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重见天日的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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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王位这么危险,我可以不可以不坐。”蛮问

“现在的你,你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了。你觉得一个自私自利的穷人,比你更适合做王位吗?”父亲问。

“不适合。”蛮答到。

“那你觉得暗流涌动的大臣,比你更爱穷人吗?”父亲问。

“不会。”蛮答。

“那就行了,处理这些事物是一门艺术,我说的仅仅只是沧海一粟而已。现实情况远远比这个复杂得多,就要靠你自己用一双明亮的眼睛去体会了。”父亲说完。就走到一扇门前说;“我们的神盾就在这里面。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蛮说完一直在想里面到底是个什么去处,这么神秘。

父亲从腰间拿出一大把钥匙,一个一个的试门锁。蛮在旁边看着,挠了一下头。父亲试了好几个,都试开。找到一把很有感觉的钥匙,用力一插,钥匙断了。本来很紧张的气氛,现在突然变得很滑稽。

这时候父亲还有绝招,一只手拿着锁环,一只手扣着门边。往上一提,将整个门提起。

“需要帮忙吗?”蛮问。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父亲说。

看着这么轻松就把门开开,蛮问:“锁这么容易开,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锁当然有用,可以防盗,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父亲说完,就把拆下来的门放在一边,指着地上就说:“就埋在这个地底下。”

蛮看了看四周,觉得这个地方好熟悉,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有问题。就问到:“这个地方好熟悉,你之前是不是带我来过。”

“是啊!我经常带你来的。御膳房。”父亲说。

“那你为什么要带着我绕那么大一圈,拜一大堆祖宗。还有一个怎么打,都打不开的锁。前面那么大一个门,从那里进来不是很方便吗?”蛮说完指着外面一个很大的门说到。

“其实没什么意义,为了仪式感。别人王位继承都有很多程序,受禅、封禅、沐浴、更衣。我已经简化了很多。”父亲说。

“机关呢?”蛮说。

“什么机关?”父亲说完就去拿了一把铁锹过来。

“你不是说在这个下面的,打开机关就可以下去吧!”蛮说。

“我们国家没有那么先进,触国才有这个高级的木工能做出这样的机关。我们没有。快挖吧。”父亲说完就递过来一把铁锹。

他们两个没日没夜的挖,终于挖出来了。挖了两天,终于把他挖出来了。蛮问父亲:“需要这么麻烦吗?”

“其实是不需要,但生活需要仪式感。埋进去是一个仪式,挖出来也是一个仪式。如果没有这些仪式,你怎么知道王位来得有多艰难。”父亲说。

盾被埋在地下,上面已经锈迹斑斑,一点也不像一个神器该有的样子,蛮有些失望了说:“这都已经生锈了,你确定没有挖错。神器不是应该金光闪闪、法力无边吗。这个怎么看,都像一个破铜烂铁。”

“这个只是它的外部表象而已,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它的本质是一把神器,由于我从来没有使用它,才会变成这样。我记得你爷爷将这个传给我的时候,就是金光闪闪,法力无边的。”父亲说。

“你是不是记错了,又或者挖错地方,把别人埋的锅给挖了起来。这块锈铁很难和神器扯上关系。”蛮说。

“神器就是神器,在哪里都不会改变它的本质。因为神器是铁和铜做的,所以他会有铁和铜俗气的一面,也会生锈。他的本质仍然明亮高洁,世俗人的眼光都会看不起这个神盾。就算有人来头,将他挖出来,也是会被人当成一口生锈的锅而已。这就是我为什么把神盾埋在这里。每天烟熏、火烧的地方。”父亲说。

蛮不是很理解这些东西,但他已经猜到父亲可能又在坑他。经常被父亲坑,蛮已经习惯了。

“这些烟啊!火啊!会更加磨炼神器的品质,会让他变得更初衷。神器为什么是神器,因为他有和人类一样的灵魂,只是因为他没有口像我们一样的表达。神器会因为环境的改变而适应环境,甚至影藏自己。一旦实际成熟,他会主动现身人世。来保护人类。我听见了盾的召唤,才把他挖出来的。”父亲说。

蛮听着父亲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也不信他,但是为了继承王位。不得不继续听着。

“现在我老了,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们,未来是属于你们年轻人的。上天对人是很不公平的,对所有的死亡和老去都是公平的,不过是一捧黄土,一捧灰,一代年纪,一代人。前人会不断老去,新人不断上来。我曾经被父亲看着很不爽,现在看你也是不爽,未来你也会看年轻人不爽。”父亲说。

“我没有看年轻人不爽啊!我相当喜欢现在的年轻人。”蛮说。

“那只是你现在年轻而已,老了就知道了,绝对会看不惯年轻人。五十岁的人看不惯十八岁的人,而十八岁的人也会变成五十岁,五十岁继续看十八岁不满。无论过去多少年,五十岁的人永远都有,十八岁也永远都有。但是曾经的五十岁和曾经的十八岁没有了。化作孤坟一座,荒冢一堆。十八岁永远都有,曾经的十八岁,却字再也没有。”父亲说。

蛮听了这些什么十八岁,五十岁的话。听得一脑子的浆糊,烦躁的很。就拿着这块锈铁,走出御膳房。

刚走出御膳房,这个盾就变的越来越轻,盾上的锈迹被太阳照耀之后,铁锈开始脱落。一层一层自然往下掉。当掉下最后一片铁锈以后,他漏出了本来面目。一个金光闪闪、法力无边的盾,就呈现在眼前。

蛮看见了,欣喜若狂。拿着就开始练手,越用越好用。心里想到;“果然是神器,比之前在触国训练场使用的好用多了,不由得想起了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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