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是你的药”多启将汤药端给千衣。
“有劳多启”千衣接过多启递过来的汤药,漆黑的药汁散发出浓浓的药草味道。
“还有这个”又拿出一包蜜饯,这是第一次的时候师傅给他的,说是眼前之人可能用的到。
只不过之前眼前的人一直未醒,到是没有用到蜜饯。
“这是你准备的?”千衣好奇的询问着。
对于蜜饯显得惊讶。
“不是的,这是师傅准备的”多启不贪功,简单的就将自己的师傅给出卖了。
“你师傅?”千衣到好是好奇这位师傅是谁了,竟然如此贴心。
“师傅说姑娘可能怕苦,就让多启将蜜饯带着”。
千衣不免对这个尚未谋面的师傅多了几分好感“如此便多谢令师好意了”。
“姑娘不必客气”。
听着多启姑娘姑娘的唤,千衣显得有些不习惯“好了,你也不必唤我姑娘,叫我千衣就好了”。
“千衣?”多启好奇,记得师傅唤她时,不是这个名字啊。
莫不是这是字?
多启了然的自我肯定道“多启记下了,千衣姑娘先行歇息,多启告辞”。
得,还是姑娘,果然是个小大人,竟然还有些大人的古板,真是可爱的紧。
其实这里还算幽静。
看着此屋摆设,清新雅致,简洁舒适,小千衣很是喜欢。
对于千衣来说这里无疑是一个赏心的地方。
往后几日千衣依旧被多启照顾着,那位所谓的师傅,千衣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过,一直都是多启在传话。
药也是多启端来,又拿走。
疗养了几日,千衣才勉强恢复了元气。
这天千衣下床,出了着呆了几日的竹屋。
竹屋外面倒是颇有一番景色
一片竹林,不同于其他植物,就算已经是寒冷季节这里依旧是一片绿色。
四周静寂美好,一片幽静,又难得的好天气,阳光普照,照洒在树叶枝丫之上,闪烁着一圈圈五彩的光晕。
如此美景倒是给这个冬天添加了一些温暖。
“你怎么出来了?”多启端着药,看着千衣一身单薄只是简单的披着一个披风,手上还受着伤,被包扎着,显得弱不经风的样子。
虽然今日天气尚好,可是对千衣一个病人而言,似乎还是清冷了些。
千衣看过去,多启摒着眉毛,小嘴不满的嘟着,似乎在责怪千衣的不听话似得。
师傅可是让自己好生照顾眼前的人,若是出了差错,自己定是会被师傅责罚的。
“你身子还没有好,还是快些回去歇息着,外面天气冷,你可别吹了风受凉了”多启赶着千衣朝着屋内而去,生怕晚一点,千衣就着凉似得。
看着小人般的大人模样,千衣难得欢喜,特别还是多启一副受不了千衣不听话的模样,着实让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多启,病人是不可以一直待在屋子里面的,会闷坏的,病也不会好的那么快,我需要在外面多走走,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晒晒阳光,才能尽快恢复健康”千衣说的正版正眼,多启疑惑“是吗?”。
为何师傅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这些?
难道是师傅忘了?
多启小脑瓜傻傻的看着千衣。
寻求解答的模样。
“自然,你若不信去问你师傅便是”千衣笑着。
她越发想要见见这位所谓的师傅了,只是对方没有想见的意思,她也不好勉强。
“待我去回去询师傅一番”多启说着,又将自己的手中的托盘送向千衣“这是你今日的药,你快些喝吧”。
看着千衣如此,多启很是操心,生怕千衣一个不好,就怎么滴了。
“多谢多启了”千衣近几日都是多启照顾,一个才不过六七岁的孩童,这般周到,她还是很感激的。
“你可要快快好起来,不然师傅会以为我没有照顾好你的”多启可是很害怕师傅生气的。
“多启,你师傅到底是谁啊?”多启嘴巴还是很严实的,至少至今为止,千衣还没有套出一丝有利的信息。
“千衣姑娘放心,师傅不是坏人”多启还以为千衣是害怕,不免安慰着。
千衣汗颜,自己可不是那么个意思。
“我来这里已经许久了,连恩人都没有见到,若说是谁救了我,我连半个字都不知道,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千衣一脸为难,确实为了不能见到恩人而苦恼,多启单纯,却也是执着的。
“师傅不会在意,他不拘泥世俗之礼,千衣姑娘不必在意”。
仰着小脑袋,多启很是安慰着千衣。
“那可否告知你师父名讳,至少让我知道恩人姓甚名谁吧?”。
多启犹豫着,思索半刻。
“你师傅应该没有嘱咐你不能说出他的名讳吧?”。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多启恍然。
看着千衣道“我师父名子凮”。
“名子凮?”这名字很是奇怪,她还是第一次听过姓名的,还真是姓名。
“我已经告诉你师傅名讳,你可不能再追问我其他了,你先喝药,好好养伤,至于师傅,他若愿意见你,自然会来见你的”。
多启很是讨喜。
嘱咐千衣注意这主意哪的,明明比千衣小了不知道多少,还是这么管束着,这要是加上千衣上辈子的年龄,都可以当多启的奶奶了。
多启见千衣安心在竹屋睡下,这才回了红衣男子的处所。
推开紧闭的房门,多启朝着捣鼓着药材的名子凮而去。
“师傅,今日千衣姑娘又说要见你”多启似乎每日都会向名子凮说起千衣的事情。
‘恩’名子凮应着,倒是不同以前的样子。
“可是徒儿还是拒绝了”多启很是乖巧的看着名子凮,似乎想要名子凮的夸奖。
“是吗?”名子凮倒是没有如多启的愿,只关心手里的药草。
“可是今日千衣姑娘向我询问了师傅的名讳”多启盯着名子凮手里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如话家常。
名子凮一听此话,似乎有了兴趣。
“那你可说了?”。
看着名子凮看向自己,多启竟然有些紧张了起来,
“师傅不让说吗?”多启以为自己闯祸了,很是小委屈着“可是师傅没有嘱咐徒儿不能告诉千衣姑娘啊”他是不是办错事了,多启不免自我怀疑,师傅不会生气吧?
多启小心肝打着鼓。
“没有”名子凮说着,知道自己吓到多启了,笑了笑,继续手里的动作“那她如何反应?”。
见名子凮不曾怪罪,多启松下了心,放松了很多“千衣姑娘什么都没有说”。
“没有别的反应?”名子凮询问,虽然知道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还是不免有些失望。
可见这位名子凮与千玨涂雾是旧相识了。
至于是何关系,不得而知。
多启见师傅似乎很是在意,努力思索着,生怕自己大意,遗漏了什么。
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曾说什么”。
“哦”得到答案,名子凮悻悻然失去了兴致。
“师傅与千衣姑娘是相熟的吧?”。
“何以见得?”看着多启小大人的八卦模样,名子凮调笑着。
“师傅似乎对千衣姑娘格外的关心,而且师傅明明唤千衣姑娘阿涂,怎的千衣姑娘却说自己是千衣呢?”。
多启从小就跟随名子凮一起,从未与外界联系,说来还是名子凮将他养大的,他所见的人极少,只有几位师兄师姐,别的倒是极少了。
师兄师姐又不常在谷内,似乎他的生活除了师傅就是山中小动物了。
自然也不明白名子凮的心思。
是啊,若是询问,他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了。
似乎她发生了很多事情,而他却一无所知。
“师傅既然认得千衣姑娘为何不与她相见?师傅可是有何难言之隐?”多启不明白,明明认识,干嘛装作不认识,还这般神秘。
“小孩子懂什么”看着多启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名子凮好奇,怎的这个小鬼,如今这般八卦起来了。
倒是求知欲很强啊!
“师傅不言,多启自是不明白,若是师傅告知徒儿,徒儿也便懂了”多启不明白,师傅都不说,安知他不懂?再说了,他可不是三岁小孩,懂得可是很多的。
至少师傅与千衣姑娘之间有故事,他还是看出来了。
不过,他能力有限,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故事。
“小鬼”名子凮揉了揉多启扎着的丸子头,揶揄着“这是要刺探师傅的隐私了?”。
多启双手蒙着自己被名子凮揉到凌乱的发型,很是淡定的将其抚顺,似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多启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师傅承认了,千衣姑娘是你的隐私?”。
“好了,休要想着套你师傅我的话,你去好好看看医书,为师交代你的医术可看完了?”。
多启理直气壮“自是看完了的”。
名子凮扫了多启一眼“可是记住了?”。
“自然”他可是很勤奋的好不好。
“那为师考考你”。
“师傅请”多启胸有成竹,那本医术他确实已经熟读与心了,自然不惧怕名子凮的拷问。
看着多的模样,抚养多年的名子凮,如何不懂多启的心思,又如何不了解多启的聪明才智。
“那你可听好了,只有一问,答不上就继续去背医书”尽快打发了多启,也还过在这里打搅自己了。
“师傅问吧,徒儿听着”。
“医书的第三百二十一页的第二节二十行的第三十个字是何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