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浪漫条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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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奶奶说的个人经历,让他沉思了许久,也想以此写部传记。当孙奶奶确信诗人肯为她写文章,自然乐了起来,也越发见得什么都向他说,进而诗人成为座上客。有时,看见热心肠的邻居,三章也当着她奶奶的面赞许他一两句,当然这是为了图她奶奶的兴。她骨子里根本就瞧不起南蛮人,她是厌恶学识的,她对诗人、作家根本提不上兴趣,也没有那个心情去理会这类文人。并且她觉得这个诗人纯属在瞎忙活——好好不去上班,整天呆在家,却过甘愿过苦闷的单调的生活,这难道不是好吃懒做的诗人,是啃别人粮食的虫子。三章对他怀有成见,想从鸡蛋里挑骨头?为了印证自己看人的本事,也为了揭穿诗人伪善的面具,她布了局。第一步,海秋听信三章的话拉来了一个“路上捡的明星”做挡箭牌,目的是制造假象。第二步,就是第一步进行后把这事吹进他的耳朵,目的是让南蛮人跟南子翔翻脸。简单的三章在谋略上,可把计谋一步步落实。

有一天,孙奶奶出门溜达了,只剩下三章跟他呆在客厅。三章东一句西一句,看似杂乱无章的谈话,实则要听者听信她说的话。

“诗人,你可知你哥们在干什么吗?”,三章向钟子之说道。

“你都在想什么,你老提干嘛,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在舞会上三章给南子翔献上三枝玫瑰,当晚所有的闪光灯都在为她而闪似的。南子翔为了迎合无比热闹的场面,舞会后亲自送她回家了。在一般人看来,他俩是逢场作戏而已,并没有在意他俩接下会有什么交集。南蛮人听到她提起,自然对她的心思是做过思考的。

“他可真有钱,还是一颗璀璨般的新秀。此刻也用不着夜晚,一说起他,一想起他,他就像发出的光芒的辰星,一闪一闪……”,三章娓娓道来,对南子翔的喜欢不做丝毫的掩饰。

“这幻想很正常,好多女孩都这样,何况他长得帅气,这个我必须承认的,因为我是诗人。”,在赞美南子翔的同时,他是不会忘记推销自己的。

“那海秋呢?”,三章得意抛出这疑问。

“她,当然不会;因为有我,我的光芒足已盖过整个太平洋。”

“傻子吹牛也懂得事先打稿,就属你说话扯不到重点。太平洋所占地球面积再大又能做什么,是傻子也知道她在陆地上生活,既不会游泳,又不是海里的鱼。从而我更加觉得她会的,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喜欢听流行音乐,喜欢帅哥,最要命的是前天避开你,他俩一起进深巷看望她奶奶,两人甜言笑语的,谁见谁都想说些话……”

“停,你瞎说什么呀,凭空捏造,我才不信你的邪话,因为你的眼珠子骗不了人,除非你让我问一问你眼珠子。”,诗人在不能甄别这事,他只能做言辞的“上方”,想要别人承认他的口才。真想不到这时候,他脑子想的竟是这个。

“多好笑呀,如果我说是我亲眼看到,你信不信。”,三章进一步阐述理由,肯定这事是真的。

“不信,信你我就是那头笨猪。”,诗人心慌了一下,嘴上却不承认这事。

“猪,你凭什么要我帮你改名,我可要收改口费,这是这个地方的风俗。不过,看你穷得可以,我就只能多喊你几次——当好玩作罢。”,三章看穿了他的内在所思,改用轻快的口吻,这表明自己只是在传达信息,并非迷局者。

“改口费?我叫你猪,你会应吗?你该喊我诗人。”,诗人不得不笑起来,他要假装。

“诗人,我以我贞操发誓,我是亲眼看到的。”,见他还是嬉皮笑脸,自己反而急了,又在重复一次。

“就算你是亲眼看到的,我还是不信你说的话,因为秋子心中只有我,而我心中只有她,这比世界上任何一块石头都真实都实感。”,诗人再一次迎合她,把大话说满。

“要是你到她的家走一圈,就不用我多口舌了。”

“你要给诗人指路吗?可脚长在我身上,我偏不去。”,诗人心中也猜出了几分,知道她在关心不是海秋,也不是自己,而是南子翔。想来,爱一个人时,她总想去走一些弯路。而后在旁人的眼里见,她才觉得自己的爱是强烈的。

“那你就是不敢面对事实,你在做自欺欺人的美梦,你自己还能干点什么呢?”,这明显是她感情内在问题,自己没法解决,非要让旁人去帮她把脉,病急乱投医呀。

“笑话,有一天……等……我要你好好看看我,在高高的领奖台上……”

“就算你在高高的领奖台上,也一样改变不了你被劈腿的命运。”,当诗人并没有给她医药时,便诅咒。

“你就像蝎子一样恶毒,像狗一样长嘴。”,诗人反驳。

“我好心好意跟你说,你就骂人吗。”

“你挑拨我跟哥们的关系,你用意何在?你很爱他是吗?难道你就是水田里的田螺,当然田螺一到夏末农夫就把你捡上菜盘子,看你还能嚣张吗,这就是田螺的命运?这样说来,你有几个弯,我都清楚的。”,两人往后见面的机会很多,并不想以此而产生矛盾;还有诗人尽量要谈话的主动权。

“那我身上有几个弯。”,三章和气说,似笑非笑。

“还不到时候,我那有空闲知道这,这才是夏初呀。”,诗人来回搔了搔头,说道。

“你不当面向海秋或紫莱奶奶说,那你到你哥们那里打听一下,如果不符,就算你怒骂我也心甘情愿受领。至于我爱谁,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好事生非,你也管不了……”,一边说,一边往门口走去,示意要他此刻离开。诗人自觉没趣,觉得她不说,自己也会走的,谁稀罕呆在这多一秒呢?这是他当时内心所想,还有他需要马上去见南子翔。

“你这个人就下贱……小人……下贱……小人……”,一边低头转身向门外走去,一边断断续续说着,绝于合门那刻。看到钟子之气愤愤地走,她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觉得这出戏她演得逼真,目的达到了。在得意之时,她犯愁了,因为她在谈话间不小心表露自己对南子翔的爱意。她不得生气坐了下来,拍打几下桌面。这时,孙奶奶恰好进了院门,看到在握拳头狠打桌面的三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孙奶奶走到她的背后说:“阿章,你生气也不该拿桌子出气呀,你这不是爱物,而是搞破坏呀,并且这桌子是新的,你的手就不疼吗?,这个哑巴东西懂喊疼吗?”“新的又怎样,手疼也是我的手,这关爱物没有干系呀。”,三章并没有停下,而是顽固,站了起来,又跺着脚跟,在那扭扭歪歪,显然是不满。“反正,这是新的桌子……你站起来,要激怒奶奶吗?”,孙奶奶对她使性子,想以长辈的身份让她把这话听进去。“我才不管坏不坏,破不破——可,我真的就错了吗?”,她一边装强硬,一边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软弱。孙奶奶在她身边游走,脸上多了几分严肃,因为在这句间冲击着心房。

“错什么呀?”,看到半软下来的三章,孙奶奶迎上说。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了……我都不知如何告诉你……当然是要告诉你的——可是我又说不清……全乱套了——这些都乱套了……我内心想的,跟做的怎么就格格不入——我的静静……我是谁呀……”,三章乱说一通,并没有得到她奶奶的理解,任由她了,她自觉无趣,自个儿进了房间,谈话终止了。想来,这含糊不清的问题就不该有任何的答案,也因为都找不出问题,就不要奢望有人能给你指路。

点燃的嫉妒在头上发烧似的,钟子之顾不上啥,一脸杀气,急冲冲,在街道上拦住一的士,直往南子翔的工作室奔去。在路上,诗人的脑海浮现了三个问号;一,如果她与自己哥们好上了自己算什么?第二,就是第一的衍生物,进而哥们就是“仇人”,可哥们有恩于自己,自己要何去何从。第三,秋子到底在不在自己的心中,秋子在想什么?钟子之踏着飞步,趁着满腔怒火。四处的保安、门卫竟没有一人出头阻拦他。有一位门卫,一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用双手护着脖子,又在喊,“别拦他,让他上去。”在这人的喊话下,三三两两的保安、门卫,尾随他。他们觉得一定要拿住这个人,只等少爷一声令下,必让他俯首就擒,像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乖乖遥尾巴。“南子翔,真有你的。你跟我玩阴招。”,钟子之一脚踹开了门。

“我可是光明磊落之辈,我人生里就没有见不得光的事。”,南子翔没有吃惊,正坐在摇椅上,忙着谱曲,看见一群人跟了进来,便停下了下来,转了转座椅,在空中比划一只铅笔,那群人看到这指示便一哄而散了。瞧着南蛮人半笑说。

“是的,我还一心认为我是太阳呢,可是地球还不是一样有黑夜。”,南蛮人看到那群人走了,空荡的工作室就剩下他俩了。南子翔站了起来,一边叫他坐,一边很认真听他说。

“你先别把我弄晕,我头脑一晕,我就跟你废话,所以字典里才有‘废话连篇’这词。”,南子翔该做的做了,该以平等的身份待了,找到了平等身份,进而带刺回驳。

“那我就给你真话,秋子拉着你的手见了她奶奶这算不算光彩的事?”,诗人应许了,两人就是平等的身份了,这样谈起话来更自如了,也可以去掉更多繁琐的礼节。(因为他们两人私下有个协约。)

“当然不是阴,肯定……不过,话倒过来,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就狡辩,还不老实交代。”,诗人显然很生气。

“你千万不急,这个事急不得,我要慢慢跟你分析。”

“慢个屁呀,你以为这是笑话吗,有这样当哥们的吗,越想我觉得你太恶毒了,比鹤顶红不分伯仲。”

“要不要我给上网快递一包,给你九折。”

“靠,找打吗,我可不愿吃毒而亡,要死也要死的其所——最起码你让我知道真相再死,我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

“死?人当然会死,你这样去见马克思?说实在的,缺了你,在我结婚时候还有谁当伴郎呢?”

“伴郎?你们的秘密多久了?”

“婚结了就不算秘密,我要向世人宣布我活着之外,我的爱情也将会延伸到整个未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秋子明明是爱着我的,我是从她的眼神中看出来了。”,诗人软了下来,因为南子翔在他面前都没有说过欺骗的话——他是最信任的哥们呀!

“好笑多了,女人的眼神在温柔时往往装上一枚冷酷无情的针,就像玫瑰有着迷人的外面,可带着刺儿,你敢上前碰触它,非要你指头出血不可。你的手指头不怕刺,可面对钢针的眼神,几乎要人命才罢休。”

“我顾不上你的动听,秋子是不会变心的,她心里只有我,我还想好了,向她表白呢。”

“做梦吗?这是白天呀,兄弟!要不你回家抱枕头大哭一场,当你清醒才知这社会你是多么无用,是多余的。人家十八九岁的姑娘一回国就懂得上班挣钱,委身于经济之道,而你靡靡不振,潦倒穷困,你做了什么好事?”,南子翔终于找到说教他面对现实的机会,这无疑是在钟子之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这简直是肤浅的质疑,无可救药的短见,难道这种毫无斗志的鼠辈,你不觉得可悲?”

“是,我坦承我——鼠辈,也比一个只在说大话假话,毫无作为,游手好闲,无业游民强三倍。”

“你可以瞧不起人,但是我是诗人,诗人岂是你这鼠辈能担当,这是唯一让你感到窒息的光环。如果你再出言挑衅我的耐心,我一旦归还南蛮人,手脚嘴同时向你进攻不可。还有,你惹怒南蛮人要付出代价,这代价是不计成本的。”,南蛮人鼓起两眼,用格斗的架势,游走在南子翔的四周。

“当然,你身份的转换,并不能宽恕你的罪过,你要打人,这罪还会作用你,所以你的罪过同样是诗人的罪过。警察要捉你去坐牢,你有几个身去?你还在傻,傻还可以,但是不该给我看见呀。我承认你是诗人,但在面对现实生活,你几乎说不上一个好市民。你不信这……那你看看我……我就是好市民,这座城市有半数者是我的歌迷。我虽是歌坛新秀,可最本质的还是一个好市民,绝不会忘记这,去游臭水沟,偷公园的花。”,南子翔说。

“这道理原先是我教你的,你倒拿这理搪塞我,这算什么?”,钟子之想笑又笑不出。

“这叫学以致用,还有一句‘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这玩耍才够劲。我确信是徒弟总有挑战师傅的意愿。”,在感情上专一的南子翔今天稳稳当当的跟诗人闲扯一番。

“你才学这一招就得意非常吗?我想告诉你,我身上可有三百六十招,你活到一百岁也未必能学的完。”,诗人说。

“你低估我了,并且我要的只是爱情真经。我就要摘得果实了,此刻我深爱着一个人。”,南子翔说。

“你不该拿这感情在诗人面前炫耀,我曾向你说诗人谈恋爱上帝都感动,要不,举行婚礼偏在教堂。有宽松的条款专叫‘浪漫条列’粘贴在泰山脚下的一个庙,庙里的内墙壁的铁钉上挂着一个扁,这个扁稍微大了些,所以一般人叫它黑板,这黑板用两块木板合成的。至于黑板上的字,我的想一下……是用朱砂写的,密密麻麻,字体是小三号等等我说这一堆,有空你去瞧瞧。这最主要的,最看好的……你知道这署名是谁吗?”

“谁呀——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泰山脚下动土,这人着实不简单。”,南子翔接的很自然。

“简单不简单今日我们不讨论,只借过一用先。我最关心的倒不是动不动土的问题,而是要不要跟你动拳脚的问题。如果为了一个女人跟你翻脸,我想这个女人是我的,因为我这次一定要看,一个男人被女人甩,绝望离去的背影,虽然我很不幸给这地球演示了两遍,但也是仅有的绝对的两次。”,钟子之搬弄他的口才。

“在二字后面加个零,我想地球也不会开口。地球开口了,那要死多少人?这条裂缝,准能把你,掉下去才罢休。”,南子翔跟他攀谈起来。

“你有意要惹怒我还不作出半点的回缩,我理应看清你的舌头后,好让我说些你不能反驳的道理,这样,你被闷住了,看到就像条蛇一样的死法。”

“当然,你就是缩头乌龟。”,南子翔生气的说。

“当然,你就不知羞耻。”

“是你在钻牛角尖,是你在傻,又不是本人,你谈话的主题是什么呢?我为何要跟一个傻子较真,我又没有多吃假奶粉。”

“如果让一个女人来选择,不过这之后……”

“不可能,天底下没有那个女人会踏两只船的,是不是哥们?”

“你的话我最爱听,可是你这是真话还是卖乖?”

“当然是真话,秋子只爱上你这诗人。”

“这回的死了,纯属误会,我这么忘了自己是个诗人呢?”这一仗打下来失败者丑态毕露。钟子之与南子翔谈到此,彼此要的东西都得到了,各自心满意足的转移了话题。两人笑笑合合,觉得这样的哥们不交就再也没有谁能当哥们了。铁哥们的关系坚不可摧,三章预设两人因海秋闹翻落空了。不单这样,海秋脱离联盟投向了敌方,甘心作爱情俘虏,还增强了对手的意志力。南蛮人得到紫莱,孙奶奶等几人的支持,在完胜的局面说明南蛮人握住了“正义”。在神州大地上自古留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折腾后,吃了败仗的三章心灰意冷,老觉得此后少跟南蛮人沾边站,或者刻意躲避他,又或许两者兼有,因为南蛮人就像有神灵护体似的刀枪不入。自我保护意识以生具有。三章简单的把地球人归类为两种人,一种人是她一辈都不要见的人,另一种人是见到了都不对她有太多要求的人。前者跟她没有一点关联相当于她一个人住在火星;后者是自我幻想的产物。

对于她的简单,我的说说了。当一个人怀有简单的念头,要实现这个念头最快的行动我称为一想便得。按这个方向看,她所搬弄的法子管用吗?她所想的一切需要实际呈现,假设她想要的结果未得到时,那么说明失败。面对失败的场面,头脑简单的她再想起当初,唯有笑自己笨蠢了。一个人只有看到自己的笨,才知道这个世界的傻子远比自己想象的多。她的脑袋总能把一切事物归类到自己所认识的一二中去,或说对任何问题的看法也只是一和二。你要是跟她较真,你一脸正经的回道:“你凭什么说这对,那错?”这时,她说不出所以然,也不去反驳你,因为激起你的争吵就到她达目的了。她就想看看你的“聪明”,有时更干脆说智慧也不过长成你这个急模样。跟她交谈的人中,有些人一眼辨认出她的智慧囊,有些人摸着后脑勺想一想,因“赞美话”翘着拇指对准她,有些人被她玩耍了,脑袋装满雾水……当有一天你回想起,你就会笑了笑,可那事已不算事了,过去了是事也被风干的。我总回归到现实生活,我知道她就是这样,有了什么就说什么,心里掩不住半句话,说出了还不以为然,说出了又能高赞自己有才,呵呵,这种人活生生的,真不错。想来,三章对复杂的数学题绝对的讨厌,在她看来这复杂的数学题不该拿来考她。面对一切复杂的事物,她就天真说这事不该出现的。说简单点就是她思维逻辑就有点问题。

容我假设,夏天的太阳总让人犯愁,倒不如没有夏天才好。可是,现实告诉我,一年有四季,人有生老病死。若不够确切我情愿说四季更替,永无止境。想来,人类最大的苦恼来自不能长生不老,不能像日月永恒存在。全世界的基督教徒信奉上帝,他们觉得上帝比星月更恒久,上帝是全能的。可按外人看来上帝都有生死,想来,只要有人类就有人类,可一旦没有人类或说上帝,那么星月是否依然存在,如果存在,那么会得出什么问题?还有一些人在信奉佛教,对这些教徒来说,必遵循六道轮回学说。倘若人生真的有轮回,真爱会住在谁与谁的会格子里。如果我今生要尘封我的爱情,我碰触到会不会她悲哀的,苍白,毫无滋润的脸。难道我所在爱的人,掺杂前世的因缘?可今生偏要错过吗?我的吻注定吻不到她,脚步必定背离她而走吗?这样之下,她还能挂起笑脸抬头看天吗?她会孤寂活在这红尘吗?按此推理,爱情难道会是无凭无据?

恶毒的烈日不会让你轻易出门,当然太阳伞是个不错的发明,我可要告诉你,你最关系的不是太阳伞,而是你白皙的肌肤只有露脸,那些黑乌乌的东西直往皮肤上长。不管你用多少桶肥皂水都无济于事,因为它叫太阳。它只为了证明它爱过你,这黑乌乌的肌肤便是它来过的痕迹,是疯狂的占有,不甘于寂寞的太阳。年轻的姑娘,你爱惜一张靓丽白皙的脸,远比任何事都认真。爱打扮,这是女人的天性吗。展眼社会,各行各业欣欣向荣,如此纷繁富饶。发自肺腑,举杯相庆自豪起来了,中国不单站了起来,还在整个国际事务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职务。在争夺更为显要的地位,更为耀眼的名誉,也许你会看见,男人额头碰破,拳脚相交,但这不能说明男人“好斗”。在这场男人间战斗中,女人只是旁观者,只有那么寥寥几人担当大任,公平看待这些现象,更多的女人只是这场争夺的牺牲品。如果你不幸陷入这里面,还有你不懂去打扮自己,这样之下你就好比一个失去半臂的残疾人,别人一见你就明,当然你自己虽不承认自己是个残疾人。爱打扮的人儿开始了跟毒辣的太阳作斗争。整个夏天生产线上防晒霜等各色的护肤品层出不穷,各色各样的帽子如潮涌一般挤在各个显要的橱窗。夏天,你的狂热,女孩子们可跟你战斗到底!

如何远离毒辣的夏天,这一轮把地球变成火炉的太阳就让你犯愁。这是一年必须经历的,你不如贴心的送给她一顶菱角帽。断不知各大市场的橱窗上用绿色做出的帽子,有人买吗?就算有人卖,就算有人买,要是送给女友或说异性,这是一个多么滑稽的笑话。产家或者商人都以市场为指导进行生产跟销售的,生意人从不会做自己亏欠的生意。一向自以为是的钟子之,来到了上元商场。钟子之当前拦住一个售货员,说了自己要给买一顶,手工精致的,古雅优质的帽子。这时,这销售员就随手拿起一顶说:

“帅哥,就这一顶吧,你看这棱边是淡绿色的水纹网绸。”

“绿色的帽子?”,钟子之从她手中接过,在说上转圈圈,笑着回道。

“这一款是今年夏天最热销的,够新潮,深受各大女士的推行。你想一想,太阳是最怕绿色的。”

“我才怕。”,钟子之看着她说道,她想笑可出于职操她压制了自己的笑靥。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买这顶帽子。只要看见有人把它戴在头颅上,除非那人死了,要不我就鄙视这个人。”,钟子之见她不说,自己又念叨道。

“你多想了,这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本没有的事,却听你这一说真的就有了似的……”

“怎么变成我多想了,真不明白,说了这些。你这地的租金多少呀!”

“租金多少?就不用不着你操心。你这个人买一顶帽子,这么这么多事,准是被吊死在一棵树上。”,本来后半句,她是说不出口的,但是为了推销产品,就调侃了起来。

“吊死在一棵树,总比那些吊了七八棵都不死,我想这些人太轻浮了。”,钟子之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觉得自己的想问题的深度远在一般人之上。

“这不是轻浮,这是不想死,这是他的目的不同,所以要求死的行动更为复杂些。”,她就顺着他的意愿,爬到了顶上,又狠狠的给钟子之一脚。

“反正,我就看不惯。”,被跌伤的钟子之,只有通过狠话支撑“自己是上帝的地位。”

“你是看不惯,但是还有人戴它行走于大街小巷。”

钟子之彻底折服了,觉得脸上再长两张嘴也说不过这人,他没经历过似的新鲜,脑袋里压根儿不知这理,所以才有这么一句“夏虫不言冰。”还有,他真切应该叫她一声大娘。当然他听了大娘这席话,此前的不安反而到得了安慰,感觉对秋子的愧疚少了,所爱的索要的都能把握。

“戴上吧,我可花了半天,你可知道我最不喜欢后街。”钟子之朝着海秋微笑着说。

“好看吗?很适合我吧,你半天的功夫并没有白费呀!”海秋嚷个不停,心里美滋滋。想着这是一顶比皇帝的王冠更鲜艳更珍贵。

“倒是一只灰色的鸽子停在你头顶上,好像睡熟了,做的梦这样的安详。”

“诗人,我可是公主。鸽子才对公主这般信赖是这得赞颂的。更何况这顶比王冠更稀有的帽子,如果要彰显它的价值,我恨不得把我邻居的财产跟我手头能支配的所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交易它。”

“是,我都说了,公主的一切是完美无瑕的,也是独一的。”海秋完全被这甜蜜羹迷住了,全身都长成乐呵呵。在这时刻,她浸在充满爱意的温暖的溪水,一心一意想跟他走。或者说这一刻除了自己格外的娇媚迷人外,任何事都不要紧,就算是叫她跳悬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只要知道悬崖下面住着钟子之这么一个人。海秋给钟子之一个拥抱,两只手勒在他的脖子上,下颚倚在他肩上。几乎说不出话了,眼睛烧红了,盈落下了泪。

“你不觉得,你因无处安放你的兴奋要使劲勒脖子,而让我无法适从吗?一顶帽子就害你泪落,我下次要是给你买一座城,还不知你会不会激动过度。”,

“这简直是像个梦,我要一座城干嘛,我就不愿当王。”,海秋颤音说道。

“要是你当皇后呢?”

“挺诱人的,不过我要看一看你有没有当皇帝的心,就算你有,我跟你穿越到那个你能做皇帝的时期,不过到那时我可能比现在小四百岁。而你或许比我老四百岁。”

“难道这时光机不能同时穿越两个恋人在同一个时期相聚?”

“我听那些人说,没有这一回事。”

“那我还是乖乖的当诗人好了。”

“而我当什么好呢?”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当诗人的另一半还是比较实际的。”

“我真想打瞌睡了,你老是这样欺负这颗心,如果有一天它跳乏力了……”

“那我就是你的心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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