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似乎是靳锦私下的友人,话音姿态很熟稔,也好像知道靳锦的很多事,带笑道:“你说得对,反正我在外面就只听过你们学校的靳主席,反而是其他校学生会的正主席没什么名气。”
“也有我家里的原因。”靳锦慢条斯理地说,倒是很沉缓稳重。
“害,那这个当然,但是你自己也够有能力啊,在沆市这边圈子,除了容家那位,最出名的就是你了,你们还都是沆大的,够有对比。”
那友人笑道,又问:“之前不是有个付偃什么的?不对,是陈什么鸿,付偃是被你用的小骑兵,那事儿怎么样了?”
或许是私下跟关系最近的友人在闲话。
靳锦的态度比平时更松弛,话音也更缓慢淡漠。
少了一分彬彬有礼的温润,多了一分不紧不慢的缓淡。
“早就完了。”靳锦说:“我用付偃做的助手,把很多事务都交给他,还让他做分部门的部长,在学生会里地位不低。”
“那个陈一鸿是个天生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顺风顺水到大的大少爷,怎么能忍受在他眼里出身那么差十分卑贱,连农村人都不是,是山里人的付偃跟他一样的学生会地位,甚至比他履行安排更多的事务?”
“再加上,我加了个催化剂进事里,有个叫陈茵茵的干事喜欢我,陈一鸿却喜欢那个干事,我用着拒绝避嫌,自己不方便帮她所以让信得过的付偃帮她的方法,并且私下鼓励付偃追求所爱,让付偃非常喜欢上了那个女干事,并且跟陈茵茵走得很近。”
“如果同一学生会处事陈一鸿还能忍受,那共追一个心上人,并且对方还跟付偃走得比跟自己更近,付偃那样子出身卑贱得跟城里人天差地别的人,陈一鸿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靳锦淡声说着,“我再不缓不慢地进展一会儿,学生会里更重用付偃,还让付偃去帮新接触事物的女干事,言语间有时再促进一下,陈一鸿在一个饭局里就崩了,在学生会聚会,学校校门外,当众对着付偃大打出手。”
“之后我以一贯的作风同情并帮着付偃,又有什么不对?那个陈一鸿更加憋气,转头找了校外的人教训付偃。”
“翻墙进了我们学校。把付偃打成了重伤,要休学一个学期那种。上天帮我,运气还更好,被人当场看见了,陈一鸿就不能翻身了,合理被学校退了学。”
“那当场撞见的人能量很大,你还认识,就是容家那位。”靳锦淡说:“容翡亲眼看见了,报到学校,学校还会不处理陈一鸿?”
“陈一鸿家里跟我家里有竞争不说,在院学生会还想分权,我虽然不用看着校学生会最高的那个位,但该有的东西总得稳稳握在手里,以后说出去才能有一步步的实绩。”
“那个陈一鸿能力不算完全没有,再加上家境,稍微包装一下也能行,他自己也有争我位置的心,我怎么可能会任他留在院学生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