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你又胖了呀!不过,你做红烧牛肉的本领,一点都没有退步,我已经闻到了香味呢!”
李嫂激动着,她楞了几秒……接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大事似的,慌忙的向厨房跑去,她边跑边说:
“小溪丫头回来了,我要多做几个好菜!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
看着李嫂一溜烟的跑去准备饭菜了,小溪的内心还真是感动。在感动之余,她把头转向了思齐。
“看到了吗?这大厅与众不同的设计?”
“嗯嗯!当然!”思齐参观着,巡视着,打量着。“哇!真是越看越叫我惊叹额,没想到这黑白两色,竞能打造出这么棒的效果来!”
“哪里全是黑白?”
小溪嫣然一笑,她注视思齐的眸子清亮而有神。
思齐望着小溪,彼此交换着了解与会心的微笑。
“这唯一的点缀,是这黑色钢琴上的红玫瑰吗?!”
“嗷,回答正确!”
小溪拉住思齐的胳膊,用手指着屋子里的设施,一样一样的介绍着,满脸都是自豪的表情。
“这白色的真皮沙发下,搭配的黑白两色的纯毛地毯;这黑白两色的大理石地面,配着黑白相间的水晶吊灯;黑白两色的家庭影院,呼应这黑白两色的落地窗帘;还有这黑白两色的大理石壁炉,这可都是妈妈的设计耶!”
“嗯嗯!”思齐眩惑地被小溪拉着,转着。“我从来没想到过,用黑白两色,可以把大厅布置的这样特别,这样雅致。”
“所以说,设计这个大厅的人,是个奇才嘛!”郭嘉接口说。
“好了,不要再夸我了!”
袁丽微笑着,看了一眼思齐,又看了看小溪。
“小溪,你跟我过来一下!”她转身向楼上走去。
小溪放开思齐的手,跟在袁丽的身后,她对思齐迅速的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说:“你先陪我爹地聊聊天,我去去就回。”
思齐微笑着点头,示意叫她放心。
袁丽带着小溪上了楼,来到她和郭嘉的卧室。
“这谁呀?你就给我带回来了?”袁丽刚关上卧室的房门,就把脸撂了下来。
“妈咪!怎么样?这小伙子?”小溪笑嘻嘻的望着老妈袁丽,然后,又兴奋地说:“那小头型,那小长相,像不像韩国人?我告诉你说,李思齐他——绝对的韩版花美男!”
“什么?”
袁丽笑瞪着小溪。
“还韩版花美男?”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小溪的额头。“你说谁呀,就你那同学呀?!”
“什么同学呀,我男朋友!”小溪依然嬉笑着。
“哎呦……你这臭丫头呀!”
袁丽想发脾气,但看着可爱的,刚刚到家的女儿,她忍住了,只是在小溪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妈咪呀,”小溪嬉笑着,捂着屁股说:“你知道你拍的屁股有多贵吗?”
“怎么,你屁股怎么了?”袁丽一把拿开小溪的手,她笑了笑,然后问:“不能碰啊?”
小溪歪歪头,忽然大笑起来说:“不是啦!我说这屁股贵,是有理由的啦!这可是皇额娘赐予我的天然屁股啦,天生的当然就是最值钱的嘛。”
“狡辩!”
扑哧一声,袁丽笑出声来。
“也不跟我们提前说一声,就随便把人给我们带回来啦。”袁丽旧话重提,拉着小溪一同坐在大床对面的沙发上。“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不是说了吗,男朋友!”
“你跟他认识才多久哇?还男朋友!”
“妈咪!”
小溪撒着娇,把头靠在袁丽的肩膀上。
“我跟他认识好长时间了!”
“好长时间是多长时间呀?”袁丽俯下头,望着小溪。
“好多年了。”小溪笑着。
“不对呀……”袁丽扶正了小溪的头,仔细的审视着她的眼睛。“和你认识好多年的那是大卫呀!你怎么就和他认识好多年呢?显然是谎报军情嘛!”
“妈咪!”
小溪忽然收起笑脸,一本正经起来。
她离开袁丽的身边,选坐在床沿上,坐在袁丽的对面,望着她的眼睛。
“爱情是不可以用时间来计算的。”她静静地说:“最近的青年人一见钟情,然后马上分手的多了去了,但那不是爱情,也不是命运之类的。”她顿了顿,眼睛闪亮。“虽然女人的心像芦苇一样,但我可是一片丹心。我这辈子只有李思齐了,我们已经盖章了。”
“盖章?”
袁丽忽的一下站起身。
她吃惊的望着小溪,脸渐渐的苍白了。
“盖什么章?!”她颤抖着声音问。
“当然是在心里彼此认可的章啰!”小溪失笑着,把袁丽又按坐在沙发上:“违约试试,我会起诉他的章!”
“天呐!吓死我了!”
袁丽笑了,如释重负。
“好吧!”她喘了一口气粗气,渐渐地平静下来。“这就是说,你和那个大卫分手了,然后,和你这个同学好上了,对不对?”
“嗯!”
小溪点头。
“也行吧!”
袁丽想了想,定了定心情。
“那你先说说他的具体情况。”她的声音放缓和了:“他哪儿的人呐?家里都什么情况呀!”
“好吧!”
小溪注视着母亲,笑着开始介绍。
“他和我现在一样都是研究生在读!但,他是A大的硕博连读研究生,而且是研究高能物理的,今年二十四岁了。”
“噢?”
袁丽的眼睛发亮了,她没想到这漂亮的男孩子竟这么优秀。
“我们两家是同一个城市,同一片天空。”小溪笑着继续汇报:“他们家虽然没有大卫家钱多,但家境良好。父亲在开一个好大好大的公司,而她的母亲是一个作家。”
“真的?”
袁丽又是一个惊喜。
“当然!”小溪有些自豪的说:“父亲是个魅力男,母亲是个大美女。家里住的是别墅,开的是跑车!”
“哇!”
袁丽忍着激动,忍着笑容。
“虽然你的这个男朋友条件也不错,但我觉得你的爱有些轻率,有些疯狂,也有点叫人担心……”袁丽沉思着说:“怎么可以一声不响的就把人往家里带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