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哥,你一定好奇,大叔杀了我爸爸,为什么我还想嫁给他,,,, ,,是吧?”小洁似乎看透我的心思,这时候忽然缓缓出声,虽然看着我这边,但是明显依旧看不见。
这引得这些人都看过来,大家似乎都忘记了,这会儿身处危险之中。小洁站在那里, 几乎正面都是血迹, 看着凄美里带着绝望。
虽然这些人对她,也算是有些恨之入骨,毕竟小洁在鸡里下毒,甚至开始的毒素在鸡肉里,明显大家多少都有影响。但是看着她和我说话,这些人自然暂时忍住了念头。
尤其在宋章彻底没有生息之后,这边水磨边阿飞看着这次也完了,因为本来脸色铁青的他,此时居然变得发黑起来。这显然是中毒已深,看来他也算是终有此报,所以没有人靠近他身边。
嘴里虽然依旧做着最后垂死的挣扎,甚至不安的想伸手拉沉亮,但是明显此时已经徒劳。沉亮没有离开很远,但是阿飞伸手正好抓不住,所以逐渐涣散的眼神里,自然带着最后的绝望。
李雷却没有理会, 几次狂饮山水进肚,随后再直接扣舌根催吐。也不知道他再身上拿了什么东西,直接塞进嘴里咀嚼着,看着满嘴都带着发绿的唾液,但是他丝毫没有紧张的再水边吐着。
这会儿显然谁吃的多,明显就最危险。虽然不知道小洁下的什么毒,但是看着宋章当时的样子,加上这时候皮肤都发黑,显然毒性绝对不小。这些人奇怪没有当面发作,确实超出我的意料之外。
“嗯!确实!想必,有着原因!”我倒也没有废话,毕竟这是事实!
“是啊!你看看,我家里没人,你知道原因吗?”小洁的神色里带着凄楚,甚至有着一些绝望:“爸爸把妈妈卖到镇子里去了,毒瞎了我的眼睛,那天正好大叔来了,一切都发生在那天!”
连刘阐都震惊了,毕竟小洁的话虽然没有说清楚,但是从澹澹几句话里听出的意思, 已经足够令人惊世骇俗了。
听着她的话,我声音都带着不安:“你的眼睛, 是你爸爸毒瞎的,,,,,,?”
“嗯!爸爸因为赌钱,把妈妈卖了,后来又要卖我,我那天又哭又闹,本来想给妈妈报仇,于是乘着爸爸喝醉了,所以在菜里加了一些药!没有想到他没有吃,还醒酒后打了我一顿,把那些菜撞到了地上。大黄吃了之后,就倒在地上!爸爸于是逼着我吃,,,,,,!”
小洁的身子都在微微发抖,显然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叔带着人来了,因为有人受伤了,所以想暂时在家里暂住,可是爸爸不让,还威胁大叔他们,,,,,,!”
“我迷迷煳煳记得,他们吵起来了,爸爸拿着武器要和大叔他们搏斗,但是没有想到那个汪屠夫说:这小丫头好像中毒了,这人太坏了,虎毒不食子,这种事都干得出来,直接干掉吧!”小洁显然记忆深刻!
“他们就把你爸爸杀了,,,,,,!”不管是不是好奇,看着小洁没有马上说话,蓝玉莲不知道是不是母性大发,忍不住看着小洁问着!
“嗯!他们直接杀了我爸爸!然后大叔给我洗胃,但是因为我吃了不少菜,所以从那天开始,眼睛就逐渐看不见啦!”小洁倒也平静,而且脸上带着笑意:“大叔说要给我找回妈妈!”
“黄锐陇在这里,陪了你多久?”我心里微微叹气,但是心思没有表露。毕竟不知道小洁的过往,更不知道这个黄锐陇的身份,我自然不敢随意发表自己的想法!
“那段日子,是我一生里最开心的时光!我感觉这世上,除了妈妈就算是大叔,对我最好了!”看着小洁似乎带着笑意,但是看着笑着笑着,似乎有着泪水滑落:“所以,我在等他回来!”
“希望他能回来吧!”我心里虽然有些无语,但是看着小洁的样子,也不愿意再提这件事,所以带着沉吟问她:“你说你妈妈被你爸爸卖了,这里的集镇,还可以卖人吗?”
“嗯嗯!是啊!我爸爸好赌,每次妈妈劝他的话都要挨打!那天他输了很多骨币,回来领妈妈去镇子上,然后把妈妈卖了,,,,,,!”小洁脸色黯然:“听邻居说,鸡和鹅在镇子上可以卖骨币,所以,我才样了这些鸡和鹅,,,,,,!”
深深吸了口气,我自然看着刘阐这些人。果然这些人有些尴尬,毕竟人家用来救妈妈的鸡,被自己这些人吃了,小洁不拼命才怪!
“哎!这事,,,,,,!”我不好继续说下去,看着这些人没有吱声,于是继续看着小洁:“你那些邻居不管吗?”
“管?怎么管?家家户户都有人在兽坑,甚至在决斗场那边,大家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我好不容易弄到那些鸡和鹅,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想着就要去卖了换骨币,没有想到被这些人吃了!”
她虽然看不见,但是眼睛似乎依旧清澈。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眼神明显带着憎恨,甚至带着一些怨毒:“荆哥,你说,我毒死他们,冤不冤?为了妈妈,我恨不得吃了他们的肉才好!”
看着似乎陷入沉默,这时候刘阐似乎恢复一些,显然没有感觉到自己陷入绝境,所以看着我的时候,眼神首次带着赫赫的。不过随即看着小洁,沉声说:“小姑娘,我们帮你把妈妈买回来好吧!”
“买回来?你说的轻巧!”虽然听出不是我,但是小洁这时候的神态,明显和她的年纪不符:“你们吃了我的鸡,没有骨币,怎么买,,,,,,?”
看着小洁的悲观,刘阐嘴唇带着颤动,但是看着我之后,没有直接马上接声。毕竟这是事实,自己这些人算是自身难保,怎么去实现对小洁的承诺。
“小洁,那个骨币,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你们这里买东西的钱吗?”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明白,但还是试探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