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吉祥觉得还是不对劲,自己这样道歉的话,脸面怎么办?
“还可是什么?老哥,难道玲珑姐不要了?”闫龙看着张吉祥那一阵明一阵暗的表情,暗自发笑。
“怎么可能?”张吉祥听到闫龙的话,眼睛瞪得和铜铃一般。
“那不就得了,老哥,我们就退一步,道个歉,不然拖下去,玲珑姐怕是...”闫龙故作叹息,摇了摇头。
看了眼闫龙,张吉祥此时的心里很纠结,到底是老脸重要,还是玲珑重要?
闫龙的这句话此时在他心里不停的排华。
他很挣扎,他想去抛开脸面道歉,但是想到了,却又不敢往前。
看着面前的张吉祥,这是徘徊不定,自己得给在给他鼓鼓劲。
“老哥,你就听兄弟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这关乎你和玲珑姐的幸福,难道..这辈子都要和玲珑姐保持距离吗?”
闫龙的话刺激着张吉祥,他的脸此时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张吉祥纠结的心在闫龙的劝说中一点点的慢慢敞开。
“唉,罢了,认错就认错,脸不要就是了。”张吉祥拍了拍大腿,决定认错。
听到张吉祥的话,闫龙咧嘴笑起:“老哥,这就对了,早做决定,我们早点娶玲珑姐回家!”
闫龙的话再次的刺激到了张吉祥。
他直接推开门,然后呼哧哧的走到风谷子的面前,从偏桌上拿起新茶杯,添了新茶后,走到风谷子面前。
‘噗通’张吉祥直接举杯跪在了风谷子面前。
“怎么?想通了?”风谷子瞥了眼张吉祥,老神在在的说道。
“师兄,您就别打趣我了,当年的事是师弟做的不对,这里,师弟向师兄赔罪!”张吉祥看了眼风谷子,把头扭在了一边,像是背台词一样。
“唉,小友,你看看他,不诚心,我如何能原谅他。”风谷子看着闫龙打趣的说道。
“师兄..你...”听到风谷子的话,张吉祥把头摆正,一双眼闪闪的看着坐落在身前的风谷子。
“你诚心道歉,我便原谅当年事。”风谷子抚了抚自己的胡须,张嘴笑道。
“好,师兄,当年是我错了,小弟在这里赔罪,师兄,请饮茶。”张吉祥想了想,罢了,反正已经跪了,既然决定放弃脸面,那谁对谁错又如何,自己错了,那就自己错了吧,不就结了。
“这才对,你我多年未曾见面,今天也亏得小友帮忙,我们的情谊终于能继续下去了。”
风谷子起身将身前的张吉祥搀扶而起,双眼突然溢出了泪花。
“师兄。”风谷子的泪光牵动了张吉祥的心,他也跟着流出了泪光。
看着面前师兄二人,感情至深而难言,闫龙很好奇他们当年因为何事而闹翻?
擦了擦眼中的泪水,风谷子含笑的看着张吉祥:“师弟,其实也不全怪你,老哥也有错,就是放不下那份执念,这么多年了,你我也算是放下了。”
听到风谷子的话,张吉祥眼中的泪水更甚,直接抱起风谷子痛哭起来:“师兄...”
看着张吉祥,闫龙觉得画面很奇怪,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哭的和小孩一样....
“师弟,差不多就行了,小友还在呢。”风谷子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心中一直思念着张吉祥,今天终于隔开成见,终于相见了。
闫龙在边上站着,此时不敢出声,就这么傻傻的看着。
哭了会后,张吉祥差不多释放完了,咳了几声,把眼泪赶紧抹干,看了眼闫龙老脸一红:“让炎老弟笑话了。”
“没..没有。”闫龙可不敢胡言。
“呵呵,小友是不是对当年的事很好奇?”风谷子笑了笑,看了眼闫龙。
闫龙的心里确实很好奇,之前就问过张吉祥,当时他不愿多说,闫龙也不好多问。
对风谷子,他更不敢多说什么,此时听到风谷子提起,他躯身点了点头:“前辈,晚辈确实有点好奇,不过前辈不愿说的话,晚辈也不敢多问。”
“来,坐吧,我给你讲讲当年的事,师弟,你的事,等我给小友说完后,就帮你解决。”风谷子含笑而坐,举起刚才张吉祥赔罪的茶开始抿起。
张吉祥看到风谷子要给闫龙讲当年的事,他也不好说什么,既然已经过去了,说就说吧。
闫龙在他心里也不是什么外人了,这次不仅帮着捣鼓他和玲珑的事,自己和师兄的感情也因为他回来了,算是帮了自己不少忙了。
入座后,闫龙双眼看着风谷子,认真的听起风谷子和张吉祥的故事。
风谷子也仅仅是大致的说了些,具体的闫龙还是含含糊糊的。
当年师兄四人因为师门的一些事离开了门派,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风谷子不愿谈论师门的事,闫龙也不好多问。)
然后四人就去了中原的南部,金釜城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在金釜城那段时间,师兄四人每天品茶论道,畅酒言欢,好不快活。
好景不长,一日王大奎(茶半仙)跑来:“听说周边的南阳城有位妇人被人欺凌,膝下还有个几岁的小女儿,在南阳城中行街道的狭角处躺落,好不凄惨。”
听到王大奎的话,本就以善为主的风谷子当然不愿意,示意他先去看看,然后就去了王大奎所说的地方。
就看到那妇人遍体鳞伤,膝下的小女儿哭天喊地。
看到此,风谷子悲心顿起,他将妇人和小女搀扶起来后,想先安顿好妇人和她的小女,然后问清原委,帮妇人血恨。
不料却在安顿时,妇人的生命到了尽头,就归天了。
风谷子看到人将死了,膝下留一小女,无人照料,怜心又起,决定照料这小女。
在和小女沟通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小女,竟然是个哑巴....
风谷子不知道妇人如何被人如此欺凌,没的办法,只能问了问周边的邻里,可那些街坊都说不知道,不清楚。
风谷子顿时破路无门,无从下手。
带着哑巴女回到四人在金釜城的住处后,其他三个师弟听到哑巴女可怜的身世后,都是悲愤难耐,都决定要帮助哑巴女的母亲讨回公道。
他们本就是道鹳鸠的智字辈,能力都异常出众,在这平街小巷里,他们要找谁麻烦,那也是谁的灾难。
可是四人在调查发现,好像没人知道妇人的存在一般。
都不愿意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