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陈键锋在所有应聘的五个人中挑选了三名他认为合适的懂无线电技术的人。其中一名原来就是国军的报务员,后来因队伍被打散,四处流落,来到昆明,看到招聘广告之后想来试试,没想到马上就被陈键锋看中了。他叫刘航远、今年也二十多岁,很精干,听说是打鬼子,二话不说就加入了。
另外两人曾在大学学过无线电专业,而且还是大学同学,一个叫叶永生,另一个叫张篷。毕业后找不到工作,看到广告就来了。他们本来以为是什么公司,没想到是抗日的队伍,非常高兴,他们恨死小鬼子了,因为他们都是南京人,父母都被鬼子杀害了。
陈键锋非常高兴,他拍拍刘航远的肩膀说“今后咱们这支队伍的通讯联络就全仰仗三位了!”
“没问题,这行儿我干了几年了,什么样的电台我都用过。”刘航远说。
“我们俩虽然学的是无线电,但从未用过电台..”不等他俩说完刘航远就插话了。
“那有什么,这东西一点就会,更何况二位又是学无线电的高材生呀。”说完他们几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走,弟兄们,咱们到馆子点几个菜,好好喝一杯,欢迎我们的新战友!”陈键锋说着向大家介绍了他们三人。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陈键锋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对他们说“刘胜,马占魁你们俩跟我上银行,其它人原地待命,哪儿也别去,一会儿有汽车来接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大家齐声回答。
“好,就这样。刘胜,小马,我们走。”说完他们三人离开了旅社,乘黄包车去了中央银行。
就在此时,?阳城的大批鬼子和伪军出动了。一辆辆满载鬼子和弹药军车,摩托车,坦克,装甲车,炮车驶出了城门。车轮掀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远远看去好像一条黄龙。翻译官宋广平坐在一辆卡车的驾驶室里,身旁是伪军中队长叫王春长。
他们是先头部队,接下来是由龟山队长的率领的联队,中岛司令官在?阳城坐镇,指挥这次围剿九龙岭的军事行动。
“我说宋翻译,那九龙岭有什么好汉能让皇军调动一个联队一千多大兵围剿?我看国军主力也不过如此吧?”王春长问。
宋广平没有马上答话,他看看车窗外边一晃而过的树木和田野,低声说了一句“王队长,你我还是小心为上,这年头,命比什么都重要,别操那份没用的闲心,你说对吧?”
“那是,那是,“王春长顺口说道。
“你想想,小野队长全军覆没,现在吉田小队也没了消息,说明对方可不是善茬呀,你我可别栽进去,”宋广平对着王春长耳语着。王春长本来就是个胆小的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马上就悬了起来。
就在此时,?阳城的大批鬼子和伪军出动了。一辆辆满载鬼子和弹药军车,摩托车,坦克,装甲车,炮车驶出了城门。车轮掀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远远看去好像一条黄龙。翻译官宋广平坐在一辆卡车的驾驶室里,身旁是伪军中队长叫王春长。
他们是先头部队,接下来是由龟山队长的率领的联队,中岛司令官在?阳城坐镇,指挥这次围剿九龙岭的军事行动。
“我说宋翻译,那九龙岭有什么好汉能让皇军调动一个联队一千多大兵围剿?我看国军主力也不过如此吧?”王春长问。
宋广平没有马上答话,他看看车窗外边一晃而过的树木和田野,低声说了一句“王队长,你我还是小心为上,这年头,命比什么都重要,别操那份没用的闲心,你说对吧?”
“那是,那是,“王春长顺口说道。
“你想想,小野队长全军覆没,现在吉田小队也没了消息,说明对方可不是善茬呀,你我可别栽进去,”宋广平对着王春长耳语着。王春长本来就是个胆小的人,听他这么一说,心马上就悬了起来。
此刻龟山联队长坐在他的专车里,透过车窗看着田野里的景色沉思着,他不明白像小野,吉田这样精干的指挥员以及人员装备怎么会败在一群民间武装分子的手里?指挥部竟然动用一个联队来对付这么一伙人。他知道对手不是国军正规部队,难道对方真有什么过人之处?自从踏上中国国土,他的部队所向披靡,与国军多次交手,虽有伤亡,但从未败过。他回头看了看自己车后面的的装甲车,炮队,得意地笑了,支那人,就算你有过人之处,在大日本皇军的重炮和坦克之下,你还能活的了吗?汽车前排驾驶员旁边是通讯兵,他脚前方放着一架电台,头戴耳机,随时保证与总部的联系。
陈键锋几人来到中央银行时大约快十点了。他们走进前厅,陈键锋走向前台对那位小姐说“请联系一下陈忠勇经理或者朱经理。”
“好的,您先坐,我给您联系。”那小姐笑迷迷地说。
陈键锋点点头回到了座位上等待。
此时,接待员播通了陈忠勇的电话。但他不在,接电话是储蓄部的职员。
“请问陈经理在吗?他客人来了要见他。”
“噢,他不在这儿,可能马经理办公室。”
“好的,谢谢。”
那位小姐马上把电话转到马经理办公室。
“您好,马经理吗?我是前台接待员,陈经理在你那儿吗?他的客人陈先生来了,要见他。”她说。
“我知道了,他刚刚离开。这事你不要管了,我叫朱春生去接待陈先生,你转告陈先生,朱先生马上就到。”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那位接待小姐觉得有些奇怪,但她还是向陈键锋走去。
“陈先生,朱经理马上就到。”她对陈键锋说。
陈键锋有些意外,他说“陈经理不在吗?”
“他不在办公室,马经理说让朱经理先接待您。”说完她转身走了。
此时马尚明正和朱春生讲电话。
“朱经理,陈先生来了,就在前厅,你把他让到会客室,好茶招待着,我已通知陈忠勇先不要办银行本票,再等一等,”
没等马尚明说完朱春生就急了。
“马经理,这是怎么回事!咱们跟人家说好的今天来取支票,那你还等什么?人家可是把黄金都给了咱们银行了呀!”朱春生气地说。
“知道,知道,但这个陈先生的底细咱们一点都不知道,虽然说他有黄金,但我想还是了解清楚再说。我昨天已经和重庆中央银行的周经理联系过了,他会去护照处核查,有没有问题一查不就清楚了吗?万一那护照是假的,或者有其它问题,那就要彻底弄清,在此之前银行不能出票。”
朱春生听了这话心里腻歪极了,心说马尚明呀,马尚明,你聪明过头了吧,但他嘴里没说出来,却问“人家现在来了,你怎么跟人家解释!”
“你先去顶一下,我估计重庆的电话马上就到,那时就好办了..“
"你别昏了头,就算护照有问题,人家的黄金可是真的!怎么着,你还想独吞人家的黄金不成?”朱春生气愤地说。
“要是真的是护照有问题,我们就可以先把这黄金扣下来,等把事情弄清楚以后再说这有什么错?再说银行也有银行的规矩,你总不能给一个身分不明的人提供方便吧?”马尚明回了他一句。
“我告诉你老马,你要是真这么干、万一把事情弄砸了,人家陈老板肯定不会把黄金在存在你这里、人家也会把黄金提走,到那个时候你就后悔吧!而且人家也会说咱们银行根本不讲信用,别忘了人家陈老板还有开矿的业务也准备和咱们银行合作呢。”朱春生气冲冲的说。
“我不是说了吗,重庆电话如果说没有问题,我们马上出票,真要是有问题你说咱还能跟他说这笔生意吗?”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就去找陈先生,我给你10分钟的时间,如果到时候重庆那边电话来不了,人家等不及了要支票,你自己和他解释去吧,我就不管了!”说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马尚明听朱春生这么说,也有点慌了。他没想那么多。是啊,就算证件有问题,顶多是跟人家讲明,让人家重新出证明,银行无权没收人家的钱财。朱春生有一点是对的,这么干,陈先生肯定不会再把黄金存在中央银行。但他又一想,如果这个陈键锋真有问题,我干脆报告宪兵司令部,让他们断。没准还能查出大案呢。想到这儿他稍稍平静了一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