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宗天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太平公主有点不忍心了,叹了口气,才笑了:“天行啊,你回巴山后,好好收收心,你们护剑盟的责任是保护泰阿神剑,而不是去做那些莫名其妙的勾当!你把我们的意思跟风贤、荆轲他们说了,好好修修心,刺客不是那么好当的!好了,明天的赵国比剑,还是你主持吧,哈哈!来,坐下喝酒!”
但事已至此,宗天行哪还有脸主持明天的比剑大会?更没脸留在他们这儿喝酒了!
他叹气了,才苦笑道:“师父、师母,天行告退了!明天的比剑大会让李真师兄主持吧,他比我更合适嘛!我回巴山修剑去!不过,两年后的巴山比剑,我还是要参加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说了,连看都不敢看小寒、太平公主一眼了!
“这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但愿,他能幡然悔悟,否则,只怕就命不久矣了,嘿嘿!”林雪梅冷笑说。
像宗天行已像一只蝼蚁,随时可能被别人辗压!
可,谁敢辗压他呢?除非是小寒、太平公主他们了!又或者,眼前的李真!
平原君的脸色越来越好看了,笑了:“哈哈,李真兄弟的剑法果然高明,赵胜佩服,来,赵胜敬你三杯!哈哈!”
他已看到了特别的东西:如果,这李真愿意为赵国效劳,那,赵国的国势何止长了一成?简直可以跟强秦媲美了,至少,剑术上绝对不会吃亏!
“谢平原君大人!”李真倒是爽快,马上就和他连饮三杯了,心情自然爽快得不得了!
平原君不简单啊,战国的四君子,没想到,自己一来,就碰到了这家伙,而且,他还对自己巴结有嘉,岂非痛快之极?
随后,众人又都赶紧祝贺李真了,一个个脸上都是巴结、溜须之态,李真就真爽快了,心情如在云端了!
众人散了,连嬴政他们也都去了,逍遥居才安静下来!
太平公主看了兴奋中的李真一眼,笑了:“你小子是不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啊?是不是觉得可以在这里打遍天下无敌手啊?小东西,赢了个宗天行,就以为自己是一棵菜了吗?不准骄傲,更不准卷入七国的纷争,懂吗?最多,可以帮助嬴政逃离赵国,至于巴山论剑,没你的份儿!明白吗?”
“诺!公主姐姐放心,这点分寸奴才知道!哈哈,我就是你们的小跟班而已,嘿嘿,公主姐姐的小老虎太可爱了,我很喜欢,我来抱抱它,如何?”李真赶紧收回心神,再无半点骄态了。
太平公主这才满意了,将小金交给了他,笑了。
林雪梅却表扬李真了,这小子的剑法不错,有三分我们寒儿的影子了,可惜,还差得太遥远了!不过,打败宗天行的那招不错,寒儿,如果你出手,该如何打?
她一直思索如何应付宗天行的那招杀招,在她看来,只有出剑杀之了,这样最方便,又能迅速解决问题!
哪知小寒笑了:“杀人?唉,目前他罪不致死啊!嘿嘿,梅儿想如何跟他玩儿?算了,这事儿交给李真吧,我们不管!至于说那招剑法,你抬抬手不就破了,没必要跟他玩真的!”
林雪梅闻言,思索一下,立刻得意地笑了,像捡了金子!
太平公主笑了,亲了林雪梅一下,才得意地道:“你这丫头一直就想跟我哥哥比,多少年了,还这样,嘿嘿,再比你还是输啊!”
“诺,知道了!这回我不是寒儿,只是想问问嘛,我们解决问题的方式毕竟不如寒儿嘛,所以,想知道!丫头难道不想知道?”林雪梅奇怪地问。
不想!嘿嘿,梅儿姐姐凡事都太认真了,或许,这跟你是剑宫的圣女有关系,哈哈!不过,梅儿丫头肯定是作茧自缚了!好了,李真,这教授赵玄等人的事儿也落到你头了!嬴政你不必教,那小子自有一套修炼方式,不要弄得冲突,让他自个发展!明白了吗?
太平公主细心地叮嘱李真了!
知道了,可,明天赵国的比剑不是就要开始了吗?
他有点不理解了,这都要打了,还要教他们?临时抱佛脚,可行吗?
太平公主笑了:“你这小子越来越笨了哈,这赵国的第一剑客当然非王子佳莫属了,别人就算比他强,只怕都要让他三分了!嘿嘿,除非有我们都不知道的黑马出现,但这种几率几乎等于零!所以,你只管训练赵玄就是了!至于王子佳嘛,虚有其表,亡国之君而已,关咱们什么事儿?就是赵玄,你也不必太在意哈,有空多教教行烈、蒙恬他们就是了!赵玄似乎还有点慧根,可惜,缺乏**!”
原来,在她看来,那王子佳竟是一无是处了,似乎只是配衬而已!
“这是历史之必然,赵国就是毁于王子佳之手,好了,这不是咱们动脑筋的事儿!咱们要去休息了,你小子也早点休息,明天,你还要主持比剑大会呢,哈哈!”小寒说完,已带着美人儿自去了。
李真见状,笑了,思索了片刻,也就自去休息了。
次日,赵国的比剑大会正式举行了!
原本赵王的意思是在宫中比剑的,但,奈何来的嘉宾实在太多,六国之剑术高手似乎都云集赵国了!想在宫中举行,已根本不可能了,无奈之下,他只得将比剑之地改在军中的演武场!
这下好了,不仅各国剑客,连士兵们都可以一饱眼福了!
赵王才进入军营,士兵们就群情**了:“大王万岁!大王万岁!大王万岁!”
赵王满意了,得意地笑了:“好,好,好!我赵军果然威武!哈哈,今天是我们赵国三年一度的比剑之会,也是咱们赵国为了两年后参加巴山论剑的比剑之会!所以,意义重大,我们有请韩将军为我们主持比剑大会,哈哈,有请韩将军!”
“韩将军!韩将军!韩将军!”众军士已热情地呐喊起来了。
小寒笑了笑,才乐了:“本来嘛,我主持也可以,不过,昨天我就跟平原君大人说好了,这回比剑,由剑圣宗天行、李真主持,可宗天行临时有时,所以,就由我的亲传弟子李真主持赵国的比剑之会!好了,真儿,你来主持!”
赵王一听,就赶紧请李真主持了:既是他的弟子,想来剑术也是不错的!
这时,平原君赵胜赶紧在他耳边一阵低语,他的脸上顿时一片惊讶之色了!
李真已开始说话了:“咱们一向听说赵国乃崇武之帮,又是礼仪之邦,本人才到赵国,就深感赵国真可谓文举武修,在下忝为主持,实在荣幸!既如此,咱们就捉对厮杀,你们共有三十名剑客,先抽号,一号对三十,二号对二十九号,以此类推!”
随后,三十名剑客抽签之后,就一对一地捉对厮杀了!
果不其然,无论王子佳,还是公子玄的对手,都有不知所措,才各自打了不到十招,就认输了!
如此比剑,小寒瞧得皱眉,太平公主哈哈大笑,连她怀里的小金也乐不可支!
至于其它人比剑,则打得相当激烈,甚至,可以用惨烈来形容,有几个壮汉已身受数剑,鲜血直流,仍不肯退缩,又坚持了一会儿,才终于认输了!
“赵国人果然凶悍,慷慨悲壮,毫不拒死,看来,想征服赵人,不容易啊!”嬴政见状,在蒙恬耳边说话了。
蒙恬点了点头,才苦笑了:“是啊,不过,算了,这儿是赵地,咱们不便多说,哈哈!”
两人的语音之轻,轻得别人都听不见,独独太平公主听见了,满意地笑了:看来,这两个小子真是不错啊,难怪,他日政儿能统一天下!如此观察入微,必然对赵人有了很深刻的了解,看来,他们似乎都有了消灭赵国人的心思了!
才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决出来前八名剑术高手了,而王子佳、公子玄自然在此之列了,两人都是一派舍我其谁的样子!看来,另外几大高手也准备随时认输了!
林雪梅也皱眉了,但,她的脸上已充满了不屑,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摇了摇头!
“好了,丫头,你别管这些破事儿了!午时已过,你可以喂我哥哥喝酒了,哈哈,看来,评判的工作也太轻松了!若曦,你自己好好地看着,我们就不管了!”太平公主更轻松愉快了,眼睛里又只有小寒了,连小金都让给裴映雪玩儿了。
此时,已进入中场休息了,其它几名高手都是实打实进入前八的,所以,一个个都疲惫不堪了,见状,李真就吩咐休息一个时辰再打!
那几人才松了口气,如果继续比,那,他们将更加不堪重负!
赵国的招待也是优秀的,美女们已将肉脯端上来了,看来,又是烤肉!
李真大奇,一问之下,才知道是王子佳的杰作,随后,又看了王子佳一副自高自大的样子,就更看不起他了!
随后的比剑更让他不爽快,凡和王子佳、公子玄比剑的,无一不轻松败阵,毫无剑客风范,一个个比绵羊还要乖!
但和别人厮杀,又一个个如狼似虎,一下,赵国人的心态就一目了然了,嬴政见了,自然高兴得几乎快跳起来了!
见他如此高兴,赵王就不爽了:“秦王子,莫非我赵国的剑术不堪一击?还是,王子政可以轻松击败我国的剑术高手?”
闻言,嬴政才晓得自己犯傻了,随后赶紧解释:“大王,我之所以大乐,是因为王子佳、公子玄太出色了,所以,本王子就非常高兴了!大王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佩服,佩服,在下对王子佳的剑术佩服得不得了!”
一下挠到了赵王的心上,他顿时眉开眼笑了,哈哈大笑起来,再不追究秦国王子的失态之罪了。
等到王子佳终于和公子玄对战了,比剑才真正凝重起来!
赵王笑了:“你们两兄弟谁胜了我都高兴,哈哈,这块玉玦算是特别的赏赐,哈哈,佳儿,玄儿,你们都认认真真地打,一定要比出来谁更优秀!”
闻言,两人自然心情大情,不觉都露出来羡慕之色,赵玄原想认输了,见了玉玦,自然有点贪婪了!
他知道,这块玉玦虽然不是和氏璧,但也是极好的美玉了,哪有不稀罕之理?
所以,连平原君赵胜的眼色也不瞧了,笑了:“王子佳,准备好没有,我要攻击了!”
“嘿嘿,公子玄,请!”王子佳毕竟是王子,见识过的美玉更多,自然不在意美玉,他更在乎赵国第一剑客的美誉!
赵玄也不客气了,立刻就打出来断水剑法,试图出其不意,免得重蹈与秦国王子政比剑的覆辙!
王子佳笑了,也打出来断水剑法,以硬碰硬,双剑相交之际,他的剑招就变了,从水银泻地一下转到了惊虹一瞥!
果然,大出赵玄意料,他顿时慌乱了,赶紧撤退!
王子佳见状,立刻精神大振,随后一连三招惊虹剑法,果然,第五招,就击在了赵玄的手腕上!
他却没那么好心,用了剑锋!一下,鲜血就从赵玄的手腕上流出来了,幸好,收了力道,没狠毒地将赵玄的手砍掉!
只一下,平原君赵胜就差点吓晕过去!
惊呼一声,正想说话时,太平公主笑了:“哈哈,小伤口而已!我来处理,一会儿就没事儿了!”随后,立刻用剑气封了赵玄的剑伤,又让禇心给他上了金创药,才笑了!
却转脸对王子佳说:“王子,你们是好兄弟嘛,怎么用如此手段呢?哈哈,你只须赢公子玄就是了,没必要伤他嘛!幸好,你小子还是收了手,否则,这小子就残废了,那,又当如何呢?”
王子佳闻言,立刻脸红了,再说不出话了:他的目的就在于教训公子玄,因为他居然敢给自己玩儿,抢东西,所以,必须教训!
哪知道竟是这样的结果!似乎人人都以为他存心伤公子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