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虽然在佛门圣地的另一侧,但是莲花禅依旧是离它最近的一个佛门宗派。
所以,当天意禅师带领着楚鸣众人来到芜湖附近的时候,周围并没有太多的佛门宗派来到。
不过,田华界之中的其他几个大的宗派,已经到了芜湖附近。
天意禅师向着楚鸣一一介绍道:“在田华界,除了我们莲花禅之外,最大的佛门宗派一共有五家,你看那最右边的一些人,乃是名气上仅次于我们的田华寺,他们乃是田华界中最古老的修佛门派,多年前也是禅宗门派中的执牛耳者。只是多年来,没有出现接受佛门传承之人,逐渐中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如今实力依旧强大无比,修炼功法出众,不乏天才绝艳之辈。”
楚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天意禅师又继续介绍道:“在右手处第二伙人乃是重华寺内的修佛者,重华寺比较特殊,它乃是从田华寺之中分出来的,起初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宗派,但是如今已经成长到了足以与田华寺抗衡的地步。其中的修佛者人才辈出,有数人资质出众,接受了先佛的传承,所以,在天长与天短两位师兄飞升上界之后,他们重华寺,应该是如今的田华界内禅宗之中最强大的门派了。只是不知这次芜湖会盟,他们接受先佛传承的三人之中,会是哪一个人进入其中……”
天意禅师略微停顿一下,扬手指向了左手处第一伙人,然后说道:“根据无数年来传下来的约定俗成的规矩,我们禅宗门派中最大的三家,占据着右边的地方。而左边的那三家则是密宗的门派,这第一家便是欢喜禅。顾名思义,他们宗派之中的修佛者有男有女,主修功法便是欢喜禅,另外还有着其他的一些修炼功法,但大都迥异于正统的佛门功法,有点邪恶诡秘。因此,这欢喜禅基本上可以算作为佛门宗派中的一个邪派。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的实力着实强大,足以与我们如今的禅宗三家门派相抗衡。只不过,他们内部有些混乱,彼此间好像极不和谐。但我估计,天长与天短两位师兄飞升之后,这次芜湖会盟最后的最大赢家,会落在这欢喜禅的身上……”
楚鸣之前虽然对佛门宗派已经有了一些了解,这欢喜禅也曾略有耳闻,但是如今听到天意禅师详细的解说开来,心中依旧是忍不住升起一阵惊愕的情绪来。
只是不等他表现出来异样,天意禅师便又接着将手指向了另外两家密宗宗派,继续说道:“中间的那一个宗派,乃是密陀罗派,最古老的密宗宗派,源远流长,据说在天地分裂之前便已经存在。比田华寺还要久远许多,只是如今遭遇了与田华寺同样的问题,因为一直没有出现接受先佛传承之人,所以如今渐渐地有些微的没落,实力上比起欢喜禅来,要差上许多……”
说到此处,天意禅师不知想起了什么,竟是不再多说,只是忍不住摇头叹息了一声,沉默了下来。
片刻之后,他似是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然后又转过头来,指着最后的那一个驻扎下来的密宗宗派说道:“那个密宗宗派的名字听起来不像是佛门宗派,倒像是一个仙家宗派,叫做灵隐派。其实灵隐派刚刚建立的时候,便是仙家修道者建立的,但后来门内一个仙家修炼者的孩子成为了先佛传承之人,后来渐渐地便有着许多人前去那位仙家门派中的修佛者为师。随着多年来门派内的修佛者越来越多,修道者越来越少,这灵隐派也渐渐地变成修佛者的门派。其门派中主修的便是那位接受龙密尊者传承的修佛者的功法,经过多年的发展之后,变为了如今在硕大的田华界占据一席之地的灵隐派……”
楚鸣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却又听到天意禅师补充道:“这灵隐派其实在一千年前改名为灵隐寺,但是田华界内如同我一样的修炼千年以上的修佛者,还是习惯于叫他们灵隐派。不过灵隐寺这个名字,对于佛门宗派来讲,倒是贴切至极。”
楚鸣点了点头,灵识遍布周围,却是不能探查到其他五家宗门驻地之中。显然他们都布置着庞大的隔绝灵识探查的禁制。
即使莲花禅内,当众人都各自从纳须戒中拿出建造的简陋房屋来之后,长老们极有默契的各自施展禁制,将这方圆十几里的地方都圈定下来,隔绝了灵识的探查,即使那六识神通也无甚用处。
他望着这田华界最强大的六家佛门宗派,心下忍不住便觉得有些奇怪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只是彼此默默地找到各自的位置驻扎下来,并不理会。
这或许也是有着距离相隔太远的缘故。
芜湖面积极大,烟波浩渺,楚鸣极目望去,竟是只看到极远处水天练成一条白线,看不到尽头。
他知晓在那芜湖的尽头处,便是佛门圣地,只是据说芜湖之内有着无尽的凶险,想要自其中找到佛门圣地的入口,难比登天。
而田华界六大宗派便驻扎这芜湖的周围,呈包围之势围绕着芜湖,彼此相隔距离极远,以楚鸣如今庞大的灵识,也不过只能够探查到两边的两家宗门欢喜禅与田华寺。
在六大宗派之间,陆续有着众多的势力与实力或大或小的佛门宗派陆续来到驻扎下来,并且纷纷在圈定下来的地方顶端,出现了各自门派的名字。
那些名字硕大而又明亮,在烈日之下,依旧清晰可见,而到了夜晚之后,更是明亮无比,这无数的各大佛门宗派的名字,将芜湖的周围映衬的犹如白昼一般。
楚鸣远远望去,只觉得犹如前世里城市之中的万家灯火亮起一般,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但随后他便发现,弄出来本家宗门名字的修道门派,似乎都是些实力略小的门派,六大门派中,却是并无使用佛法凌空悬挂出来自己宗派名字的打算。
这种情形,使得他感到无比的奇怪,忍不住转过头来,想要问向天意禅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