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杀了你?”男子神情复杂的看着白魍,道,“你犯下的错,自然会付出应得的代价,我又何必动手杀你呢?而且骨肉相残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白魍苦笑一声,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哥。”
听到白魍叫自己哥,男子神情恍惚了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用这个称呼喊他了。
男子定了定神,道:“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吧,现在你还有回头的机会。”
男子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魍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先前那间厂房里。
“什么情况?”黑魑问道。他没有注意到白魍的异样。
白魍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能是老鼠吧。”
……
临近中午,梁落雨正在厨房里择菜,为午饭做准备,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填饱肚子,这个道理梁落雨是很清楚的。
这时叶晴雅走了进来,道:“妈,我来帮您吧。”
梁落雨道:“不用,你去休息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
“我已经休息够了,现在还是干点什么比较好。”
梁落雨暗叹一声,她明白叶晴雅的意思,她又何尝不是借助干活来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去想叶梦舒的事情呢?
梁落雨道:“那你去淘米煮粥吧。”
叶晴雅点了点头,去淘米去了。梁落雨没有发现的是,叶晴雅手里握着一个小瓶子……
午饭很快就做好了,母女二人将饭菜端上餐桌。叶晴雅给每人一人盛了一碗自己熬的米粥,唯独没有给自己盛。
江刃道:“怎么没有你自己的?”
叶晴雅:“我不饿,你们吃吧,我去睡一会。”叶晴雅说着站起身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江刃端起自己的米粥,刚要喝,脸色却突然微微一变,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他不动声色的放下碗,拿过一张饼,咬了一口,同时轻轻的踢了一下坐在自己对面的凌寒歌。
凌寒歌微微一愣,有些茫然的看向江刃,后者看了她面前的米粥一眼,然后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凌寒歌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紧接着江刃暗自拿出手机,给司徒羽,风子阳和吕轻玲群发了条短信:别喝粥,里面有安眠药。
三人看到这条短信时的反应和凌寒歌刚才一模一样,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看向江刃。
江刃向他们使了个眼色,三人会意,收回了目光。
坐在一旁的叶轩辰夫妻察觉到了江刃几人有些不对劲,不过他们也没在意,也没问是怎么回事,现在在他们心中,救出叶梦舒才是头等大事,至于其他的事,都是小事。
饭吃到一半,叶轩辰夫妻就开始哈欠连天了,没过一会,他们就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几人面面相觑了起来,吕轻玲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他们下毒?”
江刃摇摇头,道:“他们如果有瞒过我和叶伯父潜进来下毒的本事的话,那就不是放几片安眠药这么简单了,而且叶子和伯母一直待在厨房里,他们也没机会下手的。”
说到这里,江刃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时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从叶晴雅房间传来。
江刃当机立断:“趴下,装睡。”
其他人虽然不是很明白江刃为什么要让他们装睡,但是他们还是照做了。
几人刚刚趴下去,叶晴雅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来到众人旁边,道:“为了梦舒,我必须要这么做,对不起了。”
叶晴雅说完,去到司徒羽,凌寒歌,江刃三人的房间里,将震寰剑,坎水斧,艮玄锤三件八极器拿了出来,从风子阳身上找出车钥匙,开着悍马离开了四合院。
直到此时,众人才睁开了眼睛。吕轻玲道:“叶子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说好大家一起救梦舒的。”
江刃道:“应该是魑那帮家伙跟叶子说了什么所以她才会变成这样。子阳,能定位叶子的位置吗?”
“没问题。”
“好,咱们马上出发,跟上叶子。”
“那他们怎么办?”吕轻玲看向熟睡中的叶轩辰夫妻。
“已经没时间把他们叫醒了,咱们先跟上去。”
叶晴雅开着悍马行驶在燕都繁华的大街上,叶晴雅的身材是比较小巧的,开悍马这种车看上去总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不过叶晴雅现在可顾不上这些,她现在只想救叶梦舒回来。
这时叶晴雅的手机响了,叶晴雅赶忙接通:“喂?”
“都按我说的做了吧?”
“都做了,接下来呢?”
“在你左后方三公里处有座立交桥,你先到那座立交桥上我再给你指示。”
叶晴雅道:“能不能让我听听我女儿的声音?”
“你现在没资格和我们讲条件,乖乖听指示吧。”对方挂了电话。
叶晴雅无奈,只得调头向对方所说的那座立交桥驶去。
就在这时,叶晴雅的大脑忽然出现了一阵恍惚,她赶忙握紧方向盘,这才没有出什么事。叶晴雅摇了摇头,道:“在这种时候可不能出岔子。”
……
下午四点半,江刃几人来到了燕都西郊的一座山上。风子阳道:“叶子在燕都兜了一大圈,最终来了这里,我刚刚查过,这山上有家已经倒闭了的化工厂。”
凌寒歌道:“看来魑准备在这里和叶子交换。”
江刃看向司徒羽,道:“你是梦舒的父亲,接下来的事应该由你来指挥。接下来怎么办?”
司徒羽道:“子阳,这里离化工厂还有多远?”
风子阳看了看自己的手机,道:“差不多五百米左右。”
司徒羽道:“魑一定有所防备,我们一定要加倍小心。”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
司徒羽挥了挥手:“走。”
几人来到化工厂大门旁的树林中,他们发现有六七个人守在门口。
吕轻玲道:“大门防守这么严,咱们要不要从其他地方想办法进去?”
司徒羽摇了摇头,道:“那么做太浪费时间了,而且大门有防备,其他地方一定也有,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从大门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