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公子有何打算?”,几人说话极小声,谨慎的查看着四周,生怕有人听见。
“还请筠公子鼎力相助”,如今与南巫月实力相当的怕只有筠连了。
筠连虽然平日不喜与人争斗,但其实势力并非如表面那般与世无争。
若是筠连能够出手,那自是最好不过。
只是不知他是否愿意因为他们而调出兵马来。
比较南巫月可是冥巫族的人。
筠连与南巫月的关系再怎么斗争应当也会顾及冥巫族的危险吧。
毕竟设计自己国界的事情,难免筠连不会有所顾及。
然而凤冥等人却是想多了。
筠连虽然表面看着温和实则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也就是说事实上筠连骨子里还有一些嗜血的冲击感。
不是一般人的思想。
用讨喜的一点的话就是孩子气。
无所顾忌,只是按着自己喜好来罢了。
当然是在不涉及冥巫族存亡的底线上。
毕竟南巫月,筠连也是十分不待见。
如今为了千衣,他也是愿意解决这个往日嚣张跋扈的人。
谁让千衣有一张让他冲到的脸呢。
当然的需要守护才是。
“凤公子有何需求尽管开口,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筠连倒是不甚在意。
左右不过是处掉一个碍眼的家伙。
“不知凤公子可否解决一下那些侍卫高手?”。
虽然这些都是南巫月的人,倒是多少还是会估计筠连的。
加上筠连的人也不是废物。
若是有棋力相当的人,就算不能够解决了去,也是可以给他们争取一些时间才是。
他们可不会相信,良锦的身边真的只有这些侍卫高手。
暗处应当还有一些影卫守护。
如此一来实在棘手得很。
“凤公子开口,在下若是拒绝岂不是太过无情,放心既是千衣的朋友,在下定当帮助救出良丞相”。
此言只是为了千衣罢了。
千丞守听着十分不喜。
但是却是暂时忍受。
等到人救出来。
必定将其尽快带回帝城。
此时南巫月那边都是宾客在拥护着溜须拍马。
个个敬酒祝贺好不殷勤。
就连留大人都是呵呵笑的眉目张扬,全然不当这是踩在她儿子的头上而成的婚事。
可见这世家婚姻的可悲。
作为夫婿不能够嫉妒不说,还得好生位妻尊打理好一切事物。
伺候着妻尊的生活。
为妻尊物色男子,讨她欢心。
若是稍有不对,或是有半点嫉妒仇恨之色,便是休书一封。
家室不好的犯了错,更是以毒夫之名斩杀。
全然没有半分尊严可言。
可怜这些卑怯的男子,除了依附女子还有什么办法。
不是所有人都如千丞守与凤冥一样地位崇高受人尊重。
就连千丞守也不过也是逃不开多夫共侍一女的局面。
只不过千丞守的身份尊贵,不会面临留憬的局面罢了。
“左祭司大人”。
一道媚音传至几人耳朵。
回头一看原来是南巫月正端着一杯酒满脸‘友善’的笑看着筠连。
举了举手里的杯子,示意着说道:“左祭司大人今日赏脸前来参加本座的婚礼,本座深感荣幸,不知左祭司大人可否赏脸与本座喝一杯,就当是感谢左祭司大人的……抬……爱了”。
最后三个字,南巫月说的别有深意。
筠连假装不明白的样子。
亦是起身端起酒杯假意和气的对其回敬着:“右祭司大人何须客气,今日乃是你的大喜之日,本座自是需要来祝贺一番,右祭司大人能够娶得如此貌美公子,实在是可喜可贺,本座在此祝贺右祭司大人与良公子白发起首,举,案,齐,眉”。
筠连说的正切但是仔细一听总是那么不对味。
南巫月知道筠连是不怀好意。
之前良锦就是在筠连的院子里找到的,她还没有找他算账,如今他竟然还敢亲自前来,简直是找死。
面上不改,南巫月美目含着毒辣之意。
紧盯着筠连好似在给筠连的杯子下毒一般。
自是可惜南巫月再怎么要害筠连也不会用毒这一招。
比较毒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实在不适合用在同族人身上。
筠连的毒术与南巫月不相伯仲。
各有千秋。
但就算如此,毒也是他们之间最没有技术含量的。
二人对视,恍若无事的相敬干杯,一饮而尽。
南巫月轻笑着:“今日左祭司可要尽情享用切莫客气才是”。
敌意的意味实在太过明显。
周围的人都已经感受到了火花味。
但却都不知道究竟为何,这两位地位最高的人碰撞上了。
可是万分担心二人会就此打起来。
好在南巫月很是知道今日场合,是她自己的婚礼多少还是顾及了些。
一饮而尽之后便离开。
身后的三人倒是未曾被发现。
南巫月的婚礼持续的时间很长。
知道月上枝头方才停休。
此刻宾客已经走得所剩无几。
筠连等人也已经早就离开。
直到确定没有外人,南巫月才吩咐了人收拾。
依旧全殿戒备。
为的不过就是万无一失。
她可是没有忘记之前筠连的所为。
虽不知为何良锦会在筠连那里,但是良锦被筠连劫去却是事实。
她不允许这种事情在发生。
嘱咐好一切,南巫月确认无碍这才转身朝着寝殿而去。
此刻良锦正在寝殿等着她。
灯火通明,张灯结彩。
门口被大红色锻绸装饰着。
显得喜庆。
门口站着一排排侍卫。
个个谨慎沉稳的竖立着,没有半分懈怠。
看见南巫月到来,侍卫们齐声喊道:“参见祭司大人”。
“你们下去吧”。
现在有她在到是无需那般监视着。
况且殿内戒备森严,外人很难闯进来。
她可不愿此刻还有人在外面听了墙角跟去。
推门而入,房内喜字映目。
红烛照亮,烛火跳动,照着桌上的早生贵子格外醒目。
更是照的床边的良锦美得惊艳。
此时良锦依旧一身暗红色锦衣婚服。
笔直的坐在床边,如一座雕塑一般,僵硬的放立在那里。
没有情绪,没有感情,甚至没有感觉。
只有命令与听命。
目视皆空,直视面前。
没有焦距,哪怕你站在他面前,也好像是透过你看向身后而去。
可是因为容貌的美丽,加上夜晚烛火的柔光,照的良锦分外的柔和,仿若度了一层金光。
南巫月将门关上,缓缓上前。
步子显得缓慢而诱惑。
今日眼前的美人儿终于是她的人了。
南巫月难得心情大好。
看着良锦生得极好的模样。
肤如凝脂,肌如白雪,面如白玉,气若幽兰。
有言是: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能够得良锦一人为伴,也算是人生一大喜事。
若是眉间多些光彩那必是最好的。
那千朝回盼,万载流芳,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也必定是极美的景色。
偏偏南巫月却是看不到了。
以良锦的性子,若是此刻解除傀儡之术,必定抵死不从。
她好不容易才娶回来得人,可不要在成亲当晚便香消玉损了。
还是先过了今晚再说吧。
弯腰,纤纤玉手暧昧的轻抚着良锦的脸庞,带着爱恋。
勾起良锦的好看的下巴,微微一抬。
良锦便顺势看向了紧盯自己的南巫月。
只是眼神仍然没有焦距,穿透了南巫月。
此刻南巫月的眼里,良锦无一不是一个等君采撷的怜人模样。
那任其而为的姿态,让南巫月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美人在怀,哪有安分的主?
南巫月眉色含笑,妖艳十足,带着诱惑。
若是正常男子怕是早已经等不住南巫月的魅惑模样。
偏偏此刻是良锦这么一个没有了感情的傀儡之人。
莫说美色,就算你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是何情况。
拇指摩挲了一番良锦红润嫩唇。
引人注目,好似邀请你一亲芳泽一般。
但是南巫月并没有这样做,顺势而下,玉手划过良锦的衣襟,胸口,慢慢向下,诱惑而轻缓。
来到腰间,腰之间停留住。
手指轻搭,微微弯曲,欲要勾起。
却没有动手。
而是看着良锦嫣然一笑道:“虽然如今你毫无情感,不过规矩还是要有的,今日大婚,咱们还是需要按照习俗来才是”。
不管良锦明不明白自己的话,南巫月起身,转身朝着桌子而去。
桌上摆着一壶酒,两个杯子。
此为合卺酒。
满上两杯。
南巫月转身递给良锦,开口道:“拿着 与我同饮”。
良锦抬手木然的接了过去。
就这样端着不动,也不说话。
南巫月示范,良锦跟着做,交臂而过一饮而尽。
南巫月拿过杯子,随便便是朝后一扔,就连走几步就能放下,都懒得移动。
近在眼前的容颜,让她流连。
“该更衣了”。
语气婉转,诱惑,轻柔中带着诱哄。
幽兰之气迷绕鼻息之间。
显得魅惑。
良锦如南巫月所言,乖乖褪去身上的外袍,落在地上。
南巫月一个推身,良锦便倒在床上。
附身而上,低头俯视着身下的美人儿。
烛火灯光下,显得娇柔魅惑。
良锦十分乖巧,认人采撷的模样,让人垂涎,引人疼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