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让时昙遭受陈一鸿最后的怒意报复,这也太对她不公有害了。
既然他可以做得到,那就护一下时昙就是了。
容翡解决了这件事,想了下没再有什么不妥,就在卧室里开始做起了自己的工作。
……
时昙并不知道大神在家里,还做了这么一件事。
她这两天喜滋滋的,因为大神回了家,她在学校,又可以有自由的两个周六周日了。
她在学校也不是没有特别的事发生,宿舍几人都知道,林愿儿周五去了法学院学生会找了正主席靳锦。
因为付偃的事,林愿儿心疼靳锦辛苦又遭受了压力,而且难过于觉得靳锦那么看重付偃,会因为手下伤得那么重,从而很不开心。
所以林愿儿便买了那盒一千多的超贵巧克力,去找了靳锦,也不是说要怎么表明心意之类的,只是表达一种关怀而已。
那巧克力,就算是林愿儿的礼物,希望靳锦可以受到安慰。
林愿儿周五去找的靳锦,当面送了他那盒巧克力,回来之后,满满的开心与轻松,觉得靳锦收下了巧克力,她算是做了她想做的事。
宿舍几人都打趣林愿儿,几个女生在宿舍里说笑了一晚,把林愿儿说得害羞不好意思了之后又袒露真心。她对几个舍友敞开心怀道:
“其实我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想在他遇到事的时候趁虚而入,我买巧克力送给他,真的不是在追他,想得到什么,只是心疼知道他最近不开心,想要他高兴一些,感觉到有人宽慰他,或者,就算只是因为收了礼物,能心情好一点,都算是达到我的愿望了。”
周五晚上宿舍的人笑完,第二天周六早上,金阅和珊珊就都不在宿舍了。
金阅是这周回了一趟家,珊珊一个有男朋友的人,则是和朱夜出去了。成年人嘛,时昙她们都没有过问珊珊自己的事。
宿舍就剩时昙和愿儿两个,过得又自由又舒服,有别样的快活。
在学校过了愉快的两天,周日下午,时昙出去了一趟学校的运动场,在那儿溜达运动了一下。
傍晚就直接去校门外吃了晚饭,一连下来天都黑了,已经是夜晚。
时昙吃完饭,正打算回宿舍。
突然手机一响,愿儿给她打了个电话。
时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接通,愿儿这是要她带什么吗,“喂,愿儿?”
“啊!——昙昙!呜呜呜呜呜……”一接通电话,愿儿崩溃痛楚的放声大哭就吓到了时昙,她一下懵住了。
“愿儿,怎么了——”随即回过神来,时昙就立即着急地问手机那头。
“呜呜呜呜呜昙昙——”愿儿哭得很伤心,哭声里模糊地叫她的名字,什么也没说,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时昙猛愣了一下,几乎急得不行,“愿儿,愿儿?”
叫了两声后,时昙急急地立刻又打给愿儿。
感觉,愿儿方才叫她的名字,似乎是在难过哭着的时候,无意识打给了信赖的人,后来又反应过来,不想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