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在群里发疯的时候日大和卷毛在打麻将,日大看了看掌心。
日大:“操,BB又发神经了。”
卷毛:“怎么,要么你去慰安一下,一炮解千愁。”
日大:“操,我才不敢,打她一炮,会被追骂一辈子,那时你才知道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大老叉看看他们,打出了一个五筒。
“怎么?你们同学?介绍给我啊,我最喜欢小妹妹了,我不怕被骂。”
卷毛:“换啊,把你的高级货借我用用,我给你搭桥。”
“哈哈哈哈。”大老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样子你还真是憋坏了,怂结石了?左右手都帮不上忙了?”
日大:“说正经的,大老叉,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开开眼界。”
大老叉:“操哦,打个麻将也不正经打,又想下半身。”
大老叉打出了一张二条。
“放铳!”
坐在他右手的阿文把牌摊了下来。
“哎呀呀,我怎么会打这张,都是你们两个王八蛋害的。”
卷毛和日大天天在一起,阿文说他们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大老叉说他们就是两坨鼻涕,醒到了一起就分不开了。
起先,他们每天还要干点活,要帮苍老师和波多野结衣接接单子,后来他们教会了她们一句话,就是我还有一个小姐妹……
那些找他们的老头,知道的明星就那么几个,他们自己打出来的助工不是刘晓庆就是张瑜,还有卷毛他们听也没听说过的张金玲。
看到苍老师和波多野结衣这款的,眼都冒绿光了。
无论他们看中了两个里面的哪一个,去的这个就和那老同志说,我还有一个小姐妹,那老同志一看照片,就说一起来一起来。
两个人业务好得一塌糊涂。
阿文评点了他们的工作,说他们功德无量,是对老同志们在进行审美纠偏。
起先他们打麻将的时候老是有人打电话来,要他们派工,接电话的就得停下手中的麻将,先安排两个钟点工出征。
气得大老叉和阿文都骂,真他妈的扫兴,特别是他们风头正健的时候。
后来还是阿文给他们出主意,让他们搞了个包月九折的活动,哪怕有再多的钱,不贪小钱的老同志就不是老同志。
果然,活动推出后大受欢迎,她们两个人每天的8个小时工作时间被一抢而空。
两个人只要拿着备忘录,自己就可以安排工作了,再也用不到卷毛和日大。
日大和卷毛,屁事也没有,每天闲的发慌。
起先他们去钓鱼,钓了几天就没兴趣了,这个世界,钓鱼都要事先申请,你每天能钓几条,都是有规定的。
钓了还要放回去,不然他们拿着鱼也不知道怎么办,实在是没什么好玩的,最后把鱼竿扔在河边,人就回去了。
接下来就是打麻将,开始是在小区服务中心和一帮老头老太打,在那帮老头老太当中,唯二年轻些的就是大老叉和阿文。
四个人渐渐脱离开那些打两块的老同志,往5块10块0块50块,直到100块出发。
到100块的时候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就出来干涉了。
再说,他们也开始讨厌打麻将时周围围着一圈的老同志嘴里的口臭和横飞的唾沫了。
他们把战场固定到了大老叉家里,反正大老叉家里也没人,他老婆陪着女儿去外地上大学了。
估计也是躲避他。他们不知道,大老叉也没说。
大老叉40几岁,干什么的谁也不知道,感觉是有点捞偏门的,但没偏到杀人放火贩毒偷窃的地步,有一点钱,但也没到那种豪富的阶段。
不然他们也玩不到一起。
阿文的年纪和大老叉相仿,原来是杭城快报的编辑,后来报纸倒闭了,就在家里,主要职业就是打麻将。
他打印了一个女助工,他在这里打麻将时,她就在家里噼噼啪啪写网文。
卷毛说的高级货,是他们有一次在大老叉家里看到的一个穿着三点式的清纯网红,看到他们来,穿整齐衣服就走了。
卷毛和日大哪里肯放过,一定要大老叉交待,这个是什么路数,不交待今天就不打麻将了。
大老叉没法,只得和他们老实交待,这个是做大保健的,是自己带出来陪个要紧客户的,陪完了客户,自己也顺便用一下。
这个城市还有做大保健的打印人?卷毛和日大闻所未闻,都说大老叉在骗他,大老叉说当然有啦,少见多怪。
这种算高级货,带出来000一晚,便宜的也就1500够了。
阿文在边上也证实,确实是有,他还当编辑的时候,他们报社的记者还做过暗访,结果头都被敲开了。
大老叉:“那个头被敲开的记者是你们报社的?”
阿文:“操,不会你和这事情有关吧?”
大老叉笑笑,意味深远。
卷毛和日大看出有名堂,赶紧追问大老叉这大保健在哪里。
大老叉再不肯多说,总是拿话支开,这一来卷毛和日大,就更深信大老叉和这个有关了。
他们为这个发现感到亢奋,那个网红脸,看上去确实太诱人了。
他们从此就盯紧了大老叉,一有机会就提,让大老叉带他们去看看,大老叉总是故作高深地笑笑,不理他们。
这狗养的。
……
为了画册的事,张威和辛宁又去了孙总的公司几次,主要是去听孙总回忆自己的那段经历,他们用录音录了下来,再回家整理。
每一次去,都会碰到林秘书,会和她协调和办理一些事,加上有校友这一层,张威和林茵就比较熟了。
交道打多以后,更坚定了张威那天晚上的判断。他觉得林茵在孙总的公司,绝不是秘书那么简单。
她的权限,可比一个秘书大很多,比如他们谈个什么事或商量什么方案,商量完了,林茵会直接就和姜总说,好,就这么定了。
根本不需要去向孙总请示。
张威还看到他们公司的人,因为有什么事,不敢去和孙总说时,来找林茵,林秘书会笑着和他说:
“好的,我来和孙总说清楚。”
这哪里是一个秘书的口吻,分明是不自觉地就显露出来,自己是能当一部分家的。
这个女人不简单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