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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禹还是没有勇气去林徽儿的住处,不是怕自己兽性大发,这是大白天,不至于,他也还没到饥渴成这样的地步。
不过呢,他确实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过女性的呵护了……
两个人带着东西,依然是坐地铁回去的。
林徽儿执意要求不打车,因为堵。
回到了贺禹的住处,两个人就开始忙和上了。
拌馅儿的拌馅儿,揉面的揉面。
一时间,这个很大的房子里,多了一点人情味,暖暖的……
过了饭点,已经到了德国时间,下午两点的时候。
一大盆水饺,有模有样的摆在了餐桌上。
还有几个小菜,都是林徽儿做的,他特地淘回来了一瓶老干妈。
就算是材料再怎么短缺,但是加上这个拌饭神器,那味道就有了些中国味儿了。
贺禹将一个平板放置在桌角,调好了视频。
一年一度的,又让人期待,又让人失望的春晚,开始了……
也许是节目内容还是那样没什么新意,两个人也就只顾着吃饺子,喝东西了。
贺禹还特地从冰箱里找出来了一瓶红酒,两个人小酌着……
“徽儿,少喝点,这红酒后劲大。”
“没事儿,好久没喝过酒了。
我在家的时候,都是陪一大家子人喝红酒的,没事!
再说了,今天过节嘛。
来,干杯……”
“干……杯?
悠着点啊……”
两个人边吃边聊,很多话题也趁着这点酒意,就说开了。
大下午的,两个人在异国他乡,喝的七荤八素的。
这异样的除夕夜,也有了些许的年味了……
不多一会儿,吵着能喝的林徽儿就不行了,满脸的小桃花,躺在了沙发上,小呼呼的睡着了。
贺禹看了看她的模样,越看越美,越看越喜欢……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起,视频通话来了。
他妈杨秀的电话,贺禹接过后,给她磨磨唧唧了好久……
这才不到半年,她妈的话是越来越多了。
但是说的最多的,就是女朋友的事情、
贺禹一边吱吱唔唔的应承着,一边扭过头,看了看那还睡在沙发上的睡美人……
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接下来,便是陆陆续续的电话了……
几个好朋友,几个好兄弟,都在联系着,拜年。
但是贺禹唯独跟一个人没有联系上,那就是林厦业。
打了几次电话,都没人接。
再看了看时间,也快6点了,心想着中国那边也快到零点敲钟了。
那他们应该在外面看烟花放鞭炮,又或者早早的就睡了……
突然,沙发上的那个妹子声旁的手机也响了。
但是林徽儿还在熟睡中,没一点反应。
贺禹没有去管,就继续自己一个人喝着酒。
这个时候,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时候,有点独自伤感了……
球队的情况,他的未来,这都是他此刻的烦心事。
想着想着,又是几大杯喝了下去。
整个人,也开始进入到了一种微醺的状态……
这个时候,一个手机响了。
他不加思索的就直接捞起来,接通了……
“丫头,翅膀硬了啊!
不回来过年也就算了,还不接我电话?
出去了几年,越来越没规矩了啊!”
贺禹只觉得耳朵里面一阵的唠叨,仿佛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但是,又好像不是跟他在说话……
“怎么啦,还不说话了是吧……”
电话里的声音,突然又换了一个女性的声音,
“好了好了,你喝多了,我来跟女儿说吧……”
而这个时候,贺禹也喝高了,听着耳旁的催眠曲,不知觉的也倒在了沙发上,睡着了。
只是在他模糊的映象中,感觉到好像是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
有点纳闷儿……
“难道是我喝多了?”
……
半夜里,两个人陆续都起来了。
一看时间,已经凌晨点多了。
而又睡了那么久,这一下醒来后,也都睡不着了……
“那个,徽儿。
你今天就不回去了吧,就在这里睡吧……”
贺禹说着说着,觉得有些别扭,也就没说话了。
而林徽儿在一边的沙发上,整个人傻乎乎的感觉,显然酒还没彻底醒……
“那个,我现在也睡不着了啊……”
贺禹想了想,也没办法了,去厨房拿了两瓶水,两个人喝着。
“要不,我们再聊会儿?”
“聊会儿?
那,好吧,聊会儿……”
这个夜晚,这个凌晨,两个因为命运而再次交汇的人,就这样东拉西扯的聊了一通夜……
接下来的一周,贺禹照样去球队参加日常训练。
而林徽儿,也是照样跟他做着翻译和老师的工作。
贺禹每天最不开心的事情,就是去球队基地训练。
而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每晚回到家里,和林徽儿一对一的德语教学。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微妙些了。
……
月9号,又一个周末的到来。
斯图加特踢球者,再次迎来一场主场比赛。
没有任何惊喜,贺禹没有出场,踢球者队也没有赢。
双方打出了4比4的大比分,但是除了进球多以外,整场比赛的进程,乏善可陈……
贺禹已经对他不能出场的状况,形成了一种常态去接受了。
他知道,自己在这支球队里,根本就不受欢迎。
而且,还很被边缘化排开。
他已经无所谓了,只是希望早点结束,在德国的这又一次试训般的煎熬。
但也很不情愿就这样结束了……
因为他,开始习惯了,有跟林徽儿在一起的感觉。
也许,这就叫做感觉……
月14号,在这个西方国度,很重视的一个节日。
而贺禹却根本不在意,他本来就对这些节日不感冒。
而今天,他又得接受一个现实。
长沙八荒俱乐部,在今天,全队抵达了法兰克福,并且马上就要到斯图加特来了……
他的老朋友,老战友能来,贺禹是开心的。
但是,梁庸中也来了。
这让贺禹在无形之中,增添了很多别扭的压力,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去跟这个人打交道。
更加要命的是,梁庸中的夫人也来了。
那个人,就是何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