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婉和乔思思商量的内容,陆明莹眼中划过一抹寒光:两个女人,竟然又在背后设计她姐姐。
“小莹莹,你打算怎么做?”
叶准严肃的问道,不管陆明莹想做什么,他都全力支持。
陆明莹眼睛里的光芒明明灭灭,看上去颇有几分诡异,“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了。”
一次对付两个显然不可能,叶准试探的问道:“那你打算先对付谁?”
陆明莹邪邪的笑了,凑到叶准耳边,轻声说出一个名字。
叶准的耳垂一下子变红了,躲闪着不敢看陆明莹,结结巴巴的说道:“说、说话就说话,你凑那么近干什么?”
陆明莹看着叶准如此激烈的反应,诧异的挑了挑眉毛,忽然展颜一笑。
“哦……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叶大少爷竟然害羞了,啧啧,太难得了。”
叶准:“……”
他这是被陆明莹这个小丫头调戏了吗?
谁说他害羞了,拖出来打死!
叶准一向很喜欢陆明莹的古灵精怪,但也仅仅是限于对别人这样,这次落到自己身上,滋味非同一般。
他决定不跟这个小丫头计较,强装淡定地说道:“稍后我会安排人去换药,我们等着看好戏就是。”
陆思雨以为今天来参加乔安国的生日宴会,发生点什么事情,然而老天像是开了眼站在了她这边,这顿饭平静无波的过去了,即使乔安国夫妇看到她,也只是不冷不热的打了声招呼,并没有过分的举动和言语。
陆思雨十分诧异,在心里暗暗想到,难道乔思思转性了?
她并不知道的是,不是乔思思转性了,而是因为乔思思喝下了那杯有**的水。
此刻,酒店房间里,乔思思正满脸通红的躺在床上,距离她喝下那杯水已经过了十分钟,等到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来不及了。
然而这个时候,她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我好难受……”乔思思胡乱抓着自己的衣服,因为月份大了的关系,她只能侧卧,双腿不安的在被褥里胡乱蹬着。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自己会喝下这杯水。
她明明已经吩咐了人,将水送到思雨那边去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很危险。
易北……对,秦易北是她的丈夫,叫他来给自己解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乔思思将手机摸出来,快速给秦易北打了一个电话。
“易北,我在8楼1号房间,你快来一下,你一个人来。”
秦易北听到乔思思的声音不对劲,连忙跟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道歉告辞。
“抱歉孙总,我夫人找我好像有点急事,下次我会亲自上门拜访您,希望您可以考虑一下跟秦家合作的事情。”
“好的,有事你就先去吧,我们改天再聊。”
孙总笑着点点头。
秦易北快速来到8楼1号房,打开门,入目所见的景象,直接将他震在了原地。
只见乔思思正侧躺在床上,两颊飞红,双眼迷离,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衣服解开了一半,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
看见秦易北来了,乔思思显然很开心,觉得自己体内的火苗又壮大了几分。
她连忙向他招招手,“易北,你快过来,我好难受……”
秦易北皱着眉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
乔思思一愣,她怎么敢说她给陆思雨下药不成,反而自己喝了。
她敢打赌,要是她这样说,秦易北极有可能会当场掐死她。
于是乔思思撒了一个小谎,吞吞吐吐的,娇羞的看着他,“易北,我怀孕都这么多个月了,我们从来没有亲热过……”
“所以呢?”秦易北看着搔首弄姿的乔思思,心里产生了一股厌烦。
“所以、所以我就吃了一点助兴的药,你在这里陪我好不好?”乔思思厚着脸皮说道。
确实,她有将近一年时间没有跟秦易北亲密接触了,两人的日常看上去压根就不像一对夫妻,反而更像合租的室友。
越想,乔思思心里对秦易北的渴望越重。
秦易北冷哼一声,直接冷下脸说道:“乔思思,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这是你爸爸的生日宴!你知道我刚刚在干什么吗?我在帮我们家谈一个大客户!而你不知所谓的把我叫上来,就是为了这档子事!你的礼仪廉耻在哪里?”
要是乔思思把他叫上来,是因为别的原因也还罢了,偏偏是因为这等事!她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不好好安心养胎,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脑子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秦易北觉得自己出离愤怒了。
乔思思被秦易北一通乱吼,心里那股躁动平息了一点点,却又很快卷土重来。
她双眼蕴满了水汽,像是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可怜兮兮的跟秦易北说道:“可是易北,药我都已经吃了,要是不解决的话,会一直难受下去。我现在真的很难受,求求你,就当帮我一次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
挺着个大肚子,大白天的在自己老爸的生日宴上跟自己的老公求欢,这种事乔思思生平第一次做,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全都被踩到了泥土里,她又不得不屈从于身体的本能。
秦易北怎么可能答应她这么荒唐的事情,他当即摸出电话,拨了出去。
“你悄悄将车开到定海大酒店楼下,不要声张,夫人身体有点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
乔思思听到这句话,浑身颤抖起来,“不,易北,我不要去医院。这件事明明你可以帮我的,为什么?如果你是害怕伤到孩子,没关系,我已经查过了,怀孕晚期是可以做的。”
她一点都不想去医院,她要是去了,医生肯定会知道她吃了药,这让别人怎么看她?
“闭嘴!”
秦易北烦躁的拉开领带,脸色冷得像寒冬腊月的风。
他觉得这里的空气污浊得简直快让他窒息了。
要不是乔思思还怀着他的孩子,他现在简直不想管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