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方惊涛拍岸的惊险。
旗袍女子冷眼怒火,竟是没有亲手解决了她,实在可惜。
不过既然收了重伤落了海想必也是凶多吉少。
“来人”。
旗袍女子尚不得放心。
“派人守着海岸 ,若是看见有人上岸,不留活口”。
她到要看看,他们还有何能耐。
粗汉等人领命,气势汹汹一大帮人手前去守着。
看着因千衣而受伤的众弟兄们,旗袍女子只觉得这样未必太便宜了她去。
心有怒气,拂袖而去。
还有一人尚没有露面,她到要看看此人上在何处,有何目的?
这边凤冥终于找到了密室出路,然而出去的地方,却又是另一个密室。
这里没有方才那般单调,石椅台式都布置的周全,但颜色却显得太过于昏暗。
有些阴风阵阵。
转过弯的大堂竟是惊讶到了凤冥。
只见面前设置的如同灵堂一般。
两边有巨大的石椅镇守,乃是貔貅威风凛凛模样。
四处布阵,道法阵法遍布,似乎在强压什么。
其中最醒目的便是中间那口巨大的棺材,以及棺材后的那特别的巨大符咒,已经遍布了整块墙面。
压制咒术。
这是一种诅咒与抗邪的咒术。
让死者不得安息,甚至魂飞魄散,且压制着死者怨气,防止鬼混作祟,这是自我安慰的一种方式。
想必是怕死者鬼魂回来报仇吧。
只是这里怎会有这样的符咒?
莫非着海匪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目视棺材,乃是一具上好桐木所致,做工很是精巧,可见其用心之处。
但却不是因为官中之人的爱悯,而是镇压。
桐木,因为其中空的特性,便有了锁鬼的能力,这种木头多用来布阵之用,今日竟然还有人做成了棺材,可见那人与棺材中的人是何等的仇恨。
然而棺材上却不只如此,枣木为钉,将棺材四处紧封。
枣木做钉那便是镇魂钉。
还真是细致。
柳木捆绑其棺身。
棺材头部,还挂着一把桃木剑。
四大驱鬼镇魂的木头,同时使用。
这般大张旗鼓,是何缘故?
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所为。
棺材下方有一无字灵牌,其背后也有符咒压制。写着‘天有天降,地有地袛,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粉骨扬灰’的咒语。
凤冥摩挲着那已经年代长久的牌位。
上面已经积了不少灰尘。
定是终年未曾打扫过,所以才会如此沉积。
只是为何要做般费尽心思做这种布置?凤冥倒是想不通。
这样让死者都未曾安息,生前定然是极大的仇恨。
否则何故会这般残忍。
这个方式,凤冥还是第一次看见,竟是有些惊悚。
起身,朝着一边走去,打量着,找着出去的道路。
然而这里却丝毫没有。
凤冥这下才知,这里才是真正的密室。
没有任何出路的密室。
知道这一结果的凤冥,也就暂且放弃了寻找出路的打算。
还是继续摸清楚眼前的事究竟是什么原因。
或许有些线索。
此刻外面早已经是乱成一团麻。
只因为凤冥不知所踪。
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旗袍女子发怒,若是找不到,便为他们是问。
海匪们自是不敢怠慢。
寻了自己所藏着的药室。
东西已经不在了。
旗袍女子皱眉,东西已经拿到了,人却不见了,莫不是变成鬼混飞了不成?
看着桌子底下留下的痕迹。
旗袍女子皱眉,莫不是?
惊慌失措,旗袍女子急忙朝着密室而去。
然……下方却无半分人影。
将密窗关好。
旗袍女子依旧不放心。
必须进去查看一番。
而密室之内的凤冥已经将此处寻了个遍。
却依然一无所获。
设置这里的人心思缜密。
除了棺材,却是一点表示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凤冥自是不会去打开棺材查看。
毕竟逝者已逝,不能无礼。
耳边传来了声响,有人来了。
凤冥警惕。
环顾四周,找了一出隐蔽黑暗的地方躲避着。
不出一会,来者便已经行至大堂之内。
竟然是那旗袍女子。
凤冥凝神。
关注着旗袍女子的动向。
然而旗袍女子确实仔细查看了一下四周,未有发现凤冥,这才走向那集满灰尘的棺材边上。
神色复杂,带着恨意与轻蔑以及嘲讽。
凤冥可以清晰的看见旗袍女子眼里的狠毒如同邪魔一般,冷的让人发抖。
“十几年没见了,如今的你可真是……可悲啊”。
“怎么样被人困在这里不好受吧?”。
“你如今也体会到了这种痛苦,纵使是死也逃不过”。
说着说着旗袍女子竟是笑出了声来。
“你应该庆幸如今这里是归我所有,否则你如何能够继续留在这里?”。
“毕竟这也是你一手打拼出来的,不是吗?”。
手指微微划过棺材盖,上门立刻浮现出一道很深的痕迹。
同时也污染了旗袍女子的手指。
旗袍女子嫌弃的甩了甩。
却也没怎么在意。
“当初你那般威风,如今不也是只居于这一小处,怎么样?可还算安逸?”。
讽刺之意浓重。
安逸?
此话可不是对于一个死后被这般镇压的人而能够享受到的。
怕是死后都是水生火热吧。
难道这些都是旗袍女子所为?
凤冥不明。
那么棺材中的人是谁呢?
听她所言似乎是曾经这海匪的头子,也就是旗袍女子那未过门的丈夫。
只是为何如今是这般局面?
凤冥不得知。
旗袍女子不知道此刻房间还有他人。
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话。
似乎话家常,也似乎在嘲讽棺材中的人。
“如今你已经在这里躺了二十几年了,却任是不得知外面所有,虽然你这样是我所为,但是你不该恨我,你该感谢我,毕竟是我带着你的帮派成就如今的地位,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当初你就该想到,我不是你能够随意欺辱之人”。
大概是时间太过久远。
又或者此事隐蔽太久,旗袍女子有些憋闷,今日竟是二十年前发生的种种,也是在嘲讽棺材中的人。
“只是可惜了,那个贱人,老娘没有亲手解决了她,不过她比你幸运些,想必如今已经转世投胎了,而你……也便还能永生永世的被困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
棺材中的人就是曾经带旗袍女子离开风尘之地的那个小帮派的老大。
时间也是在三十年说起。
那时,旗袍女子名为葵丽。
乃是一农家女。
只因家中有一赌博父亲,嗜酒如命,滥赌成性,最后欠下巨债。
无奈只得卖女还债。
虽然女子为尊,极少有人感收女子为妓。
但也不是没有。
也有达官贵人的家中公子,*,*,或者在别处受了委屈,来这些污泥之地发泄。
而葵丽便是其中一人。
但是与广大受害者不一样。
葵丽从不是吃亏得主。
她懂得进退,懂得生存。
这也是她为何在风尘之地待了多年,却丝毫健全,并且位居花魁榜首。
当然自是也有些不长眼的人。
口出污言,行为龌蹉卑鄙。
还有些变态的折磨他人。
葵丽也自然经历过。
从刚开始的无力反抗,到后来的阴奉阳违,见风使舵,最后悄无声息的杀人。
做到形色不露与水。
无人知道她真实的模样。
只认为她是一个被亲生父亲贩卖的可怜之人罢了。
然这还不是她全部的面目。
她其实并无想要扳倒买她为妓的地方。
毕竟这也算是给了她衣食无忧的场所。
但是里面的人,可不包括其内。
她将曾经给她侮辱,打骂她的人通通找借口换掉。
那老妈子因为是看在葵丽风头正盛,自是不会驳了这么一颗摇钱树的意。
索性也就通通换了血,好让葵丽塌心的为他招揽生意。
然而这些人却真的被换了血。
离开不过数日,就莫名其妙的被暗杀了。
其伤口就是血流不止而亡。
当然这些那风尘之地却还是半点信息都没有听到。
葵丽也便安然无恙的继续在这里生活。
闲暇无事,也就靠折磨人为乐。
而这些别人都不知道。
只因为是闺房情趣。
从未有人知道,葵丽究竟做了什么。
直到后来。
一名自称是海帮老大的男子上门。
瞧上了那时外表柔弱的葵丽。
几番追求。
不知是葵丽心动还是又有什么目的。
她跟他走了。
也许是对世间的仇恨累了吧。
葵丽与男子相处甚好,并待他也是温柔的。
然……直到后来。
男子竟然打算另娶他人。
而此人不过是一个偶遇不过数次的陌生人罢了。
男子本来就不能同时侍奉二女。
而男子如若打算娶别人,就代表葵丽就成为了一个再次被抛弃的人。
葵丽自是不同意。
几番争吵,男子就更是厌弃葵丽。
认为她太过无理取闹。
甚至对其打打骂骂,甚至有时候用折磨的手段对付她。
还带着侮辱之意。
奈何葵丽不是男子的对手,遍体凌伤不说还越发的丑陋。
如此更是加剧了男子的厌弃。
然葵丽如何也不愿放手。
男子心狠,本想将葵丽杀害。
却不想却被葵丽知道。
最后被其毒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