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木青失力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林鸿蹲下在他身上翻腾起来。
有一个小包袱,还有一些金币。
包袱里面是食物和水,除此之外还有两本秘籍。
一本是有关于双刃剑的使用方法,看样子是柳木青自己撰写的,里面记载着很多东西,不过林鸿对这种奇奇怪怪的武器不感兴趣,用了反而死的更快。
另一半秘籍就有些意思了,竟然是一本功法。
“背刺?”
林鸿翻开,顿时眼中精光乍现,这竟然是关于匕首的功法!
真是地焊就下雨,睡觉就送枕头,这秘籍对于现在的林鸿来说简直相当于无价之宝,完全能很大程度上来提高他的实力。
“先收起来,等到了徐城再学也不迟。”
将秘籍小心翼翼收进怀里,也不知道这柳木青是什么狗屎运能拿到功法,自己身为先天武者可也就这样一本背刺,陨星盟里的功法也只有盟主才允许分配。
将金币同样收起来,等到了徐城可就需要用钱了。
吃些东西又喝了点水,林鸿终于舒服了一些,现在可真是吃喝都不愁了,看包袱里面的东西至少能撑一周左右,有这个时间的话那自己早就到了徐城。
附近空无一人,只有林鸿已经柳木青的尸体,虫族都不见一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越往大漠深处走虫族就越少,也越不厉害。
又过了几日,他终于到了徐城外面,来到城门口排队等着进去。
徐城门口排队的人并不多,林鸿前面只有七八个人,
“什么?进城要一枚金币?大人,我们父女千里迢迢跑过来,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进去吧。”
最前面的是一对父女,父亲三十多岁,那女孩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自打妖兽领主进攻,各地都出现了妖兽,为了让城中安稳,便会出现这样抬高入城钱的情况,也算是无奈之举。
可对于这对父女来说,完全就是赶尽杀绝。
“不行不行,没钱不准进,下一个。”
看门守卫摆了摆手,示意让后面一个人上前面来。
林鸿抿了抿嘴,招手让那对父女过来。
一看到这小姑娘他就想到了纤儿,反正自己身上有不少钱,就当行善事了。
“这位公子,有什么是吗?”
这男子将小姑娘抱在怀里,走了过来,其脸上尽是绝望与无奈。
徐城不接纳他们,那他们只能在城外等死……
“跟着我,我带你们进程。”
林鸿依旧带着口罩,外人看不清他的长相。
很快到了林鸿,交了三枚金币之后他便想进城,可却被守卫拦了下来。
“我交了钱,为什么不让我进?”
林鸿微皱着眉,那对父女则站在他的身后,满怀担忧的看着。
守卫摆了摆手:“进城不准带口罩,让我们看看你的长相就行。”
这是很多地方都有的规矩,方便出什么案件之后探查。
林鸿没多说什么,从怀里又掏出两枚金币递给他们,便头也不回的直接进城。
虽然外面正在与妖兽战斗,生灵涂炭,甚至虫族都愈发密集,可徐城里面的百姓似乎是根本探查不到一丝危险,有说有笑,街道上尽是喧嚣。
“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没走出多远,林鸿停下脚步,向后看去。
这对父女依旧跟在自己身后,寸步不离,这让他很不方便。
“公子,我们对这人生地不熟,就让我们跟着你吧,我可以给您当奴才,我闺女也可以给您洗衣服做饭!”
这男子开口道,说完就要跪下。
林鸿嘴角抖动,先不说这三十多岁的普通人能帮上自己什么忙,就说这才七八岁的小姑娘给自己洗衣服做饭?在他看来只会给自己增添麻烦而已。
那男人已经跪在了地上,其怀中的小姑娘脸上脏兮兮的,正用极为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
街道上人来人往,有很多人看了过来。
“……罢了,我会在徐城待一阵子,这期间你们就跟着我吧。”
微微叹了口气,林鸿转身,准备找一家客栈先安顿下来。
那男子起身,面露大喜,这样一来自己当牛做马也无所谓,只要自己闺女能稍微安顿下来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尽管进城每一个人都需要缴纳一枚金币,可徐城依旧是人满为患。
大部分客栈都已经满员,林鸿走了许久,竟然硬生生没有找到一家拥有空房的,这样他很是郁闷。此时已经快要天黑,难道今晚只能睡在大街上不成?
“这位公子,我家客栈还有空房,一周一枚金币,您看……”
突然远处走来一人,林鸿稍想片刻:“带我去看看。”
一行三人被迎到一家客栈外,破烂的门槛有些繁华,整个客栈都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怎么能让我家公子住在这种地方?”
林鸿刚收的仆从名叫杨宁,其女名为杨青,这话正是杨宁说的。
这种地方也就罢了,可偏偏这么贵,一周一枚金币,怎么不去抢?
“行了,就这了,开两间。”
林鸿扔出两枚金币,带着杨宁他们走上二楼。
“咔——”
楼梯上的台阶突然断裂,林鸿黑着脸,住在这里可能真不是什么好主意。
“客官您接着走,上二楼,不用您赔的。”
楼下刚收了钱的那个人正眉开眼笑,都好几天了,终于算是把屋子给租了出去。
林鸿也没有赔钱的打算,直接上了二楼。
一间间挨着的屋子中门就没有一个完好的,整体隐隐散发着恶臭,地板踩上去吱吱作响,说是客栈倒还不如说是垃圾堆。
“……怪不得没人住。”
林鸿叹了口气,这些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曾经他可是天天在垃圾堆里睡觉的。
可他看向身后二人,他们能行吗?
“爸爸,这味道和咱家里的好像,我想妈妈了……”
“乖,乖……”
见到这一幕,林鸿就知道不需要自己担心什么了,随便找个屋子,走进去。
入眼没有任何意料之外的脏乱,床上同样脏兮兮的,像是曾经有人在这里睡过却没来得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