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依问:“怎么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秦依依虽然让顾寒帮忙查当年宫安为什么会与火灾案有关联。
但她自己也有派人查当年那对外国夫妇的死因。
只是查了那么久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时间过去久了,而且当年的卷宗没有记录记录的很详细,很多细节的地方都被粗描淡写。”
“这些都使得我们查找的难度增加。”
“不过查了那么久,也不是没有收获。”
“当年是有个目击者,只是我们现在没办法查到他的住址。”
“听说当年的事忘完了之后,他们就搬家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一家搬去那里。”
头疼,没一件事是顺的。
以现在的速度查死因,那还不得查到猴年马月去啊。
秦依依正苦恼的时候,南特助的电话进来了。
南特助说:“秦小姐,我家总裁又烧回去了,烧到39度8。”
秦依依着急的说:“那你赶快送他去医院,我又不是医生,你打给我顶什么用?”
“秦小姐,你有所不知。”
“我们总裁特别抗拒医院,以前都是能抗过去的就扛。”
“39度8你告诉我,他怎么扛,等烧退,他都成傻子了。”
“总裁死活不肯去,我没办法了,才想让你回来,劝劝。”
秦依依一边拿车钥匙,一边吩咐道:“你给他拿酒精降温,我现在马上回去。”
秦依依拍了拍已经烧的快昏迷的顾寒的脸,“顾寒,顾寒,醒醒。”
“得马上送他去医院,不能拖了。”
顾寒虽然烧的很难受,但听到医院两个字时反应还是很强烈,用力挣脱南特助的手,“我不去,死也不去。”
秦依依见顾寒已经那么难受了,反应还那么激烈,给南特助使了一个眼色。
南特助虽然知道秦依依让他做什么,但是有点怂。
总裁要是秋后算账,秦小姐你可得帮我说话。
放心,我会的,快点。
南特助闭上眼,总裁我都是为你好,你可不要怪我。
一狠心,用力一劈,顾寒就晕了过去。
顾寒醒了时,觉得后颈更别疼。
这南特助下手也太狠了吧。
平时对他也不差啊,怎么感觉他像是把我当仇人一样。
秦依依进来的时候看着顾寒黑着一张脸静静的坐着。
秦依依上前摸了摸顾寒的额头,“没事了,已经退烧了。”
此时顾寒看着秦依依樱红诱人的嘴巴,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顾寒的心跳突然加速。
秦依依看着顾寒的脸又出现了异样的潮红,怕他有烧回去了,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秦依依觉得奇怪,“奇怪,明明不烧了,怎么脸那么红。”
“我去找医生来给你看看。”
顾寒一把抓住秦依依的手,有气无力的说:“我没事,可能是房间太闷了。我可以出院了吗?”
“医生说,烧退了,打完这瓶点滴就可以出院了。”
……
南特助虽然想让顾寒好好休息,可是架不住他的脾气。
“总裁,夫人现在正在查当年那起命案的人证,不过现在进度卡住了。”
顾寒强撑着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有消息吗?”
“听说那人隐姓埋名生活在A市一个偏僻的村庄。”
“安排一下,现在就去找他。”
南特助担心顾寒刚刚好的身体,会撑不住,劝说道:“总裁你身体会吃不消的,既然已经知道他现在人在哪了,明天去找也不迟。”
顾寒担忧的说:“就怕有人知道我们查到了他的存在,会灭他口。”
南特助拗不过他,只好乖乖给顾寒安排车。
因为不知道具体的地址,只能挨家挨户的问那人的住址。
南特助拿着一个男人的照片,“大婶,你有见过这个人吗?”
那婶子仔细端详照片上的男人。
这不是柱子刚来村子时的模样吗?
这俩人找他干嘛,不会是柱子以前惹了什么祸,现在来寻仇吧。
看这两个人气质不是好惹的人。
那婶子眼珠子一转,说:“我们村没有这个人。”
南特助找了那么间,好不容易有一个看着这张照片想了那么久的。
“大婶,你仔细看看,真的不认识?”
那婶子和吃了秤砣似的,“没有,要是我们村有这么俊俏的小伙子,我不可能不认识,我可是我们这方圆百里内有名的媒婆。”
南特助无奈对着顾寒,摇了摇头。
村子的对外来人有非常强的防备之心, 无论他们这么问都不肯透露一点那人的信息。
直到天黑,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顾寒无意中看见一位妇人神色慌乱,而且脚步也是非常凌乱。
他认得她,就是中午那个行为举止怪怪的婶子。
顾寒早就觉得她有问题,再加上此时是神态、动作,更加印证了他心中的想法。
就和南特助悄悄的跟在她后面,看看她要去哪里。
那位妇人再往一间平房里小声的喊:“柱子,柱子,柱子”
屋子里的主人显然已经睡下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起来开灯。
一个长相憨厚老实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兰花婶子,这大半夜的,是出来什么事吗?”
妇人非常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憨厚老实的男人好笑道;“兰花婶子,你这是干嘛呀,我们村还能有人监视不成。”
“小点声,我和你说今天下午有两个年轻的小伙在一家一家问你的住址,看着那两个人不是好惹的人。”
“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
难道是因为那件事?
但是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应该也也过去了吧。
那男人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没有,可能他们找的人和我是同名同姓,没事的。”
“都这么晚了,您就先回去休息吧。”
顾寒等那婶子走了之后,从暗处走了出来,“刘铁柱先生,请留步。”
男人停下了往屋里走的脚步,转身看到两位长相出众、气质不凡的男人,“你们是?”
南特助说:“我们是顾氏集团的人,这位是我们的总裁,我是总裁特助。”
顾寒说:“我应该叫你刘铁柱,还是叫陈山。”
刘铁柱在听到顾寒说出自己曾经的名字眼底出现了慌乱,但他很快就掩饰好了,“我一直都叫刘铁柱,不知道顾先生说的陈山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