色着急,一脸倦怠。
陪着孩子来的都是女人,都是孩子的母亲,看着自己孩子不断发热,身体不适,着实是担忧不已。
顾浅眉头一蹙,随即伸出脚迈出了屋子,一言不发的朝着楠楠的房间去。
来到外边儿刚走了两步,顾浅便瞧见了在院门口站着的郑颜,顾浅看着郑颜那张极为好看的脸便忍不住要多看上两眼。
“郑姑娘。”顾浅热情的喊了一声。
不仅仅男人好色,女人也是一样的,每次看见郑颜,顾浅都会忍不住主动的和郑颜打招呼。
“郑姑娘,你怎么在这儿?”顾浅喊了一声郑颜,便和郑颜说起话来。
郑颜站在院门口,清楚的看到了方才顾浅和楠楠娘亲对话的场景。
郑颜张口道:“我一个人无事,本想来看看瑞王妃在干什么,同瑞王妃说说话;现在看来瑞王妃有要事要忙,瑞王妃且去忙吧。”
“楠楠又开始发烧了,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顾浅张口询问了一句。
“只要瑞王妃不嫌弃我碍事,我当然愿意。”郑颜说话时微微颔首,面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郑颜正要找机会去和顾浅接触,现下可是难得的机会。
顾浅和郑颜说着话,楠楠娘亲在一旁却是着急不已,好不容易等顾浅郑颜说了几句,几人才去了楠楠哪儿。
楠楠娘亲最是着急,走在最前边儿,顾浅和郑颜却是步伐缓慢,不疾不徐的。
“楠楠,楠楠……”进了房间,楠楠便直接扑向了床榻,喊着楠楠的名字。
“娘,娘……”楠楠闭着眼睛,似乎是感觉到自己娘亲回来了,便大声的喊着娘亲。
楠楠双颊通红,不用触摸便能瞧出楠楠此时毕竟浑身滚烫,楠楠娘亲抱着他,满是着急的眼神看向顾浅:“瑞王妃,求你快替楠楠看看吧。”
楠楠娘亲带着哭腔,眼泪挂在脸上,神色着急。
顾浅皱着眉头上前,伸出探了探楠楠的额头,的确是又发热了,顾浅又检查了一番,最后才替楠楠把脉。
“今天发热了几次?”顾浅一边把脉一边问。
“今天早上发热了一次,瑞王妃您不在,我便只有将您留下的药给他喝下,之后便没有发热,可是就是一盏茶前,楠楠便又开始发热,比早上还要烫。”
楠楠娘亲看着顾浅道:“早上的时候,楠楠还没有这么昏昏沉沉的,可是这次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楠楠就烧得昏昏沉沉的了。”
楠楠娘亲语调着急,尤其是看着有些昏昏沉沉的楠楠时。
身为母亲,看着儿子生病,比自己生病还要难受一些,楠楠娘亲看着楠楠,恨不得现下发热的人是自己。
“再去端一碗药来。”顾浅把完脉后说了一句。
按照顾浅的吩咐,楠楠娘又去厨房里端了一碗药过来给楠楠服下。
“把楠楠衣服脱掉。”顾浅见楠楠喝完后后,又对着楠楠娘亲说了一句。
顾浅说什么,楠楠娘亲都照做,这一点倒是比其他人更好。
楠楠的衣服脱掉后,胸膛袒露了出来,顾浅这才拿出银针替楠楠针灸。
这已经不是顾浅第一次替楠楠针灸,楠楠娘亲见了也不觉着奇怪。
郑颜在一旁站着,一双美目几乎不曾从顾浅身上挪开过。
这是郑颜第一次这么认真细致的打量顾浅,郑颜脑海之中浮现出师兄对自己说的话。
郑颜依稀记得,师兄曾说顾浅是一个可以改变西梁国命运的人,可以让八王爷所谋划的变成一场空。
看着眼前的顾浅,郑颜不禁想,顾浅不过是一个小女子罢了,竟然有改变西梁国命运的能耐?
可是西梁国国师的预言,她却是极为相信的,这么多年来,西梁国国师的预言从未不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