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能够熬到牛市的话,那想要做到正收益,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毕竟这些年在熊市中,很多股票都已经处于一个低估值的区间,只要这只基金的股票池里边选的股票不会出现太过垃圾的情况,一旦有事来临的话,这些股票再怎么说也能够轻轻松松整个百分之二三十啊,在牛市当中自然也就能够做到正收益了。
所以对刘明光来说,现在也只能够看能不能再拖延一些时间了,毕竟想要在短时间内做到这支基金的正收益,刘明光自己的技术水平还是非常难的。
刘明光此时也知道,这些同事根本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这次机会,毕竟这是最好的一次可以把他拉下基金经理这个位置的机会。
特别是现在联张副理在这里都已经显得尴尬难做了,如果张副理实在是没办法说服这些同事的话,那肯定会拿刘明光来开刀的了。
现在刘明光才知道,原来自己对这个基金经理的位置还真的是挺在乎的,毕竟如果没有这个基金经理的话,那么刘明光就算是在这营业部已经是这么多年的老职员了,但是真正能够拿到手的收益还是非常少的,毕竟凭他自己真正的技术水平,想要在市场上真正的赚到大钱,就是有一定的难度,所以也只能够靠扩大操盘的资金来增加收入。
就像这支基金,管理过亿的资金,不管赚不赚钱,但是光是刘明光自己所能拿到的那一份管理费都已经足够让刘明光这一整年都吃香喝辣的了,但是如果没有这份收入的话,刘明光恐怕也就只能拿死工资了。
张副理此时也实在是有些难为情,毕竟这么多同事此时就是正在针对这刘明光,这基金有上亿的资金,这么好的资源,不交给真正有技术能力的人去管理,却交给一个平庸无能的人去管理,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非常的不公平啊。
所以张副理此时如果,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要模糊过去的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多少人等这个机会已经等了许久了,今天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关键是当着这么多操盘手和技术分析师的面前,不管这个基金经理最终给谁做,但是绝对不能再让刘明光这种没有一点技术水平的人管理了。
张副理思考了许久之后,才缓缓的说道:“好吧,既然大家都坚持非要让刘明光退出的话,现在我想去给你们大家一个机会,也给刘明光一个机会,刚才这年轻人不是说看好黄金后市会有一波很好的涨幅吗?那不如你们也分析一下黄金后市的走势,如果刘明光对黄金后市的走势分析正确的话,那他将继续管理这只基金,如果他分析错误了,而你们当中有人能分析正确的话,那么分析的最准确的那个人就接替刘明光可以管理这支基金!”
张副理想来想去觉得如果现在真的直接一口就把刘明光给撤了下来的话,那队刘明光来说确实是极大的羞辱啊,这让他以后在这营业部还怎么混。
所以张副理觉得还是要给刘明光一个机会啊,但是也得给其他人一个交代才行,所以便觉得这个办法还是可以行得通的。
毕竟如果刘明光真的没有在金融市场上赚钱能力的话,那么他肯定是不能继续管理这只基金的了,毕竟这些居民能够投资这只基金,正是看好了营业部的招牌,相信证券公司旗下的自己基金,才会选择投入资金到这些基金里面来给基金经理管理。
但是如果都像刘明光这样的基金经理,几年下来基金不但没有赚钱,而且还在不断的亏损,甚至连管理费都在消耗着基民的本金,这样的情况短暂的时间内还可以说是大盘指数不好,或者是正在熊市当中。
但是时间长了的话谁都会看得出来,这根本就是管理这支基金的基金经理不行了。
毕竟基金经理能不能管理好一支基金,能不能让这只基金在最短的时间内赚取最大的收益,那是取决于这个基金经理的技术分析水平的高低。
当然如果是刘明光能够把,黄金后市的走势分析的明明白白的话,而且后市能够验证刘明光的分析是正确的话,那自然也就证明刘明光确实还是有一定的技术分析能力的,让他管你这只基金,那也就理所应当了,也就没有理由可以让他离开。
张副理也知道,如果只是给刘明光这一个机会的话,那肯定还是有人不服气的,毕竟真正有技术能力的人,绝对不可能会永远一个毫无技术分析能力的人站在自己的头顶上转来转去。
所以张富理觉得也应该给其他人一个挑战这个基金经理的位置的机会。
毕竟好的机会谁都想要,但是这么多人可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够保证到一个最好的位置啊。
“好,这个啊,挺好的,就刘明光这小子能够准确的分析到黄金后市的走势,我就绝对让他继续干他这个基金经理!”
“呵呵,这根本就已经不用比了吧,刚才没有分析这黄金的时候,刘明光不是持相反的意见吗?觉得黄金根本不可能会有牛市出现吗?”
“好啊,比那就比一下,希望张副理今天所说的话能够说话说话,就刘明光那脑子,他要是能够真正的准确分析出黄金后市的走势的话,那他管理的这支基金也不至于几年时间连基金的本钱都保不住了!”
“哈哈,这下我的机会来了,这个提议实在是太好了,好歹我也是研究黄金七八年了,如果用这个来比的话,我觉得这支基金的管理权实在是非我莫属了!”
张副理也没想到自己,刚刚只不过是随便的想了这么一个提议,竟然会收到这么多人的赞同。
现在整个营业厅里边也就只有刘明光的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只见刘明光一时像是傻傻的在笑,一时之间又感觉特别的严肃,看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又没有人能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