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震哈哈一笑,乐了:“李真师兄,我是韩震,韩家的老八了!”说完,又是一礼!
“嗯,不错了,你们韩家人总是不错的,好好玩儿吧!咱们陪师父师母玩儿,嘿嘿,你们这些小子应该也都有大用的!只是,赵玄,你小子可是赵国人啊,哈哈!”李真有点挑事儿的味道了!
谁不知道?秦国、赵国已经是世仇了,长平一战,多少赵人被抗杀?只怕,黄河水都洗不清的仇恨了,这公子玄能不介意?
闻言,赵玄顿时尴尬了,笑了:“哈哈,我就当来秦国玩一趟,如何?跟我们李真师兄学学打击匈奴的手段,也是不错的!”
秦国的少将军们一听,都乐了,却也变色了:这小子倒是狡猾,如果,他是赵国的将军,那么,未来必然是他们的劲敌了!
嬴政、嬴成已回来了,看来,已定好了攻击大计了,两人都是一脸开心,眼睛里都露出来坚定的战意!
李真一见,就乐了:“好了,王子政肯定有主意了,咱们就陪王子政玩儿了!我们只有二百余人,仗打小点,别企图打歼灭战!”
“是,师兄放心,嘿嘿,我们小打小闹一阵,十天后我们回边城,如何?”嬴政已一脸开心了!
这回,他多少有点了解到匈奴人的特点了,准备与匈奴作战了:只偷袭,不做正面作战!
这正是李真想要看到了,笑了:“很好,好啦,咱们就听王子政的!蒙恬,你安排好警戒吧!咱们都做军师,王子政,你学着主帅,争取在大草原完成转换!”
众少将军一听,都乐了,一个个都转向了王子政,等他下令了!
“好,痛快,本王子的第一号命令,我们先吃好、喝好三天,然后,我们寻机歼敌一小部,夜袭哈,按师兄的策略,快打快撤,看看咱们能屠杀多少匈奴人!”嬴政已迫不及待了!
这主帅的位置也是炙手可热的,他知道,也许,自己这一生也许当不了几次主帅的,他毕竟是王子,时间一到,就成了秦国的国君了,哪有机会自己当主帅?
随后,人们按照他的要求,瞬间就完成了角色的转换,每个人都自觉地服从他的指挥了,连蒙恬、王翦、嬴成等人也不例外!
在草原上闲逛了两天,他们已基本摸清了匈奴人的生活习惯:原来,作为游牧民族的匈奴人,对于大草原有着百分百的依赖,他们白天牧马、放羊,晚上,就钻进了温暖的帐篷,几乎不出来,直到第二天早止,太阳都照到屁股了,他们才开始了第二天的游牧!
见状,无论嬴政,还是李真等人,都是一阵大喜,笑了:看来,玩玩匈奴人不是不可以,只是要打得巧妙,晚上打,快打快撤!
所以,在战前准备会上,嬴政就笑了:“咱们这回晚上突袭,打完,我们不会秦国的边城,咱们继续往西北走,跟匈奴人兜几个圈子,让他们以为是赵国人突袭,又或者,他们内部之间的部落之争,你们以为如何?”
将军们一个个都点头称是,只是,这样一来,无疑有嫁祸给赵国人之嫌,所以,赵玄的脸色有点难看,但,也不好表明反对意见,只得无声地赞同了。
李真见他脸色不好看,笑了:“赵玄,你小子肯定以为你们赵国会吃大亏,是不是?哈哈,你们赵国的李牧大将军可不简单,他是打击匈奴人的高手,常常也玩儿偷袭的战法的!所以,咱们等于给你们赵国的李牧大将军长脸,哈哈,他才巴不得有此好事呢!好了,咱们按王子政的吩咐,入夜出发,王子政,你看打哪一部比较好?”
“咱们的北面、西面都有匈奴的小部落,不如,打北面的,随后,我们往西而去,转几个小圈,最后,仍由我们秦国的边城回秦国!如此算来,只怕也是十天后的事情了,你们以为如何?”嬴政问嬴成了。
他知道,对于这一地域的情况,嬴成比其它人要熟悉得多,因为,他已在边境跟匈奴人对峙过很长的时间了!
嬴成立刻同意了,笑了,王子政计算无误,在西面有个小湖,咱们后天可以在那里休整,补充水源!可惜,咱们的酒都喝完了,哈哈,李真师父肯定不痛快了!
“无所谓,几天不喝酒没事儿,好了,回秦国,嬴政,你小子把酒给本人备齐了,咱们喝他三天三夜,哈哈!”李真得意地笑了。
入夜之后,一行人二百余骑,痛痛快快地向北而去!
才行了两个时辰,就看见了一个匈奴小部落,那些匈奴人还没休息,正在烤全羊,嬴政见了,令众人立刻就近监视他们,他想等对方完全进入帐篷休息了,再出战,免得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哪知匈奴的哨兵却发现了他们,却见他们一身匈奴服装,就问他们是哪个部落了,脸上一片狐疑,显然,怀疑他们的身份了!
李真见状,打了手势,嬴政只得一声叹息,下令了:“弟兄们,给本王子杀!一个不留,漂亮的女人、小孩子例外!”
随后,二百余骑立刻就展开了疯狂的杀戮,剑气过处,草木也为之震撼,更何况完全没有准备的匈奴人?
只半个时辰左右,他们就已完成了战斗,俘虏了至少三百人,至于死在他们剑下的匈奴士兵,少说也有四百人!
看了看那些老弱妇孺,嬴政笑了:“你们匈奴人一直跟我们赵国人过不去,哈哈,这回李牧大将军派我们出来,就是想给你们匈奴人一个忘不了的教训!记住了,不准再打我们的连城,否则,下次咱们连你们这些妇孺都杀!小孩子也不放过!走,我们继续往北,继续打匈奴人,让匈奴人牢牢地记住,咱们赵国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回,他故意假冒赵国人了,而且,一脸邯郸口音,任谁都听得出来:这是地地道道的赵国邯郸口音,他们是绝对是赵国人!
“是,是,是!小的们明白了,我们一定会把这里的情况如实回报大单于,请他给咱们做主!”一名老者一脸无奈地说。
旁边的赵玄已恨得牙痒痒了,恨不得马上踢嬴政几脚才解气,可,敢吗?
嬴政见状,大乐,笑了:“公子玄,走吧,哈哈,记住了,这就是我们赵国平原君的公子玄,嘿嘿,告诉你们大单于,咱们赵国人根本不怕你们匈奴人,哈哈!”
他越说越高兴了,看了公子玄一眼,立刻就率先往北而去,一脸得意:这回,痛痛快快地打了匈奴人一阵,杀了四百余人,还成功地嫁祸给赵国,哈哈,让匈奴人跟赵国人拼命去吧,痛快!
随后,黎明时分,他们才找到了扎营的地方,随后,安排好了警戒,就去休息了!
按王子政的想法,争取,晚上再袭击一个小部落,然后,他们再转向西方,随后,再兜几个圈子,然后回秦国的边城!
哪知到了晚间,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们的周围已经有了不少匈奴骑兵,幸好,他们穿的是匈奴人的衣服,所以,他们暂时还算安全!
嬴政见状,叹了口气,才笑了:“李真师兄,咱们似乎不能再去偷袭匈奴人的部落了,我们周围都是匈奴人,咱们何去何从?”
“再打匈奴肯定不现实,为兵之道,首先还是自己的安全,咱们可不是师父师母,有那种通天的手段!咱们等匈奴人休息了,我们就出发,咱们往西走,随后,大转折,直接回秦国的边城!你小子收了再打匈奴的想法,咱们可不能冒险,你小子是王子政,不是蒙恬!否则,咱们就是杀到瀚海那边去也没关系!哈哈!”李真笑了。
见嬴政一脸不甘心,他赶紧劝他了!否则,万一这小子要是有事儿了,别说嬴成他们承担不了责任,只怕,自己也得提头去见小寒、太平公主了!
随后,他们赶紧乘夜色往西而去,果然,匈奴人见了他们的服装,又一口匈奴语,就放行了,他们终于如愿以偿地摆脱了匈奴的包围圈!
次日一早,吃早餐的时候,赵玄就不爽快了,埋怨道:“王子政,你这招也太阴损了点,这不是让匈奴人去找我们赵国的麻烦吗?”
“切,公子玄,你小子整治了我多少回,我收一点利息总是应该的吧!再说了,我可是为你小子扬名立万啊,这下,全匈奴都知道这回是赵国的公子玄带着骑兵偷袭了匈奴人,嘿嘿,你小子可出了大名了!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来埋怨我,真是不识好歹啊!”嬴政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的确,终于出了口气,既痛痛快快地杀了匈奴人一回,又成功地嫁祸给了赵国人,可谓一箭双雕!没想到,这回带赵玄出来,竟有如此妙用,爽快!
赵玄气得七窍生烟,旁边的秦国少将军们一个个都得意地笑了,跟着附和王子政,连韩行烈、韩震也开心得不得了:是啊,这本来就是件愉快的事情,只可惜便宜了赵玄,他真的出大名了,也许,整个匈奴都要传诵他的大名了!
嬴成笑了会儿,就请教李真了:“李真师父,你说说,这匈奴人为什么不追赶我们呢?难道,他们真看不出来我们是冒充的?万一,他们要是认出来我们是秦国士兵,如之奈何?”
“嘿嘿,问得好,这就是为什么咱们要昼伏夜出的原因!晚上嘛,谁还分得出来咱们是谁呢?哈哈,匈奴人以为在草原上他们就安全了,正如秦人,或者赵人都觉得在边城的城堡里就安全了,所以,这就叫出其不其、攻其无备!好了,我们再转两天,就直接回秦国了,王子政,别再想打匈奴人的事儿,现在不好办了,他们已有警觉了,咱们适可而止!”李真再度警告嬴政了。
那小子一脸不爽快,看来,似乎还想再打,可,未必能称心如意啊,对方已集结了兵马,如果匈奴人做好了准备,那,他们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嬴政思索了好一阵,才叹气了,同意撤兵了!
嬴成这才松了口气,如此,他们可以轻轻松松回秦国了,否则,王子政再发神经,只怕,他们中至少有一半人要扔在大草原上了!
得不偿失啊!
见他们一脸轻松,嬴政才笑了:“你们以为我会一意孤行,再玩儿匈奴人一把?哈哈,本王子没那么糊涂,咱们再打,只怕咱们就要变成匈奴人的肉馅了!嘿嘿,好了,我们再转两天,就回秦国!这回打得不算很爽快,不过,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好了,我们回秦国!”
随后,他们就出发了,转了几天,就直接回到了秦国的边城!
见他们回来了,嬴齐才真正松了口气,苦笑道:“王子政,你这一手很厉害啊,但,以后不准这么晚了,老夫担当不起啊!你是我们大秦的王子政,不是一个小将军,唉,好了,这趟出去收获大不大?哈哈!”
他见众人都两手空空,以后肯定没收获了,最多,宰了几个匈奴小兵!
哪知嬴政却不说话了,让嬴成回报他们的战斗结果:“老叔,这回我们在草原上跟匈奴人小打了一把,我们杀敌四百余,自己毫无操作,哈哈,跟着王子政打仗就是痛快!可惜,我们不敢带匈奴人的首级,因为我们是在匈奴的腹地与他们作战,哪敢带他们的首级?嘿嘿,我们必须自保!”
“啊!”嬴齐一听,就瞪大了眼睛,再说不出话来:这怎么可能?他们才二百多人啊,怎么就杀了对方四百余人?怎么回事?太不可思议了!
李真见状,得意地笑了:“嬴老将军,咱们的事儿完了,接下来就是你的事情了,准备酒宴,咱们要喝三天三夜,然后,我们回咸阳去,我的任务就完成了!否则,嘿嘿,我这个师兄也要被打板子的!”
众人一听,都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