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们都有男女卑尊,如今随着时间,早已经丧失干净。
之前旗袍女子不曾答应过他们。
只因为她自己身为女子,最是明白成为风尘女子的痛苦。
但是如今却不,她已经磨砺了多年,曾经的那些种种都已经随时间流逝。
如今的她,才是这海上的霸王。
再者就算是男子,身体也自是开始需要慰藉。
何不就趁着这个机会,给兄弟们寻个家去。
也好以后出去打拼有个念想不是?
毕竟出生入死,总是有个意外,到时候家中至少有传宗接代之人。
如此想着旗袍女子松懈道:“此事你们自己解决”。
她不帮也不管。
他们个凭本事。
得到此话的粗汉顿时喜笑颜开。
竟是半点不懈怠,便转身朝外走去。
去干什么自然是与兄弟们分享这个消息。
他们虽然是男人,但是刀剑上行走的人,早已经忘却了男卑女尊。
更何况他们也是不要命的人。
其他的虚无,哪里在意?
此刻千衣并不知道,就在这短短的几时,她已经被人目标成了攻克的对象。
还是这般侮辱。
若是知道,想必千衣定是极为恼火了。
千衣被送回时,凤冥就发现了其脸上的红印。
“你的脸怎么了?”。
凤冥忧心之色,对与千衣可能被旗袍女子欺负怒恼。
千衣手指拂过那道无伤大雅的刮印。
并不疼痛,但是却还是有些感觉。
虽然面上的不过是一层假面。
但是若是旗袍女子真的下死手的话定是有破绽。
好在旗袍女子并不是一心要毁了千衣的脸。
也没有机会千衣面下的异样。
“无事,只是那女子用指甲刮了一下,可能是对这张脸好奇吧”。
其实一直没有想过凤冥为什么用的这张脸这么多麻烦。
竟还是一个风雨人物。
虽不及千玨涂雾。
可是那身份以及感情史,也是传至千里。
如今竟是连这海匪也都感兴趣了。
“怎会无事,都有了红印,她可曾发觉?”。
看着那红印,凤冥焦心忧急。
凤冥更为担心的是千玨涂雾的身份是否暴露。
毕竟这个可是比其他都要危险。
一想到如此,凤冥更是将警觉提高了一个成都。
千衣看着凤冥的神情,知道他的想法,微微摇头安抚道:“放心,她不曾发现”
“那就好”凤冥心中石头落下。
紧接着看着那条红印,眼里流露出疼惜。
“可疼?”。
“一点感觉都没有”。
明明只不过是一条极小的印子,偏偏在凤冥眼里却是极为严重的事情。
凤冥拿出药品,为千衣敷药,消除红印。
一旁的东安凌竹紧盯着二人互动。
却是不知道两人都在说什么。
直到看到了凤冥运用了特殊的法子,将千衣的脸上的东西拿下。
他才知道原来千衣的脸上一直都是假面。
那假面下竟然有一张极为惊艳的脸庞。
肤如凝脂,面如白玉,眉似远黛,目盼含情,秋水若波,顾盼生辉,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低眉垂目,唇粉嫩娇,微微一笑,撩人心怀。
明明只是淡淡的表情,却是光辉万照,引人注目。
面色因为长久没有见光,显得没有那般红润,但是却更加白皙嫩娇。
好一副骄人的可人模样。
完全没有传言的那般霸气,狠绝之感。
果然传言不可信。
也是,传言何足为信。
世人皆传她文韬武略,无所不通。
可是如今却是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连最基本的谋略见解都没有。
但就是这个失去了武力伤了心神的人,却是在无名岛上好好的存活了一个月之久。
世人皆道她手段毒辣,行事雷厉风行,不讲半分情义。
可是她却是好心收养失去了母亲的小北虎。
却也懂得关心他人。
世人都讲她生的凶狠,霸气。
而如今却是这等骄人模样。
哪里与世人所道的那般。
不过都是以讹传讹罢了。
察觉到自己竟然看着千衣失神,东安凌竹顿觉懊恼。
闪了闪神,将视线从千衣面上挪开。
他没有别的非分之想,只是赏其美罢了。
但就算是如此,东安凌竹也无法原谅自己。
因为自己之前是何等的嘲笑过千衣的容貌的。
如今看来岂不是个笑话。
在东安凌竹内心纠结的时候,这边凤冥已经将千衣的脸给弄好了。
依旧是`上琴粟`的那张脸。
但是那道红印却已经没有了。
因为刚才的小插曲,此刻东安凌竹莫名显得心虚些。
不敢直视千衣。
虽然平日里他也没有好言与千衣相处。
他本就是直言,强悍得主,之前因误会不喜千衣。
后来也因为千衣的无能而看轻。
如今看来却是多有错意。
而此刻在这件事情上也心虚很多。
而千衣二人却是全然不知道东安凌竹的想法。
深夜。
天上乌云一片。
看不见半颗星辰。
隐隐约可听见虫鸣声,可是却看不见虫子的影子。
屋内除去每一处牢房的木桩之上有火把之外。
竟是没有了火光。
那仅存的火把,在距离远的条件下,根本照不见什么。
一处光明,四处黑暗。
千衣三人挤在那一张可以成为床的石快上。
显得拥挤。
但是为了取暖,却也不得不这样,不知为何这里晚上竟是有些寒凉。
可能是因为地牢常年不见天日。
所以显得阴寒,再加上地牢本就是怨气极重之地,更是阴气了些。
虽然此刻并没有其他犯人,但是也可以知道这里可不是喝茶的悠闲之地。
往日定然也有很多被关押的人,或者死在这里的人。
“这里不是长久呆的地方,必须尽快想办法离开”。
今日千衣被带走,凤冥已经加深了危机感,无论如何,必须马上离开。
“如何离开?”。
明显这里是旗袍女子的盘据点,定是戒备森严,他们如何离开?
三人一阵盘算,还没有想出办法。
门外便已经响起了厅铛的声音。
有人来了。
三人对视。
来者只是几个粗汉。
没有多言,只是将牢门打开。
便想将千衣带走。
“你们干什么?”对于这突而来的架势,千衣明显被吓到了。
不是刚问过了吗?怎的这会又来了?
凤冥等人也是怒气。
莫不是真当他们是软柿子。
“放开”。
凤冥出手,截住了粗汉对千衣的动手。
然而粗汉也不是将温柔的人。
几个动手,竟是两方对敌起来。
“老实点,这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那粗汉指着鼻头怒骂着。
凤冥却丝毫不动,坚决保护着千衣。
两边对立,僵持不动。
粗汉人多,且也不是普通动手。
不过数个回合便制止住了凤冥二人的阻拦,将千衣抓住。
“呸,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想反抗”。
押着千衣,骂骂咧咧的离开。
看着凤冥二人被他们压制的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
尾随的几人眼神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
倒是有几分幸灾乐祸或是一种难明的意味。
“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又将千衣姑娘带走?”。
东安凌竹到是比不得凤冥着急。
但依旧为今日发生的事而疑惑。
“必须马上出去”。
凤冥目光如炬,愤然的紧盯着千衣离去的方向。
第二日
天还微亮,便有人前来送膳食。
凤冥不知道为何今日这般早些,以往都不是这个时辰。
正在疑惑。
到是送膳食的人极为上道,原是他们有大事处理,一会可不没有时间送膳食浪费时间。
偶然透露竟是千衣被送去被海匪男子争夺成为奴役。
女奴役。
且还是那般低贱卑微之人。
凤冥气焰怒火。
对着那送膳食的人质问道:“千衣在哪?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粗汉几人无视凤冥的质问,嘲讽的扫了一眼凤冥二人,悠哉离开。
“啪”凤冥气恼的一巴掌怕打在牢门上。
这是玄铁制造的牢房,不是那般容易被打断。
牢门只是发出撞击的声音,依旧完好无损。
“可恶”。
凤冥怎的会想到这些人如此龌蹉。
竟会如此对待千衣。
“千衣姑娘怕是凶多吉少,必须马上出去”。
此刻四周三面玄铁,唯有一边是墙壁。
但是这墙壁怕是很难打开,且尚不知另一面是什么。
“无论如何必须马上离开”。
凤冥一番打量,摸索,迫切的想要冲破牢房。
此刻粗汉都已经离开。
这里除了平日里送膳食等等之外极少有人会进来,好似全然不担心他们会逃走一般。
那些人也都在外面侯着。
凤冥对着那里面可能打破的强便是一顿拳打。
运用的内力,好似不费力气一样,一圈圈的撞击在墙壁之上。
但是仅仅几拳依旧没有改变。
“凤公子,你稍安勿躁,不可鲁莽”。
东安凌竹担心凤冥过于着急出去,反而伤到自己。
况且如今他们如何被困,也是无能为力。
但是凤冥却没有因为东安凌竹的话而在意。
只管着自己面前的这面阻挡他的墙壁。
一圈圈运用了内力的拳击打在墙上。
破伤的拳头,流出的献血,在墙面与凤冥的手指尖绽放。
赤红色的液体,从手背滑落在地面。
滴答开了一朵朵的红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