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骤变

关灯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 录 下一章

【告知书友,时代在变化,免费站点难以长存,手机app多书源站点切换看书大势所趋,站长给你推荐的这个换源APP,听书音色多、换源、找书都好使!】

向晚,大雷雨袭来。厚厚的云层宠罩着天空,闪电闪个不停,稀疏的雷鸣声震撼着行人的心跳。黄次如痴似狂地沉溺在自己晚来的苦恋中。她来了,孤身一人走在阴霾的深巷,终不知是脚步儿带她,还是心念儿带她。深巷的住户响起七上八下的雨打声,阵风吹打着百叶窗,摇摆不定的窗框发出叽吱声,被雷声吓唬的猫跑到主人的脚跟前或桌脚下叫个不停。被雨水淋湿的狗在打颤抖,哆嗦,因为它在雨水中已经浸泡了两个小时,长长的舌头染上了死亡似的苍白。在大门口上老太太的咳嗽声异发凄冷,有时还指着天说“天呀,你从小就给我人人称赞的雷耳,你闪电就好了为何还要打出声音,把人家刚刚抱着入睡的婴儿吵醒,你就不该了。如果你不打雷了,我倒是乐意奉上这个雅称还你。”当老奶奶还没有把话说完,眼前就闪现了光亮,随后是一震大雷。老奶奶看到天公在愤怒,就给它道歉,情意恳恳说“天公爷爷,大家都混熟了数十年了,难道就睁眼看着各自的背后,而不兼容吗?”老奶奶的心思就这样让人不解,但是她还是这样做了。也唯有她自己知道,天公爷爷的存在与不存在,可是她还是一次再次的跟它“说话”。

在神州大地上,整个夏季的气候是奇怪的紧。白天晴朗,看不到有丝毫要下雨的征兆。可一到了向晚非来小插曲“你认为我不下雨,我就下,那管你家的稻谷晒干不晒干。”所以,在农村的老人都说这夏天就如一个贪玩的孩子一要变脸,哭脸笑脸都由你说得算。那时听到这话,我可费劲了,因为不能猜透这个比喻,渐渐人的生活经验丰富了,我也就体会到了:因为这个孩子怎能跟大人霍拳脚,还有让小孩子笑也很简单一个糖果就搞定。

天空下起着大雨点,打在地面,屋顶,墙壁等。一个身穿黑色衣裙的女人走在深巷,打着乌云似的的雨伞,外人投来惊奇,诧异的目光。对于一对情人来说,她的做法无非是把自己逼上绝路。夜夜难眠,两只黑眼深陷眼眶,眼袋长成了,还依约发青;高颧骨更突显,脸色失去了湿润,单白。她怀着一颗窃喜兼怜悯的心,时而露出不安的挑衅的笑容,朝向她的情人。唯有口红遮掩贪婪的嘴唇,也觉得这个人还活着。

黄次进入了钟子之的出租房,看到了在这座城市的一角,看到一架书籍,心酸了,因为这书是自己一本本挑选的,还是包含着自己喜欢的作家,同样得到情人的喜欢,这是双重收获呀。她那双富有弹性保养的无瑕疵的手抚过放在桌上的黑皮日记本,她觉得这是生命的果实,不管是谁一旦打开就能看到一颗心在跳动。倚在桌脚下的那堆稿纸,还有那本厚厚的《女子诗刊》等这些东西都能使她找到真实的依赖,可触及的安慰。她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一个孤单的人,虽然名义上她并不孤单因为她有着丈夫跟女儿。她内心深处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也只有她自己察知。可谁去管呢?当看到了内心的浴火,她还会向此前一样吗,要过枯燥无味的机械化的生活吗?面对这张在渐渐枯萎的容颜,她觉得任何事物都能使她狂妄些,因为她不希望看到自己老去。她更加觉得要的东西也应该是完美些,所以每次进入这间房,总是把自己与画靠的很近,用手轻轻抹着那角落的“黄次”,随后在嘴边念起“踮起脚尖,抬头望天/总是安慰说,明天很美。”进而她自己躺在床上,身躯摆出了一个“大”字,双眼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想起情人对自己的赞美,还那个烙印似的吻。闻着情人的残留在房间散发出气息,渐渐合眼睡着了。如果能做梦那么梦里的一切都不能如这般美好。当钟子之从外面吃饭回来,看着半掩的门,还以为海秋上门帮他煮东西。他欣然,轻手轻脚,看到这一幕,惊呆了。

钟子之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这样的纠缠着他。钟子之把她拉了起来,大声说“你把这个世界搞得一塌糊涂,你就不能看一看,你到底是不该,绝对是一万个不该,是吧。如果罪人是我,仅仅一个坏,我几乎不敢再提这个字,可我该怎样做,你告诉我,我夹着中间,要不你们俩把我分两边吧。这够悲苦了,这愚蠢里的爱情就像是蜗牛身上背袱的壳没有出路,还有那个在叠风筝的梦想——你到底是不愿听了,看到我了也不回话了——”整个房间在柔弱的灯光下,黄次那双富有诱惑的瞳孔,投射了受辱跟不解,可丝毫没有能拦住情人的嘴,尽管这些话会伤到自己。在抱怨中,情人的口水像毛毛雨一样湿了自己的身上衣物,又何止是外在的衣物湿呢,这可是诉苦是泼冷水,一句一句打在她的心坎上,比起自己承受到任何一个寒冬的冰冷都显得更悲凉些。她低垂着头就像一个满身委屈的六岁孩子等待训话后的平静。钟子之终究是看到了自己,口无遮拦的发问,心慌了起来,因为自己就像一只在愤怒中的水牛,在朝对这只温顺的处于极度悲痛中的羔羊。一阵冰冷穿过心窝,终究是自己的言行把自己戳伤了。静下来的场面,丝毫没有能让这两颗受尽非议的灵魂得到过一点安慰,而也只能在沈思中。慢慢恢复理智的黄次扯开内衣叫他看。钟子之看到了这个女人身上的腹部青一条,紫一块的。

“你是来找害你遭这罪的恶人?你觉得这人是诗人?你最好再想远些,这一切都是错误,从开始到此刻乃至未来——”。钟子之看到她受虐待后自己竟像一个流氓的发问,还在进一步责怪这只奄奄一息的羔羊。可黄次倒是觉得是她自己在犯错,而不是情人犯错,所以一切她都要承担,所以她一直在容忍,在倾听。这位狂热的情人还在用狂热来处理问题吗?狂热真的能处理这个问题吗?这几乎不是两个灵魂的受罪而已。

“你为什么不答我,你哑巴了吗?我现在简直是锅里的蚂蚁——,不,应该把我勒死在刑尸台上,谢罪天下——”,钟子之把最尽头的话说出口了。

“要不,大不了一起死了。”就像是平地一声雷。钟子之当时就想让她明白此刻的处境,可情人却已抱着赴死的心,要一起上刑尸台,并且这个决心是不容任何更改似的,没有回旋的余地。钟子之的心顿时察觉到整个世界的末日来了。

“不,我绝不会死。死虽不可抗拒,可我还没有得到圣杯。我的灵魂还是得交给上帝呀,你明白吗?”,钟子之终究是想不到这绝地,他觉得为何要往那里去?为何不活呢?这个地球还有好多美善等眼睛去发现,它们都在等自己的脚步去见证真情呀!是在等自己的诗句记录幸福的滴点,这一切难道不就是筑造一个王国吗?

“不,上帝早在你打算流浪天涯时就放弃了你。”,黄次觉得他还不敢面对现实,还不知两人面临的困境,所以要唤醒他。要像她一样变得强大起来,因为强大是唯一能征服对手的武器。而情人一听到死亡两字就丢了魂魄似的。

“你的话,我不再听信了。”,钟子之打着自己的算盘,只要跟海秋去了国外,缝补好的雨衣就能躲避这场雨。他觉得是做选择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活着,一定活着。

“不,这是最后的决裂,并且是最好的一条路。你得跟我在一起,我离婚,我会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离婚?再跟我结婚,跟我过日子?你觉得这一切都会顺从吗?一切就凭你一句话,就改变意愿。你的心太贪了,更是一种早已预谋。”

“当你把一个女人形容成这样,你应该知道你会死的很惨。伤心足以让我清醒些,但是我觉得的这些是有追求的,我并没有错。”

“还说你没有错,最大的自私鬼就是你,死不未改,你错了。”

“你不要挖苦一个爱你的人,如果她滴血你觉得你的心情好一些,那你就狠狠再痛骂她一顿,你骂呀——骂呀——说这是犯罪,这是破坏风俗,说我是个坏女人,毫无妇道。”指着他的脑门大声一边喊道,一边向他靠拢。

“别说了,我们没有错,从不?你这回满意了吧。”

“现在对我而言还在意什么呢,不,我已是一无所有。法**就快给我一盒子大的罪状,离婚,坏女人。”

“或许活着就是最好的,去向。”

“说戏吗?活着。”

“靠什么活着?我被折磨死的,不是吃药死的。”

“不要说这样的话,外面在打雷呢。”在一阵喘气中,钟子之合眼假寐,黄次闪泪光盯着他。不过他当真对这个要疯的女人,束手无策;因为受到了良心的谴责;他觉得这些太不合理了,如果自己是倒霉的,可倒了霉,就真的要人的命才甘休吗?不,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也万万没有想过,也觉没有想过自己会死。但是眼前他怕了,因为这是报应,他觉得是罪恶找来了。他沉浸在死亡带来的惶恐,惨绝不已。两手捂着脸,可热刺刺的眼眶竟然流不出一滴泪,难道连死神都不愿看到他落泪?这样他可以更加悲痛了,索要了两份。可当黄次看到这个处于接近崩溃的边缘的诗人,反而觉得自己的痛苦不算什么,因为她曾经说过:“因你太有才了足以把我的梦想击碎,如果你都找不到梦想着陆,所有的海浪将是我仇恨的开始。”这个女人是在做报复的举措吗?只见,妩媚温柔的黄次嗔喘着气亲吻钟子之,她不愿看到这个一听到死亡就缩成一只乌龟的男人,只往地上滚爬,多么惨绝凄冷;心里还一度想让情人变得强大起来,可这分明就是一根扶不起的稻草。这是她不容忍的,不能看到的,因为她只要看到这个男人,理智就会告诉自己一定强大,一定能把他拉起来。这也是他存活下来的决心,还坚信自己一定要他承接上帝的恩惠夺得最耀眼的圣杯。这强大的诉求的愿望,使她不顾一切的护守这个人。如果说他是地球,自己就绝不做太阳,而是当月亮在夜晚时还给他光亮。然而钟子之的心如此的被动就像有一块冰在脑袋里,对任何事都觉得无所谓了,死亡一词足以让他抽空所有的理智跟感知,呈现一副将死的病人似的,连吻都是冰冷的。

“你看到了我的心没有被千万条虫咀嚼。可是这些都不算痛苦,因为我还能亲眼看到你,听到你的声音;还有那一张不会轻易笑的脸,如果这世上有一种药,让你每时每刻都开心,我想我只要能做你三百味药引子的其中之一,也就值得。还有你此前说我是你霸王,不,现在我才是你的小国愚民。”,黄次轻轻在他耳,一句一声说的动情。

“我正准备向鲁九提亲。”钟子之微笑着。

“那个丫头片子对你一片痴情,多怪你长的帅,处处招蜂引蝶。”

“你当真是不该,可我也是罪人。我会得到报应的,我后面的日子就要为这个罪而痛苦——”

“她长得娇媚是个不错的女孩——还有嘴角儿特能讲——跳舞也不错——却是——却会爱上你这个穷小子,真是怪了。”黄次在那叨诉个不停,时而僵烈时而温柔。黄次两眼地望着窗外,大雨打着百叶窗上。打在窗上的雨声拟声说“放手,放手——”

海秋曾有两次机跟黄次单聊,南子翔的舞会是离不开她们的,因为两者都是爱热闹,有着蛇身般并上精湛的舞技。海秋听到了黄次与钟子之的存有暧昧的师徒关系。因为她自信,觉得自己才是赢家。可在她的眼里根本就瞧不起这个人,还一直以自我标榜的姿态给她一个邪恶毛骨悚然的眼色。当一个女人被人按上一个“坏”,想来没有那种伤害更能折磨人的,因为我认为死亡并不在折磨人。女人间的争夺,在她们内心其实有着更自我满足,自我陶醉的一面。因为她们只听从情人在耳边吹的风,说的海枯石烂。若是这世界,真得有一面预知未来事的镜子,能看见未来的爱情。想来,这一面镜子远比一个现在说一万次“我爱你”的男人,更热衷一些;就像基督教徒,热衷于上天堂见天主。女人的魅力来自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爱着自己才把自己所有的呈现,要求身边的同事,朋友,亲戚,赞许声等这叫分享性加极强的虚荣心促使整个过程有效进行,另一方面就是从前者所回馈到的效果,也就是自己幸福指数跟自己真正感悟到的境界这也就是爱的真谛。

接下来,恰恰是黄次有意的先把钟子之支开,抛开钟子之的视野,进行女人间的争斗。黄次觉得这一切都能去争取,因为她始终相信人能胜天,所以她的人生经历就充满了传奇般色彩,个人处事冠予“眼镜蛇”。黄次知道海秋从店里回就到南蛮人的出租房,打扫卫生,整理房间,煮饭等等这类家庭琐事。当海秋听到敲门声还误以为是南蛮人回来了,踏着快步兼愉快的心情,笑意盈盈开了门。一看倒是愣眼呆住了,黄次恰好趁这一记时间,还没有被请进门,却更像以主人家的身份推开了门。海秋便在她的身后,来回的出拳头,当然打的是空拳,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又自言自语:“坏女人,坏女人,比起三个坏人还坏。”黄次明知故问的说:“诗人去那了?怎么就剩下你一人了,该不会是你们吵架了吧。”

“看来,你用上再多的‘了’也白搭;因为这已不是你关心的所在。你要明白你的身份,我可有地位的人。你的话我一样可以把它视为卑贱,因为这是卑贱人的问话。”

“哦,多伶俐的嘴角呀,就好比是一只八哥,唱戏用的。别自以为是。”

“我当然想知道谁在自以为是,你倒是说说你来得目的,而不是冲撞,害我跟你这种人吵嚷,毫无趣味。”

“当然,你要趣味是吗。我大可给你带来两个——”说着,就在半空朝向海秋晃起剪刀手。

“鲁迅先生说过要用拿来主义看问题,你送来的,倒是倒贴,可笑多了。不过你的处境也太困窘了,太悲催了——”

“你这嘴真想要人命才休?”

“当然,这只是一点看家本领。而不像有些人,做了事还怕别人知道,还想拖人家下水,你也听说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然,我倒是想——你给诗人送的枕头套,我看到了。”,黄次突然转移了问题。

“你给你徒弟置的书籍,我也看到了。”,当海秋听到这心一惊,因为证明她进过钟子之的卧室。但是为了不让她看到自己内心所想,还是厚着脸皮说。

“真看不出你一个富家千金,会看上他那一点。”

“我何必要告诉你这个坏女人,你全然忘记了妇道。一个卑贱的人,我岂能听顺你的话儿,对他我无可奉告。”,终于在黄次面前爆发了,失去理智似的对这个有着明锐触角的诗人。这回黄次捉住了话柄子了,倒是她翻盘的机会,要把刚才丢失的脸面找回:

“你别得意。你也比我好不了哪去,总有一天看见自己哭都不算是事。”

“你这个坏女人,不值为你费力说你。你已不是同等而坐的人。你还是早离开这房间,免得染得你名声更难堪。”

“那就看着吧,等着瞧。”,黄次说了这话就走了,因为她来的目的达到了,也因为多呆一分钟就会产生一分钟的打起来的可能。当黄次怀高傲起来的心走了,倚在门后的海秋哭了,哭得很伤心。家终究上门了,以后要过什么日子呀,还敢期待明天吗?这困恼一次次打在她的两腮,化成了两行泪。她倒是爱上了哭,还是爱上了这个人;这一刻她觉得这个问题应该有了比较理智的答案。

两人怀着耻辱却不轻易惊醒还在沉睡的诗人,回归到各自的生活,都在幻化一种本不应该有的纵容跟无止境的真爱为自己辩护,用欢颜强笑掩饰自己心底的恐慌和不安,带上伪善的脸,说自己得到了世界最美的爱情。这过程如两道平衡线,只待自己强大了以压倒式的优势让一方知难而退,最终取得果实。这是海秋的想法,还有诗人跟自己一起只要去了外国,一切问题就不攻自破,她先忍了。出于这念头是因为她对诗人有种莫名其妙的幻想,觉得诗人为她游了臭水沟,这就是自己最大的底气跟根基。黄次提出了离婚,再结婚,最后跟南蛮人过日子的念头,让这个女人一步步走进堕落的深渊;但是她倒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合适的路,只是不解这过程已充满了罪恶。随然她的一生都在以“争取”的姿态去占有,目的性极强的僵硬手段,赢得眼镜蛇的代号。总之,她们都幻想前路,以为起点都一样了,那就放下了“自以为是”,看看**。可是钟子之本人是怎么想的呢?钟子之所造成的祸,终究只能归于他自己本人。也许,看清他的面目后,两人都离他而去。

自从两人确定了恋爱关系,彼此有性格上的缺陷和生活里抵触的东西都会告诉对方。秋子每次听到了钟子之向她诉苦说:“自己做噩梦,在梦中总有一位女人在追赶着他,要他拿心给她看。这女人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袖裳,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大部分的脸,但是自己始终在她转身那一刻间,要看那人的长相就被惊醒起来。”秋子以为他用脑搞创作,跟长期熬夜脑神经受一些抑制或说神经绷得太紧之故,找了一些能放松心情的体育运动,并且非要他跟着一起去游乐园,玩碰碰车,玩过山车和划船等,在几次的游玩中,看到了他脸上响起微笑的冲着她,还一个劲的使诗人的架势要她做这个那个,而海秋总是乐不知倦的顺从,就像是一只依人小鸟,咯咯笑了。这样之下,海秋更想把他眼中的忧郁,阴沉,野蛮抹去。

两人从午夜影院出来,看了一部四个时长的恐怖片,海秋却还沉浸在剧情中,兴奋不已,走起路来看也不看,下台阶时要不是钟子之拉住她,在台阶上滚走是免不了了。可这丝毫没能抑制她的手足舞蹈,摇摆不定的兴奋劲,所以钟子之说,这个是那里来的人呀,至于把身边的人都不顾吗?又觉得她从没有这么兴奋过,心里也服了。不过他想下次不管她说什么也不一起来看这恐怖片了,也因自己受梦魇后就对恐怖片怀有一种畏惧,可海秋也就是因为这个才约他要一起看。在看电影时钟子之简直是一个三岁的孩子,用手死死捂住双眼。钟子之最怕“鬼”,这意识根深蒂固,打小算起。自从上了学,明白了鬼火一事,可是还是无法剔除鬼的邪说。自己眼前突然呈现一个不怕鬼的半个中国人,还非要去看鬼片,这不是明摆要自己小小的灵魂碾压着扭叽响的牛车?所以,他有时还死抱着海秋要她快点走,不走这鬼就要从里面出来咬人了。海秋正看得过瘾,就不大搭理他。“太恐怖了,你就放过我吧。”“要不,你不要邪笑得那么恐怖,要不我当你是鬼了,我真的就到地狱了。”终于熬过了四个小时,钟子之从电影院出来整个人虚脱了一样,打不起精神。街上吹着冷风,海秋余味不尽,立足硬说这个夜晚都要分享她的兴奋,打着“胆小鬼”的轻视眼看着南蛮人,还定要给诗人壮胆叫他一起深夜步行回家。钟子之是拗不过这个顽固的,活泼的,天真的脑袋瓜。只好放弃了打车,一步步走,好像来到了当年万里长征过雪山的壮举,不过今夜只有他们二人而已。

“我就觉得怪怪的,我们还是赶回原路打车回去吧,我们会不会迷路了。”

“胆小鬼,你要相信卫星导航,我这个手机能找到我们回家的路的。”

“可是你觉得那了老旧小地方手机上能标出。”

“这个能找到的。”

“那个漆黑的公园,可能有什么妖怪或者猫狗,豺狼。”

“诗人,你想多了。我一个女孩家都不怕,就算是有强盗,有你我怕什么。”

“强盗?那好,你自己走,我自己一个人打车。”海秋还是觉得万里长征才走了一里就不能坚持的男人,算不上好汉。自己就咬牙使性子的走,还带劲一个走的更快了些,钟子之只好追上。当大祸临头了,海秋又责怪钟子之是乌鸦嘴。

“你这个穷小子,身上就一部破手机跟一个扁巴巴的钱包。臭要饭的,你没钱干嘛这么晚了还不好好呆在家,这大半夜你想干嘛?”,一个彪汉说。

“大哥,这个妞这皮包可有钱了,一捆红钞票还有一部爱疯手机。”

“总算今晚没白干。”,老大接过钱跟手机,在手上掂量笑着说道。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不伤害我女朋友。”

“想不到你还是个痴情的种子,这口人不错,我平生就看重重情重义之辈。”,老大说。

“钱都拿了,就把人放了,这应该有王法的。”,钟子之义愤填膺的说。

“给我打。”,两人的拳头干脆利落的打在他的胸膛,两人一人一边捉住他的两手。

“我可是诗人,你们不能这样对待诗人。”

“嗯,我打的就是诗人,你!”,一打手说。

“住手。你是诗人?”,突然老大从海秋那边转过脸一边向钟子之走来,一边说道。

“我是诗人。”,钟子之义正言辞的回道。

“这下好了。我身边有个娘们老是纠缠我,写一首分手诗要她感到心碎,要让她乖乖的跟我说分手。”

“我不会帮你做任何事,你这群混混,因为你打了我女朋友。”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护她。你的意思我听懂了。”

“阿三,给那个妞涂点口红。”,这句话一出,那人直接乱拳向海秋的腹部打去。

“停,停,你们这几个无赖,混蛋,有本事冲我来,打女人算什么男人。”,钟子之一边挣扎,一边大吼起来。

“住手,听诗人的,诗人最大!”,老大说道。

只见那位叫阿三的打手到附近的绿化带找得了一块砖头角,打磨了一下,递给了钟子之。让他写在水泥地板上。钟子之暴躁的心情稍微缓解了,环顾四周,在敌我力量悬殊的处境,理智告诉他要顺从他的意愿,也想如果再周旋怕会有不可想象的遭遇。在微弱的光线中,看到离自己五米左右的海秋,缩成一团,低着头,她那诱人的青丝住着了半边脸。他叹了一口气,便埋头写了起来。

“你在,这瞎写什么呀!这也是诗,去你的!”随后,一个拳头狠狠的打在钟子之的后背。老大动了真格,直接把他打倒在地。海秋用几乎绝望的眼神看他,心里也着急,双脚乏了似的,跪倒在地。钟子之用手面擦掉了留在嘴角的血迹,又写下第三行。

“这句留有余地,转得好。如果放乖一点就不用挨拳头了吗。”,老大说道。

“磨磨蹭蹭,你们不想走是吗?”阿三说道。

“我倒是猜着了,你现在正在热恋中。怎能写出分手的诗句。你怎么不早说,今天我非要你见识,分手。”,只见老大一边说,一边朝向海秋那边去,一记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你这流氓。”,正要发怒,就被身边了两人把他压在地面上,半边脸着地,口水混合血丝从嘴角流了出来。

“给我安定些,这头疯牛。”,阿三说。

“你向诗人说,你要和他分手,你要把他甩了。”,老大说。海秋冷笑了着,一口唾液朝向老大不可一世的脸。

“好。很好,你们都是铁将一般,恩爱如磐石。但是我就要你们看看,这磐石是如何被我一手化了。”海秋没有听见,还用坚不可摧的眼神看着这些凶残无比的歹徒。

“好娘们,看你嘴硬还是我拳头硬。”,老大一边对这海秋说,一边用手会意给他的手下要他们打钟子之。这拳头可真恨,如果不住手,这样猛打肋骨着实要断的。

“钟子之,我要跟你分手,现在此刻。”,海秋极度的绝望口吻向钟子之说,那双近乎不可抗拒的眼光,如一枚枚针刺过他的心窝。这时,钟子之半趟在地上,好像体验分手的痛苦,便写了完了接下来的几行。

“好了,我看出了你是诗人了。如果我那个难缠的娘们念到这首诗,绝对会跟我分手的。”,老大用手机拍下了那首诗,四五个凶神恶煞,满意的去了。因为他们带走了他们所有的钱物。可钟子之的那部手机人家看不上,又给回了他,不过当场砸在水泥地板上。几个人一拥上了个面包车,急踩油门,转了个弯不见了。

漆黑的深夜,长长的无人街巷

没有醒着的窗户,没有温暖;

就像在一座荒凉的山岗,

却听闻四五只豺狼的吼声。

今晚。羔羊走向了狼嘴

爱情就是一只柔弱的羔羊。

我何止一艏海岸上的破船,

还是那颗划破夜空的流星。

眼泪。只为了见证分手。

但我,在你面前学会了坚强。

当秋子借助微弱的暗黄的光线,一句一句把这首诗念在嘴上。钟子之好像看到了什么,就在后面又补上一句“但我,在你面前学会了坚强。”海秋一看到了钟子之这句就深深搂紧他,感觉这个世界还是温暖的,还是有爱情的。

当两人相拥在一起,并不能把刚才受到的欺压缓过来。这一刻海秋突然昏厥了,整个躯体柔软了下来,人毫无知觉。钟子之用手压在海秋的胸口前,感知有呼吸,心跳隐约可知。用手拍打她的脸蛋可人一点反应都无。这时钟子之心慌了,他第一时间想到是要去医院,必须的!当他想到大马路的中间拦车,可发觉今晚的车怎么就不出现了。他想到了哥们,南子翔。因为这是他唯一能第一时间赶到的人。他捡起那被摔成几块,散落在地面上的手机块。把合了起来,可还是黑屏,不管用了。他放弃了这通信,一个暴劲砸碎了它。回到路旁,看到海秋一人躺在那里,整个人就要疯了似的大喊起来。他想离开到前三十米处有个住宅区,敲门求救。此前自己像牛一样强壮,殊不知经过一番暴打后自己就像一只折翅的小鸟。那几个彪汉歹徒几乎打断了他的肋骨,后背、腰部还刺疼的厉害,多走一步都是困难的,真正是举步维艰的遭遇。并且自己又不放心让海秋一人在此。他眼里没有一丝的热潮,他觉得这困境只有他才能让海秋去医院,他要设法拯救,而不是悲鸣的时候。他自己是学过一点急救。那时因为林右一是一个护士,他自己也就瞎想,还真花了一些时间看了林右一从学校带回的教科书跟资料。也能懂一点皮毛。有时,他自己也会吹牛说,自己学过。当然他的懂能否医治人或许不能医治,但救人应派上用场。他脑袋想着只要把这人的“呼吸,脉搏,温度,血压”都置在一个正常普通人的范围就有生还的可能。他脱下了外套,给海秋当草席用,因为半夜的水泥地板是冰冷的。心跳有,呼吸有,瞳孔开度正常等等。

大概过了一刻钟,在车道上打远方来的闪亮灯闪了。满头大汗的钟子之就像看到了上帝似的,他花尽吃奶的劲越过绿化带。爬到了中间大道,使劲使自己站起来,还两手张开,不断的一下一上的摇晃,并大声喊叫,“救命”。他全然不顾这样的飞车,如果司机一不留神就要了他的性命。他全然把生命抛之度外,害得那个卡车急速刹车,车轮打滑了。整个车前进了三四米才真正的停住了,在水泥路面留下了很明显的轮胎迹。

那司机看到了,他眼青鼻肿,两脚还在那里抖个不停,两手艰难插在腰部,嘴角边流的血丝还没有来得及抹去。司机二话不说,从车上跳下来,就扶着他往车上送。因为司机打算送他去医院。钟子之停止脚步,用手指着那边趟在地面上的人;还说:“你帮我打1叫救护车,快点。”这时,司机意识到时间就是生命,反而慌忙脚乱,按个几次才能拨通。司机尽量抑制自己恐慌,因为他觉得这次世界最需要他的时候,不能在这个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出任何的差错。他打通了电话干脆利落的说出了急需救助的人所在地,有几人,伤重程度等等。电话一直保持着,因为医院要每时每刻的救助人的情况。电话被钟子之接过来,因为他觉得自己懂的一些急救。这一刻他非常镇静,说词清晰明确,医生要他注意的事跟做预急措施也一一做到位。医生就在路上,海秋有救了,他心里的惶恐被强大的信念压制了,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到了医院。急诊部的医生早就在那里听命,因为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钟子之马上和前来登记护士报了一些就医基本的信息。钟子之嘴里一直在囔囔着,“不管多少钱,一定最好的大夫,最好的医药。”当护士要求他开卡充钱,钟子之就说“怎么就成了先付钱再看病呢?”“这是医院的规定的,你就按这个流程来就医吧。”

“我现在没钱,一会就有了。”

“你先给人治好了,再说别的。”

“她是急诊,而你不是,所以只有看到你开卡了,我才给你看。”

“这是什么道理呀。”

“我来就诊的,我现在多动一下,我都觉得自己见阎王爷就进了一步,这疼疼到骨髓里了。”

“你看看这是急诊科,你的条件不符合,所以你还是找专科大夫。”

“你信不信我就立即撞墙,这样应该就可以问诊医治了吧。”

“你要撞墙,可远离医院好些;因为你不懂珍惜自己的生命,而医院恰恰是给那些珍惜生命的人来就诊。”

“好好,这是你们医院的规章制度。我服从。”当钟子之口头是这么说,可是也只能这样做。这时候,他觉得如果没有钱,连生病的权力都没有。可悲呀。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有钱人,他觉得这样最起码马上就能就诊。钟子之跟一个护士找到了办公用的电话,打了几遍才按对南子翔的号码。“诗人,现在在济民医院你——”“神经病,你什么你,我那管谁是诗人——”,嘟嘟的声,把电话挂断了。“诗人,现在在济民医院——”,“死了吗?吵人睡觉,什么乱七八糟打错了吧。”“诗人,现在在济民医院你快来。”

“好,我马上到。你别挂电话,慢慢跟我说,我马上到。”当南子翔来了,钟子之开了卡,也便住院了。因为要留院观察,怕他有没有内伤,也有可能伤及五脏。

黄次到医院看望海� ��。“我从诗人的口中知道你爱吃芒果,我也知道我徒弟喜欢吃木瓜。就带几个芒果过来,也真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谢谢你能抽空看我。”

“谢就不用了,要不是你趟这里。是你成全了我们?我才去看了他,他恢复得很快,都出院了。你不知道吧,因为他不想告诉你。”

“什么?我们。”

“当然,不是说你跟我。”

“我去了徒弟那里,就是下雨那个晚上。”

“什么?你也配当人家师傅,你先教自己该如何做人才是对上帝最大的虔诚,阿门。”

“当然,我是一个罪人,但是我能给他,快乐。我能帮助他完成梦想,你能吗?你了解过我这个徒弟吗,你知道他的梦想是什么吗?因为,他就像当年的我。”

“你这是什么话,你难道你还想让自己的青春再来一次,别妄想了。”

“他的青春算不算,我的情人。”

“多好笑呀,真是天大的笑话。一个女人跟他的女友说那档事,当这是什么地方呀。要不一起到地狱去,地方大,因为那里只有仇恨。”

“当然恨对你病情可不是个好兆头,医生都说了,不能让病人受刺激。”

“你就等我快死,是吧?”

“如果天堂已经住满了人,那么唯有地狱之门慷慨敞开着,要不一起走一遭。”

“我跟一只猪走,也不会跟你这狐狸精走。虽然我们在红尘中,成为了对立的两人。”

“有话好好说,你看看——被一句话气到眼青脸白的,这可不是什么好果。”,

“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

“那我就返还一个实情真意,我明确跟你说吧,休想让我徒弟跟你去外国,你等着吧。”

“护士,护士,把这个贱女人赶着。”,海秋朝向门口大喊,站在外面的护士一听到了就匆匆忙忙走进来。

“你跟她犯什么急呀。”,那个护士对黄次说,黄次自讨没趣便走了。

“对病人都这样,可知道这人的毫无道德可言。”,护士看见她走了,便朝向海秋说。

海秋见这个护士,勤勤恳恳,说了:

“护士呀,我想跟你说一件事。如果男友真的做了对不起女友的事,是女友该做点什么呢。”护士咧嘴笑了笑,笑的真实,隐约看到几分怜悯,跟职业的微笑不同,因为这是心里自然流露的,缄默不言,但海秋也觉得这是一种最完美的回答了。

“虽然这是个难题,其实答案只能从自己心中找。可我还是想不明,因为我们才开始,不过我们都进入到谁都不能取代谁的意境。偏偏因我无故昏厥才醒来,一见到他还要跟他吵嘴,他竟说我不懂他,因为他是诗人,一个很有才情的诗人却为歹徒写了一首诗,他觉得有侮辱他纯洁的梦想。还有我在那天从口中,甩出了‘钟子之,我要跟你分手,此刻就现在。’我的心很痛,很痛。如果知道他会当成真话就算那几个歹徒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口的。我满眶都挤满悔恨都溢出来了。其实,如果我能好好跟他解析,他就不会那样想了。而我,却是这样子,躺在这,他都不愿来看我一眼了。我是不是长得很丑呀!”

“那你为什么不打他的电话呢?”,护士说。

“他的手机被摔坏了,他做为男人的尊严,还有作为捍卫正义的诗人被那群歹徒带走或摧毁了,他好像失去了太阳,靡靡不振。”

“听我的,如果你真的爱他。因为我相信,他就是你药。”

“对,护士你太聪明了。以前他也说过,他说他是一颗能除百病千病的神丹。护士,我现在出院。我要去找他,刻不容缓。”

秋海把门推开了,看到桌子上的饭菜,看到了自己平常吃饭用的方格饭盒,这一切都明白了。钟子之不愿看她,但是还是每天给她送她喜欢吃的饭菜,这口味不像是紫莱煮,这此前她以为是医院的饭菜。而现在钟子之在厨房正忙个不停,嘻笑起来,心里默念说“原来你这个诗人懂煮饭炒菜。”这一刻所有的伤愈合了,所有的利剑也都钝化了。可当海秋坐在床沿,她是自己细心还是自己犯贱。她不相信这,可就要自己眼前。她只能通过自己幻想,安慰自己说这发丝一定是自己掉的。她心里一次又一次,重复着“我的——我的——”。可明显是一条海浪式的被烫过的发丝,而自己的是长长的乌黑直发。在一旁的钟子之被海秋用手捡起的这根粘在枕头上的发丝,感到异常的不安跟烦躁。但是理智让他安静了,两只膝盖就沾地上。那一刻,海秋心头好像是长出一个泪泉似的,一股股往眼睛送。一颗颗又大又热眼珠,滴在双腿上,双手捂住了嘴巴。过了一会,两人略微平静了些。海秋上前摸着钟子之的耳根说:

“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别这么没志气。你是谁呀,还有很多名誉等你摘,桂冠等你去戴,因为你是诗人。知道吗?”

“你喜欢我,是吗?”

“我听说,你梦想的事。难道我就不能做点什么,哪怕帮你洗衣做饭,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是你的女友,我们会结婚生子。”

“怎么了,为什么不起来。你起来呀。”

“好你不起来,就不起来吧,反正我什么好话都说尽了。”

“那你为啥不说说我的坏。”,钟子之说道。

“是不是你迷恋她的肉体,告诉我,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当海秋说出这话时,她的心里都告诉自己这几乎是脑残的发问。因为这样要的答复,不管是肯定与否定,反馈给她自己无非是因为不自信,是当面让他难堪。男人的被动,想来并不是一个女人能说动的。何况钟子之此刻左右受敌,一不留心,一旦说错一字,结局将无法换回。这是他之前的经验,男人的沉默能抵挡女人任何言论的袭击。男人的沉默就像是人平静看海,天边的红日慢慢消沉,直至沉没在海平面。

“难道你认为爱情只是赤裸裸的**。”,海秋说。

“不尽然是吗?好,我给你,如果你喜欢,我统统给你,就请你不要不理睬我。女人能做的事我都准备为你做好,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夫兼灵魂伴侣。如果你想要你只说一声,我一丝不挂投入你的怀抱,因为我爱你,我甘愿为你做任何事,挤青春痘,洗衣服,整理你的书屋,因为我爱你所以我能为你做,我是多么高兴与感到荣幸。”

“可如今说什么,言语都是乏力苍白的。”

“你连自爱自尊自重都不懂,你不配拥有我的爱情,可怜的诗人。也白费了这段路上我对摸的牵引。”

“可你想一想,我给你的两封信,那是我的爱情宣言。”

“如果你选择了我,你还这样对我。”

“难道我做的不够好,这虽是我的初恋。”

“我一直认为你有自知之明,跟婊子交欢肯定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为什么要玩弄感情呢,看看你破坏本来多么和睦温馨的家庭。我轻视你,诗人!”

“你的灵魂也已经出卖了你,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当初认识的诗人,你这张丑恶的脸,你幽暗的进入邪恶世界。不再是温暖的王国,我不是你唯一的皇后,因为你不配。”想来,女人思想上的觉悟是如此的让人震撼,远比挂着两三个假文凭的博士头衔看问题更为深入,极近事物的本质看成是真理。伤害爱自己的女人便是一部哲学。(未完待续)

【告知书友,时代在变化,免费站点难以长存,手机app多书源站点切换看书大势所趋,站长给你推荐的这个换源APP,听书音色多、换源、找书都好使!】
章节报错

上一章 目 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热门推荐: 从木叶开始逃亡 星汉灿烂 我有一剑 陆地键仙 修罗武神 从长津湖开始 从大学讲师到首席院士 人族镇守使 我只想安静的做个苟道中人 万相之王
相关推荐:鸿蒙道尊重生女配民调局异闻录娇女屠龙逆天神医神印天官赐福倚天屠龙记重生之都市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