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牢房到是简单,没有想象那般脏乱。
可见平日极少关押犯人。
所以显得到是不很像是牢房。
三人无奈只得安分的蹲在牢房之中。
但是心思却早已在盘算该如何行动。
然而这群人却很是奇怪。
没有审问,没有打骂。
除了一日三餐,竟是都不曾见到人影,完全不担心他们会逃走一般。
外面也一直轰天闹地。
欢庆热闹的模样。
让牢里千衣,愈发担惊受怕。
里外气氛大不相同。
此刻外面,一同往日,他们各自喜乐。
全然没有因为新来的三位陌生人而好奇。
到是因为他们老大的举动而惊讶。
老大何曾这般闲心的去救人?
还是在这座岛上。
不由的众人议论了几番。
在海上行驶了好几天。
意外的竟是开始靠岸了。
千衣他们正在疑惑。
便看见有人进来将他们押着下了船。
这是何处,千衣不知道。
但是这荒郊野外,偏僻之地。
千衣就知道这里定是一个远离城池之地。
还没有看清方向,他们便被蒙上了眼睛。
混黑的一片,千衣三人不知道被这些人兜兜转转转到了何处。
只听到有人在说:“将他们押起来”。
便被带到了一处寂静之地。
等到身边都没有人了。
千衣三人才试着将眼睛上的黑布拿下来。
入眼是一边漆黑的墙壁。
没有窗户。
只有边上一张可以勉强称之为床的石墩。
牢房很大,很寂静。
一排长到看不到尽头牢房尽是一个犯人都没有。
加上室内光线并不是很好。
所也看不真切。
但是可以知道,这里面除了他们三,便没有了别人。
千衣眉头都快皱出褶子了。
打量着四周,不安的开口:“他们到低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
不审问,也不怎样,只是将他们关押起来到底要做什么?
“这些人看起来像是海匪”,东安凌竹开口道。
“海匪?”。
千衣明显不是很明白,海匪是海上的土匪?
那可是与海盗相同?
“打家劫舍?”。
海盗似乎就是干这等勾当的人。
“不仅仅如此,海匪形式凶煞,在海上领域十分霸道,这些海匪竟是在陆地也有基地可见其势力雄大”。
东安凌竹曾听闻过关于海匪传言。
只是极为少数。
听闻其领头人是一位妇人。
旗下多以男子为主。
但却不是她的后宫。
而这些人都是混迹生死,走投无路,或者身有家仇之人。
但大多是杀人如麻的罪恶之人。
可谓是人鱼混杂。
行事也是十分随行,凶辣。
这些人也十分乐意跟着这位女子。
具体原因到是不得知。
但是这女子如何厉害,却是一言难尽。
传言她最初只是某小地方的风尘女子。
在这个女尊世界,女子沦为风尘女子,是何等的耻辱。
不仅被那些卑贱的男子侮辱,还被其他女子鄙视。
可谓是一生被人唾弃。
然而这个女子却是不同。
她不仅以风尘女子的身份,活的好好的。
并且还阴差阳错之时与一男子接亲。
后来才知这人那就是一个小帮派的老大。
那时男子并不厉害。
只能算是勉强维持生活。
好在二人还算和睦,尽是慢慢的开始壮大队伍。
可惜后来不幸,男子被别人暗杀。
女子从此便一人撑起一整个队伍。
从一风尘女子转变成一帮老大。
本来就是尊者,虽然之前的不幸,也没有让她失去尊严。
女子性子刚烈。
男子的离世,也没有让她放弃,也不曾与旁人结亲。
而是全心全意的将队伍强大起来。
训练出这支海上霸主。
如今只要是认得这支队伍的人,都唯恐不及离得远远的。
奈何这次不幸的是被他们三人遇到了。
只是他们到底将他们关起来有何目的?三人没有一人猜到。
此刻山间一处房间。
旗袍女子盯着下首侯着的壮汉,神色淡然:“可查清了?”。
“回老大已经查清了”那壮汉拱手,恭敬的回道:“两男子其中一人是幽葬谷的鬼医大弟子凤冥,黑衣男子是赫岐国,东安王的大公子,本来是与其弟一同寻迹解药,后来因某原因进入鹭岛,却意外落海,误入无名岛,直到遇到我们”。
“哦,那女子呢?”。
听来听去竟是没有那女子的消息。
“这……”粗汉有些犹豫。
“怎的,出了什么问题?”。
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还能有个什么神秘身份。
她还不信,查不到。
“不是差不到,只是很蹊跷”。
粗汉到是对于查到的信息很是疑惑。
“这女子本是恒壁国,上琴家独生女上琴粟,但是……”粗汉对于自己查到的信息,犹豫着:“这上琴粟家多年前惨遭灭门,所有人都已经无一幸免,包括上琴粟”。
粗汉的意思很明显,上琴粟早在多年前就已经死了,如今这位身份蹊跷,怕是假的也不一定。
“从何查到?”。
“上琴粟当初乃是上琴家掌上明珠,曾受易家两位公子青睐,为了她曾闹得差点反目成仇,只是后来其中一公子因为上琴粟丧命,此事方才罢休,但是也在同时,上琴家满门丧生,此事乃是恒壁国世人皆知的事,一查便知”。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牢里的人是假的?”。
这倒是出奇了。
“从外貌上所查却是如此,但是仍有疑问”粗汉继续道:“千衣这个名字,并没有这个人”。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没有查到?”。
说这话的时候,旗袍女子明显气息带着微怒。
那壮汉也确没有查到,在女子的怒气中,也不敢反驳。
“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老大息怒”。
旗袍女子面色不对,沉默片刻,说道:“办事不利就要受到惩罚,这是规矩,自己下去领罚”。
他们队伍中,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能者居高。
壮汉没有办好事情,自是需要受罚。
壮汉也是懂规矩,丝毫没有再多求饶,便自己下去领罚。
旗袍女子在屋内坐了一会,随即喊来一人,吩咐道:“准备一下,去牢房看看那三人”。
她要亲自去审问这位女子的身份。
查不到的人,她自是最为有挑战性。
千衣三人还在纠结如何逃离。
外面的便响起了脚步声。
来者人还挺多。
不消片刻,便来到了千衣三人所在的牢房外面。
此刻女子换了一身新的衣服,但却是同样的款式,不同的颜色罢了。
暗黑色让女子更为霸气。
突如其来的一群人,让千衣胆怯。
凤冥及时出现在千衣面前提她挡去了一群人无形的压迫。
视线阻隔,千衣也便放松了些,没有那么压抑。
旗袍女子扫视了三人。
视线落在千衣身上,因为凤冥在前,倒像是落在凤冥身上。
慢慢上前。
凤冥临危不惧,除了担心千衣之外,很是镇定:“你想干什么?”。
质问之声,旗袍女子听了真切。
嘴角上扬,女子露出一丝邪笑:“怕什么?还怕我吃人不成?”。
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千衣有些紧张的拉住凤冥的衣摆,动作轻微。
凤冥感受到了千衣的动作,转头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旗袍女子如何看不到二人的动作?
顿觉好笑:“我找她”。
纤细玉手一指,目标自是千衣。
凤冥立马紧张的将其拦在身后。
“你想干什么?”。
那保护的模样,像极了爱情。
“放心我只是有些事情十分好奇,想要问问这位姑娘罢了”,说话间,旗袍女子将视线看向了千衣。
眉眼中都是邪气。
千衣从不知道一个女子能将霸气与邪气用的如此巧妙。
还没有半丝风尘味道。
千衣早前听东安凌竹说了一些关于旗袍女子的事。
对于前世同样凄惨的她而言,对此似乎有些惺惺相惜的共鸣。
只是明显旗袍女子比她厉害的多也幸运的多。
至少她遇到了一个护她一时,佑她一世之人。
而千衣所遇,全是无情的龌蹉之人。
但也仅限身份的共鸣,却不会因此而松懈了对旗袍女子的防范。
毕竟她的眼里可多了一些弑杀的厉气。
这是千衣无论如何都学不会的。
“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话间到是有礼得很。
但是态度却是强硬。
明显千衣若是不答应,旗袍女子也会强压着她走。
千衣有些犹豫。
因为有凤冥在,千衣到是多了一些安心。
但是若是随着旗袍女子走,千衣到是担心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凤冥拉着千衣得手,捏了捏,暗自鼓励。
随即看向旗袍女子:“你有何问题直接问便罢了”。
对于凤冥的拒绝,旗袍女子完全不生气,只是嘴角有了一抹淡淡的弧度:“我说的自是通知,不是询问你的意见”。
“带走”随即面色一变,朝着身后的壮汉冷然吩咐道。
见要用强,千衣最害怕便是这样。
那种无力感。
让人虚脱的可怕。
凤冥将千衣往身后一护,手里银针一现,便是准备动手。
东安凌竹也已经准备拔剑,情况瞬间僵持着。
然而旗袍女子却是打断了二人的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