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小满初来乍到压根不懂,但听了孤千徐说的也照着去做,孤千徐看天色没算太亮,也抓紧时间去往了星识海,准备练习快生疏了的元行剑谱,把前面的四式回顾一下。
授剑人的声音传到了孤千徐的星识海中,“功法和修为境界都有一个共同点,表面的始终是表面,有的人认为功法练习学会了就行,但功法有个隐藏的,汝需专注的把功法练到圆满境界,就能看似百疏却不漏一招一式,元行剑谱也一样,具体有多少需汝去发现,但汝若真能将元行剑谱修炼到最后一式且每一式领悟透彻练到圆满境界,那将能站在巅峰,放眼整个神古虽然有这种人存在,可却没有超过二十个,而且并非算得上大圆满,所以想要修炼元行剑谱达到圆满境界,得看汝的天赋如何。”
浮祥鼎摇晃了两三下,好像有些畏惧授剑人。
孤千徐也没太在意,随后闭上眼打坐悬浮于星识海中,从而彻底的去领悟元行剑谱,重新熟练前四式。
孤千徐发觉出了差错似的,觉得已经练至圆满境界了,因为领悟了快半个小时,仍然没有领悟出新的东西。
“元行剑谱的第四式天降一剑也领悟得差不多,好像没事施展出来。”孤千徐觉得是元行剑谱的第四式天降一剑上面出了问题,认为只领悟而不施展而出才没能练至圆满境界。
“醉剑,出!”孤千徐一声厉吼,醉剑从星识海的右侧冲了上来,只见快到孤千徐面前,醉剑一个颤抖紧接着停下,浮在了孤千徐的面前。
孤千徐右手前去拿着醉剑,但星识海中缺乏一个对手,孤千徐便唤来了浮祥鼎。
浮祥鼎被强行唤来出现在孤千徐的面前,浮祥鼎不解的问道:“你找我来做什么。”
孤千徐看了看手中的醉剑,“我等一会儿施展出,你只管跑就行,别被我手中的醉剑击中。”
“一把木剑而已。”浮祥鼎虽说着孤千徐手中的是木剑,实则知道是醉剑,只是不太相信孤千徐能将醉剑操控自如。
浮祥鼎说完跑了出去,孤千徐把醉剑放在胸前,醉剑浮着时,孤千徐用神识操控着醉剑,紧接着使出元行剑谱第四式,大喊了一声天降一剑,用右手操控着醉剑朝跑出去的浮祥鼎刺了上去。
浮祥鼎看着朝它冲上来的醉剑,不由得暗中夸赞醉剑果真为一把神剑。
正当醉剑击中浮祥鼎时,浮祥鼎一闪就没了影,出现在了另一个方向。
浮祥鼎骄傲的说道:“区区一把木剑而已,真以为能击中?真的是异想天开。”
孤千徐的右手随即一挥,醉剑冲了出去,再向上一转又朝浮祥鼎的方向刺去,浮祥鼎看着棘手的醉剑只能躲闪,因为孤千徐不让它反击。
在星识海中又折腾许久的时间,孤千徐始终不肯放弃,在一番打斗下,孤千徐用手操控醉剑耗尽了不少的神识,估计先前吸收的灵气都赔上去了,孤千徐不打算继续下去。
浮祥鼎相当灵活能及时闪躲,孤千徐就差在那一步就能击中,可始终慢浮祥鼎一步。
浮祥鼎大笑起来,“我可是能防也能攻,要是你说我能反击,你早就死于鼎下。”
孤千徐唤回了醉剑,“别高兴得太早,我先出去一下,等晚上我们再切磋。”
浮祥鼎瞬间出现在孤千徐的面前,“乐意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晚上你能拿我怎么办。”
孤千徐紧接着从星识海中出来,看见了仍然在领悟御水的圆小满。
圆小满叹了一口气,“我还是没有领悟出来。”
孤千徐摇着头笑了一笑,“没事的,勤能生巧,多加练习,不用急于一时。”
圆小满看了一眼窗外,“天比先前亮了,我们去陈伯的摊子看一下吧。”
孤千徐也看向了窗外,“也行,我去喊他们三个。”
圆小满点了点头,等孤千徐出门而去不久,圆小满紧接着下床去到了衣柜,解下浴衣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孤千徐推了推秦翌,秦翌看了看孤千徐,又两眼一闭睡着了。
老乞丐下床跟没睡醒似的打着哈欠,“主人,有什么事吗?”
孤千徐摇头一笑,“没什么大事,你们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饭。”
老乞丐点着头跑去用冷水洗脸,秦翌全身无力两眼睁不开从床上坐到了凳上。
秦翌强撑着眼皮,“给我也来一盆冷水洗个脸。”
老乞丐点了点头,端着一盆温水来到秦翌身旁,把脸盆放在桌上。
秦翌点着头答谢,跟喝醉了似的认不清方向。
孤千徐打了哈欠问道:“秦大哥昨晚没睡好吗?”
老乞丐走上前来到孤千徐面前,“回主人的话,他昨晚喝了些酒,可能睡得太晚的原因。”
孤千徐惊讶的说道:“喝酒了?!昨天晚上哪里来的酒……”
瓦拉戈伸着胳膊直说舒服,“扇生花客栈的铅掌柜吩咐小二送上来的,本来送到的是四号房,他一时起兴夺了过来,一个人喝了一宿。”
孤千徐揉了揉鼻子,“你们怎么不制止他啊。”
老乞丐低头回答道:“回主人的话,我劝了许久就睡着了,醒来时才把他带回床上。”
孤千徐笑着摇头,“真的是辛苦你了,那就不用管他了,我们先去吃点早饭,等会给他带一份回来。”
秦翌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唉,别丢下我啊,昨晚上头了,一口就把酒给喝完了,等我用水洗个脸,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孤千徐看秦翌路都走不了,便和老乞丐一起扶秦翌到床上去休息,秦翌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行,说了一会儿就自己睡着了。
瓦拉戈没精打采的样子表示不去吃早饭,一两顿不吃饿不死的。
孤千徐只带着圆小满和老乞丐前去陈深的摊子,并没有喊醒苏轴,孤千徐怕陈深的摊子比较不干净,苏轴也是十三姓的公子,肯定吃不惯也不会去吃街摊。
孤千徐等人来到了陈深的摊子,而陈深却没有摆摊出现。
圆小满嘀咕着,“真是有点奇怪了,陈伯在这个点早就应该摆好了摊,为什么摊没有摆好呢……人也没有看见。”
孤千徐则表示陈深可能肚子疼没来得及,便让圆小满不用太着急,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出事。
就在此时,有五个人来到了陈深的摊子,直说是扬城东面的地头蛇,而来的五个人都贪上了圆小满的美貌,带头的叫做苟螺翩,越看圆小满越觉得熟悉。
苟螺翩大步走来,“这姑娘真的是越看越好看,小兄弟,不如你把她让我们呗。”
孤千徐笑了一笑,“你们有多少钱。”
苟螺翩摸了摸头上仅有的一撮毛,“我们没有钱,就是看她像个人,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到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苟螺翩捏紧头上的一撮毛好像想起了什么。
苟螺翩随后直盯着圆小满看,“你是青楼的歌妓圆小满?我昨天去听人说被人赎了身带走了,不会那么巧就是你吧。”
孤千徐走到圆小满面前挡住了苟螺翩等人的路,“是她又如何,不是她又能如何。”
“是不是都不重要,我们有五个人,打你们完全足够,就算你们有钱又能怎么样,照样打得你们满地找牙,到了扬城就得守点扬城的规矩,把圆小满给我交出来。”苟螺翩并不知道孤千徐等人的真实身份,只片面知道圆小满被人赎回了家。
苟螺翩也从中误以为孤千徐等人只是个有钱的家族,因为老乞丐看着就不行,圆小满也一个弱女子,苟螺翩也坚信凭借孤千徐一个人不可能打赢他们五个人。
孤千徐仍然没有让路,“你们是扬城哪个家族的。”
苟螺翩听了孤千徐所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这几个外地人给我听好了啊,我们是曾家二公子曾寐的手下,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我们家的曾公子可不稀罕你的钱,知道曾家吗!从来不缺钱的!”
孤千徐想了一想说道:“你们的曾公子都老实了不出去惹事,你们为什么还要来惹事生非。”
苟螺翩冷呵一笑,“你算什么,你又懂个什么,我们家的曾公子在扬城天不怕地也不怕,就算惹了事又能怎么样,你真当你很厉害啊!别说那些没用的屁话,陈深昨天下毒害我,要不是他昨天跑的及时,我非得卸了他的腿不可!”
圆小满听完摇了摇头,“不可能的!陈伯才不会下毒害你!”
苟螺翩比出了拳头,“怎么不可能!害我肚子疼得厉害,去茅厕舒畅了一会儿才好,今天他就做贼心虚,都不敢出来,本来想砸了他的烂摊子,到看你们都在,既然如此啊,你们来替他还债。”
孤千徐揉着眼睛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你们有些无赖了,吃了肚子疼为什么非得怪他,再说你肚子疼为什么要来砸他的摊子,他又要还什么债。”
苟螺翩嘴巴撅起往上一吹,一撮毛晃了一晃,“为什么不能找他,不揍他一顿就算好的了,欠债还钱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陈深那个老不死的家伙,居然在我们的地盘上摆摊,还坚决不交保护费,你说他该不该打。”
孤千徐伸着胳膊看着苟螺翩等人,“整个扬城不都是当今圣龙的吗?什么时候变成你们的了。”
苟螺翩摩拳擦掌故作力大无穷,“你一个外地来的知道什么,我说扬城东面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随便你相不相信,识趣点的就把圆小满让出来,我们家的曾公子最喜欢圆小满了,如果你愿意让给我们,我就能考虑放过你们,但是的话,你不让开,我就把你打成残废,让你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孤千徐笑着摇了摇头,“光天化日下抢夺一个姑娘,我就不信扬城没有王法。”
苟螺翩轻蔑笑了一笑,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四个人,“哟呵,你们看一看,那小子还神气上了呢,还真以为能英雄救美呢,看我一拳就能把他打成狗,到时候让他在地上趴着学狗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