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然见得几道金光在眼前一闪而过。
快!实在太快了!
以自己的修为,甚至连痛苦都没感受到,可是为什么自己倒在了地上?手脚也不听使唤了?
连当事人都没反应过来,在场众修,除了几个金丹期的修士有点眼力界外。
剩下的修士只是看着那胖子风骚一笑,围着他的四个人瞬间就倒在了地上不能动弹。
气息还在,只是在神识探知下,那四人全身穴道全被人刺穿了,就算留得性命,日后恐怕修为也再无寸进。
刘子琪靠着极品法器之威出其不意地轻轻松松解决了四人后,又对着一旁震惊不已的面红修士风骚一笑:
“敢问道友姓甚名谁?刘某不杀无名之辈。”
那面红修士见这胖子一个照面间就把自己的四个师弟给撂倒了,自问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连忙朝刚刚出面帮自己说得话那位无情门女修求救:
“道友救我!”
濮小瑜本来正在为这人插手自己与那胖子的较量导致胖子重伤的事耿耿于怀。
可现在见得胖子大发神威忽然以一敌四转眼即胜,而且还杨洋要打杀这些人。
濮小瑜于心不忍,正要上前与那胖子分说一二。
不想却被宇文茂拦下:
“我观此事另有蹊跷,师妹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笑话,连一个不入流宗门的人都能看出面红修士这些人来路不凡,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也就只有濮小瑜这个傻白甜甘愿为人当枪使。
濮小瑜浑然将宇文茂刚刚还出手救他之事给忘了,见宇文茂又出来阻拦自己,她面露不耐地道:
“你若还是我师兄!便放手!莫要拦着我锄强扶弱!
我今天还就怕偏要为这几人讨个公道!”
她说得虽重,宇文茂却没有生气,反而担心她不认自己这个师兄,只得放手让她去。
“那胖子!今天有我无情门濮小瑜在,你便休想伤了这位兄台!”
濮小瑜行至红面修士身前,怒气冲冲地冲着刘子琪说道,还不忘报出自家门派,想让刘子琪知难而退。
可刘子琪却一脸不解地看着她道:
“你挡在他面前又有什么用?我手上可是极品法器,就算你变成一个球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把他包起来,我也能伤得了他,不信你看。”
说罢,刘子琪念头一动,一枚金针立刻就穿透了红面修士的大腿。
若不是这红面修士痛得惨呼一声,濮小瑜甚至都不会发现那金针的踪迹!
听得惨呼声,濮小瑜气得面色通红:
“死胖子!!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行凶?你有本事再伤他一次?”
刘子琪点头道:
“好啊!”
然后红面修士又是一声惨绝人寰地凄厉叫声响起,同时对濮小瑜哀求道:
“道友,我求你别跟他叫板了,那金针我不要了,你把我带出去吧。”
濮小瑜却一脸正义的摇头道:
“道友放心,只要有我濮小瑜在,断不会叫你今日的血白流,公道正义,我自会为你讨来!”
说罢,她又气鼓鼓的看向刘子琪:
“死胖子!事不过三,你若还敢再有第三次,我就。。。”
她话还没说完,刘子琪也不甘示弱地吼道:
“胖爷我长这么大还就没被人威胁过!”
然后红面修士又是一声撕心裂肺地凄厉惨叫。
“凡事有三没有四,死胖子,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便给你看第四次!”
当金针第四次从自己的身体透体而过时,红面修士已经没力气发出第四声惨叫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传闻无情门与太初派向来交好。
这无情门的女修肯定是和太初派那死胖子一伙的!
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从储物袋内拿出一粒疗伤丹药吞下,恢复了些体力后,便大叫一声:
“你们两个混蛋!!!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乃万丈宗核心弟子王路育是也!你们两个合伙将我与同伴打伤。
此事万丈宗绝不会与你们两个善了,等死吧!!”
此时此刻,面子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他心里想的除了复仇,就是复仇,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万丈宗?!
听到这话,周围散修顿时了然这人之前安的什么心思,心中满是不屑。
可濮小瑜非但不知,还以为这王路育骂的是陈泽与胖子二人,与自己无关。
甚至还暗自庆幸自己只是善心发作想要助人为乐,没想到居然就帮到了万丈宗核心弟子的头上。
还不忘露出个得意的眼神朝自家师兄弟们看去。
再看刘子琪,濮小瑜更是打心眼里瞧不上:
“死胖子,刚刚还不是很威风吗?怎么人家才报出自家宗门你就傻眼了?就不敢说话了?
哼,欺软怕硬的货色!若是怕了,就恭恭敬敬的把金针还给人家,再给人家赔礼道歉,姑奶奶我可以考虑跟人家说说情,让人家放你们一马。”
见到濮小瑜这副攀了高枝得意无比的模样,不止是刘子琪,就连围观众人,甚至是王路育都傻眼了。
这不是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倒帮人数钱嘛?
王路育见这濮小瑜稍有几分姿色,心念电转间就想到。
这女的莫非看上我了??
要不然我刚刚当着面那么骂她,她还摆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是图的什么?
想着,王路育嘴角露出几丝玩味的笑容,无情门的女修?不知滋味如何?
王路育大摇大摆地走到刘子琪与陈泽面前:
“胖子,我敬你是元神前辈之子,也不难为你,把你手上那金针给我之后,再把你身边这凡奴杀了给我泄愤,今儿的事就算两清了。
而且我可以给你保证,万丈宗绝不会追究你伤我门人之事。”
王路育话音刚落,濮小瑜也抬着头挺着胸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势走上前来。
此时,陈文倩的师兄和师父也已上前。
其师父一边拉着她就要往外走:
“快走吧,万丈宗我们可惹不起。”
其师兄则一脸愤怒地责问道:
“师妹,那凡奴与你是何干系?为何他一见了你就冲上来抱着你的脖子啃?”
陈文倩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又如何去跟师兄解释?只得说道:
“师兄,我与那人并没有任何干系。”
她话音刚落,远处的天边,太初派山门内,就响起一声愤怒的咆哮声:
“王路育!你保证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