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货,我认为,在没找到控制仓与舰载主脑前,我们最好别惊醒舰载星际机械。”黎正良继续规劝。
宝吉贝坎神兽眼瞪了三瞪,放下右手惰性光炮道:“歪歪,我感觉你说的有理,我听你的。”
话落,两人在黑暗通道中继续前行,拐过几个叉口,又向下延伸几层,打开几个仓门,看见了许多例队熟睡的星际机械,包括星际机械人与星际机械兽不等。
都已关闭所有功能,没有主脑指令,或者近距离接触战斗,牠们不会被唤醒。
“歪歪,我们为什么总向下走,你找什么?”宝吉贝坎疑惑询问,怀疑黎正良寻找战舰出口,可歪歪不是贪生怕死人呀?
“萌货,我们用传音。”黎正良提醒一句,“你说舰载主脑为什么不唤醒舰载星际机械驱逐我们?”
“歪歪,我想不明白,你说为什么?”宝吉贝坎传音:“我们是找战舰控制仓吗?”还纠结黎正良向下走的原因:“控制仓不应该在战舰腹心位置吗?”
“我们找舰载主脑。”黎正良传音回应,“控制仓胡中惠她们会找,有贾毅宁在,她们找控制仓速度会更快。”
“歪歪,找舰载主脑干嘛向下走?主脑不应该在控制仓吗?”
“我怀疑不在。”
“歪歪,你到底怀疑什么?能一句话说清吗?”
“歪歪,我们找到控制仓了。”胡中惠突兀传音。
听的黎正良与宝吉贝坎一愣,双双在黑暗通道中站住脚步。
“摧毁控制仓。”吴炳南传音,严肃指令。
“头,我们摧毁不了控制仓。”回应的是岳骊,“控制仓内有与主脑一样的灰色光幕,我们进不去,热熔束也熔切不了。”
“你们在什么位置?”吴炳南传音询问,如烛目光看向陈有树。
主脑被摧毁,冒充指令发出后,陈有树的模拟符号重新扩散覆盖,帮助寻找战舰控制仓及舰载主脑所在位置。
但战舰内有许多地方是模拟符号无法延伸的,莫名其妙隔离层有许多。
就如胡中惠她们找到的控制仓,就是模拟符号延伸不了的地方。
见吴炳南如烛目光瞅来,抬起稚嫩脸轻摇摇,意指模拟符号也进不去控制仓。
“头,我们现在控制仓门口。”胡中惠传音回应,“能看见仓内很恢宏,内中有许多大型控制台。贾毅宁说,控制仓内隐藏有与主脑能量花蕾一样的能量体。”
贾毅宁没有重山芯片,不能传音交流。
“隐藏能量体是整个战舰能量源吗?”吴炳南思考后询问。
“贾毅宁不敢确定,我们看不见能量体隐藏在那。”胡中惠传音落下,所有人陷入寂静中。
黑暗通道中黎正良与宝吉贝坎继续行走。
现在,H888面对一个难题,如何进入控制仓摧毁许多大型控制台。
“头,让贝坎哥用惰性光炮试试。”过有五分钟,陈有树抬起稚嫩脸出声。
吴炳南想了下传音道:“歪歪,你与萌货在什么位置?”
“头,我们现在囚笼里。”黎正良回音含有笑意,“头,我们被舰载主脑骗了,牠是个囚犯主脑,不是舰载主脑,星际战舰只有一个主脑,我们摧毁那个。”
“头,牠好像很怕我们。”宝吉贝坎附加一句,同样含有笑意。
刚刚寂静这段时间,两人进入一个不算大仓室内,黑暗中亮有一点灰光,两人走近时才看清是个四手平台,上面停止一个被打开的主脑,山茶花形态及能量花蕾与他们摧毁的主脑一样。
不同处是,这个主脑能量花蕾很弱,散发的灰光也弱。仓室顶倒竖下来一根钢柱,下端是许多细针顶在山茶花及花蕾上,一副被囚锁样子。
黎正良与宝吉贝坎看见这个被囚锁主脑就笑了,两人一边一个蹲下,因为四手平台很底,目光保持与山茶花一平。
但两人没言语,静静观看着,直到吴炳南传音询问,黎正良才回应一句,同时传音讲解了主脑被囚锁样子。
吴炳南思考片刻传音询问:“歪歪,你打算如何处理牠?”
发现囚锁主脑没第一时间汇报,黎正良应该有自己的想法。
“头,我想与牠聊聊?”目光看向宝吉贝坎,“让萌货先去控制仓那。”
他这边发现被囚锁主脑重要,控制仓那需要萌货惰性光炮也很重要,黎正良建议,同时传音道:“我与牠聊全程传音,大家帮我出主意。”
“萌货,带惰性光炮去控制仓那。”吴炳南指令。
宝吉贝坎站起身,神兽眼看着黎正良,你自己行不行?
行!
黎正良点头,示意宝吉贝坎放心。
“你小心些,聊不来毁了牠。”叮嘱一句,宝吉贝坎转身离去。
“萌货,别惊醒熟睡的星际机械,别害大家。”黎正良同样叮嘱一句。
“放心,我没那么笨。”宝吉贝回应声在仓门外响起。
现在,仓内只有黎正良自己看着四手平台上山茶花,想了一下问道:“你是如何指令机械狼王带我们找主脑的?”
这是黎正良最大的疑惑,被囚锁主脑能指令机械狼王,牠也应该能唤醒战舰内例队熟睡星际机械才对。
“为什么不摧毁我?”被囚锁主脑回问。
金属合成音响起,黎正良能看见山茶花某片薄花瓣上有灰色光芒闪了闪。
“你是靠能量震动花瓣发出声音的?”黎正良询问,其实是告诉大家他的发现。“人类有句话叫敌人的敌人是同盟者。”
“你希望我与星际机械为敌?你认为我会这么做嘛?”
“你现在被囚锁着,不与我们合做你会与主脑一样被摧毁。”黎正良文雅脸笑笑:“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指令机械狼王的?”
“我说牠是我的看守者你信吗?”
“信。”文雅脸笑笑,与他猜的大致相同,“做为被囚锁的主脑,你只能探知星际战舰内发生的事情,但你传不出指令,你指令看守你的机械狼王是用声音传达的,就与我们说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