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飞一怔:“喂喂,慢着慢着,你们这是搞什么?打土豪分田地吗?咱们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搞这一套的。”
小台北扁了扁嘴:“安啦安啦,没事的,咱们把这些现金都没收了,那些倒霉的家伙也不敢哼一声,因为根据他们以往自己申报的财产,根本没有这样大笔的现金,换句话说,这些钱都是不明来历的。他们否认还来不及,怎么敢承认?谁承认这些现金是他自己的,谁就要去做牢。嘿嘿,这下他们坐的可是大陆的牢,不是台湾的牢,就得好好尝尝喝水死睡觉死被自杀的厉害了,没机会装几天病就能出来了。”
白小飞并不是墨守成规的性子,他耸了耸肩膀:“那好,台湾的市政重建正需要大量的资金,小台北你就把这些钱全都充公,用来建设新的城市吧。不过--”白小飞的神色一肃:“你和你的同伴们可不能把这钱捞到自己的腰包里,否则的话--”
小台北急声道:“你放心,我可是知道大陆对贪官的严厉处罚的,那可不止是做牢,是要杀头的。”
白小飞道:“你知道就好,要是被我发现有谁拿了不该拿钱,也不用坐牢,杀头,我直接把那黑了心的家伙扔给尸兄--现在台湾可是战区,一切军法从事!”
送走小台北后,一直在旁边听着的小惠小薇凑了过来,小惠轻笑着道:“小台北毕竟年纪还小,她只看着现金,却没想到,我们真正得到的财富却是土地。”
白小飞一怔:“土地--啊呀,我也糊涂了,这台湾和大陆不同,土地并不是国有,依然还是有地主的,而且还是大地主。那些当官的,十有八九都是大地主。他们现在跑到大陆去了,估计是不敢再回台湾了,台湾如今可是尸兄的大本营,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回来。我们可以顺势宣布战时征收这些土地,有了这大片的土地在手,我们才能真正的重建台湾。”
小薇道:“正是这样,土地国有,这才是真正的解放台湾岛,这可比驻军、执政还重要。”
土改啊,没想到台湾的土改居然是在我白小飞手里完成的,白小飞心念至此不禁一阵得意。没有土改,哪有新中国,没有土改,哪有新台湾?这也亏得倭奴尸兄侵,让台湾的大地主屁滚尿流自己主动扔下土地逃跑了,要不然,白小飞有心土改,非杀得人头滚滚不可。虽然白小飞和率领下的尸兄根本不在乎杀人,但是总不能吃相太难看,好歹现在是讲究什么人权法制的新世纪对不对。
白小飞正在得意,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其实,杀光那些高官大地主,再剥夺他们手里的资本和土地,才是真正一劳永逸的办法。现在这群家伙逃到了京城,出于宣传的目的,少不得要封他们几个官做做。这些家伙保住性命后,很可能又会心痛自己失去的财产,到时候如果他们拿着田契房证什么的,向自己索赔,自己倒是赔还是不赔?
如果干脆让自己手下的尸兄假冒倭奴尸兄吃了这些家伙,那才是真正的后顾无忧!
白小飞越想心里越出神,他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睛子越来越红,突然,小惠推了他一把:“白小飞,你的眼睛怎么这样红?是没休息好吗?”
白小飞被打断了沉思,猛地扭过头,用凶狠的眼神瞪着小惠:“杀光他们!”
小惠被白小飞凶恶的样子吓得倒退了一步,差点摔倒在地,她和白小飞相处这样久,还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狰狞恐怖的一面。
小薇也是一怔,忙上前扶住了小惠,冲着白小飞埋怨道:“这样大声作什么?看把小惠吓得。好端端的,你怎么又嚷嚷着杀人?杀什么人?”
白小飞自己也有些迷糊,不知道刚才的自己哪来的火气,他忙向小惠道歉:“对不住啊,我刚才满脑子想着如何处置台湾的旧官员的问题,一时想岔了,有点控制不住情绪。”
小惠摆了摆手:“没事的。白小飞,其实你也不用想得太多,那些旧官员老派政治人物用句套话讲,都是被扫到历史垃圾堆里的货色,台湾已经在我们实际控制之下,白小飞你想怎么建设就怎么建设,根本不用管有些苍蝇嗡嗡嗡。你可别忘了,我们可都是可怕凶残的尸兄,和我们讲理是没用的。”
白小飞拍着自己的额头:“没错没错,我们要建设一个新台湾,我才没那闲功夫和那些旧官员置气呢,而且我想以司令员的智慧,肯定会把那些官员留在京城,省得他们回来给我们捣乱。”
小惠看着白小飞言语恢复了正常,松了口气,她再仔细打量白小飞的眼睛,却发现白小飞的双眼清澈有神,根本没有什么血丝,她有些疑惑,难道说刚才自己看错了?
发生在白小飞、小惠、小薇之间的事件,只是个小小的插曲,炎黄尸兄要将台湾建设成大本营,要做的事千头万绪,大伙儿恨不得长出四只手四只脚来,到了晚上安息时,白小飞早就将此事给忘了。
这晚,小龙女又嚷嚷着要白小飞陪着睡,大伙儿怎么劝也劝不住,白小飞无奈之下,只得同意。
小龙女枕着白小飞的胳膊很快就沉沉睡去,白小飞累了一天,不一会儿也打起了呼噜。
月光穿过窗户,照着白小飞身上,一切都很平静,一切都很正常,可是突然之间,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从白小飞体内冒了出来,如同有着自己的生命一样,在白小飞身上游动着,钻入了他的各大要穴,而白小飞睡得正香,根本没有察觉。
这黑色雾气正是徐福亲手改良后的植物病毒,只不过,如今更应该称呼它是尸性病毒,它被母体树强行与白小飞的心脏等脏器结合后,在白小飞身体内扎下了根来,如今趁着白小飞熟睡,全身放松的机会,钻入了他的各处穴道,完全感染了他的全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