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轩,你好像很高兴?”权景吾低眸瞥了他一眼,森冷的声调让权明轩心尖一颤。
卧槽。
这声音他咋听出一股他要宰人的节奏呢?
权明轩扬头看他,满脸堆笑,“那啥,景吾,我这不是替你高兴嘛,一下子就是两个儿子的爹了,多值得高兴的事啊。”
听到“两个儿子”这四个字,权景吾周身的低气压更加阴郁了,他猛地出手抓住权明轩的衣领。
“景吾,你要干啥?”权明轩双眸一瞪,双手反射性地扒住沙发。
权景吾意味不明地笑了,“和你聊聊当两个儿子的爹的感受。”
都怪他们一直说两个小王子,把他的小棉袄都给说没了。
闻言,众人费劲浑身力气,憋笑。
权明轩哭丧着脸,求饶道,“那就不用了吧,我还没结婚,当爹的感受我一时半会也不需要知道。”
所以,他老人家就放他一马吧。
他知道错了,他不该在他面前笑得那么猖狂。
权景吾冷哼一声,二话不说,一把拽起他往楼上去。
“弟媳,救命啊!”
权明轩被他硬拽着走,双手扑腾着探向简清的方向,给她投去求救的眼神。
景吾现在心情不好,落在他的手里,他肯定得遭罪。
简清知道自家景霸王现在心情很是郁闷,谁让权明轩那么没眼力劲,只能委屈他当一下她家景霸王的出气筒了。
听着他的求救声,简清面带微笑地目送他被拽上楼。
明轩,你就忍一顿胖揍吧。
我会让厨房给你炖补品的,慢走不送。
其他人也没有出声解救权明轩的意思,毕竟权景吾的火气他们可不敢去触及,更何况,该看戏的时候还是静静看戏为好。
“你们这些没有同情心的人,我恨你们!”权明轩的声音消失在楼梯间,透着几分悲壮。
“哈哈哈!”
权景吾一离开,众人爆笑出声。
“小清儿,产检的照片呢?”瑞伊坐到简清身边去,笑意盈盈地问道。
简清从兜里掏出照片,递给她。
“妈,你们看,比上次的照片清晰多了,两个宝宝都长大了不少呢。”瑞伊拿到照片,其他人也凑了过来。
权老太太笑着点头,看着照片里那小小的两个小不点,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的皱纹都跑了出来。
“这孩子都是一天一个样,再过几个月,我们家就要热闹喽。”
“小清儿,万主任还有没有说其他的?”瑞伊问。
简清淡笑道,“万主任说宝宝很健康,没什么大问题,按时去产检就好。”
“啊,老三杀人了。”
这时,楼上传来权明轩鬼哭狼嚎的声音。
众人望向楼上,笑弯了腰。
“景吾怕是要呕死了。”瑞伊摇头笑道。
众人赞同地点头。
自从简清怀孕后,他有多盼望一个小棉袄,所有人都清楚得很,两个宝宝,愣是没有一个他的小公主,这结果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了。
简清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孕肚,笑得眉眼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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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一个炫酷的漂移,银色的跑车稳稳地停在餐厅门口。
白玦从车里出来,随手甩上车门,走进餐厅。
偌大的餐厅,只有一桌客人。
白玦一眼便看到坐在靠窗边的两人,抬脚走了过去。
“我说你们两吃个饭还要包场,有那个必要吗?”他指尖一勾,将车钥匙扔在桌上,拉开椅子,在两人的对面坐下。
“还是说没人在好方便你们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嗯?”
一见面,他的嘴巴就闲不住。
简洛忙着打电话,也没理他,黑杰克甩给他一个冷眼,让他自行体会去。
没人和他斗嘴,白玦撇了撇嘴,无趣。
他注意到简洛皱着眉一直在打电话,好奇地问,“简洛,你弄着手机在干什么?”
“给我姐打电话。”简洛敲着手机,再次按下简清的手机号码。
“简清?”白玦怔了下,“给你姐打电话干什么?”
难道简清也要来瑞士?
简洛没理他,白玦眼神疑惑地看向黑杰克,“他这是怎么了?”
“简清的电话没打通。”黑杰克道。
“没打通就打给权景吾呗,急什么,又不会出什么事。”白玦往后靠去,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说道。
那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能出什么事。
黑杰克,“权景吾的电话也没打通。”
白玦懵逼,“夫妻两人的电话都没打通,干啥去了?”
“简清今天产检。”黑杰克看了眼简洛,解释道,“听简清说这次产检可以知道宝宝的性别。”
白玦一听,了然笑了。
怪不得简洛这么着急给简清打电话,原来是要探听宝宝们的性别。
“姐!”电话终于打通了,简洛拧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电话那头,简清靠在软塌上,“刚刚西娅打电话来了,顾着和她说话了。”
简洛迫不及待地问,“姐,宝宝们是小王子还是小公主啊?”
“两个小王子!”简清道。
简洛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乐开了花,“真的吗?没有小公主?”
他虽然也很想要一个小公主,但是能看权景吾吃瘪,那可是万年难得一见的。
黑杰克和白玦齐齐看向他,面色古怪。
没有小公主?
那就是说是两个宝宝都是男包子。
也就是说权景吾木有小棉袄了?
简清应了一声,“嗯,骗你干什么。”
“哈哈哈!”简洛扬声大笑,得亏餐厅里没有其他客人,不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什么毛病。
见他这反应,黑杰克和白玦也肯定了两个宝宝都是小王子,没有权景吾心心念念的小棉袄。
白玦俯身抢过简洛的手机,按下扬声,“简清,权景吾人呢?”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要好好嘲笑权景吾。
想当初,西娅和卡恩的孩子刚刚出生,他还敢嫌弃人家的闺女丑,现在他的小棉袄美梦都泡汤了。
“白玦?”简清诧异了下,“你怎么也在?”
“我们来瑞士了,简清,权景吾呢,该不会躲到那个角落去哭了吧?”白玦幸灾乐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