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章 平平淡淡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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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说,最珍贵的不是没有得到的和已经失去的,而是正在拥有的。但是人们却习惯性地仰望那没有得到的或者已经失去的,对于已经在手上的却从来不知道珍惜,等到恍然悔悟的时候,那份珍惜却已经来不及了。

叶有道和雪小禅一样,曾经失去过,于是现在的拥有弥足珍贵。

命运的奇妙就在于当你站在一座高峰自以为掌握了命运的时候,却不知道命运站在更高的山峰嘲笑你的无知。

雪小禅靠在叶有道怀里,感觉世界离她是那么遥远,而二十多年从未奢望的幸福和温暖却是来的这么的突然,措手不及间就拥有了让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会羡慕的幸福。

两人就这么坐在桃林的中央,坐在这离地面6米的桃林。

"有道。"雪小禅轻声呼唤。

"恩。"揉着雪小禅的青丝,如同手工的丝绸般的手感让他舍不得放手。

"我的第一次..."听到这半句话,叶有道心中一颤,犹豫在说与不说之间,他知道,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但是从雪小禅现在仍然对雷声的害怕就能看的出来,那个阴影在她心目中到底是多么的巨大,若是突然揭开这层伤疤,雪小禅能不能够承受的了?

但若是不说,背负这么大的心理负担,雪小禅还是会有一个难以解开的心结。

叶有道没有让雪小禅继续说下去,而是一个翻身压在雪小禅的身上,雪小禅惊慌中带些羞涩地挣扎:"你要做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

叶有道轻笑一声咬住女人粉嫩晶莹的耳垂,果然如同三年前一样,敏感点受到袭击的女人身体一颤,放弃了挣扎和抗议。

轻轻摸索中退去女人身上的外衣,当雪小禅感到身体微凉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呼,近乎赤裸的自己被叶有道压在身上,雪小禅绕是再如何的动情也没有办法在这种场合和叶有道做这种事情,面对雪小禅理所当然的挣扎,叶有道笑道:"我这种家伙就是越挣扎我越有快感的,若是某人愿意乖乖配合的话,我们早点在这明珠塔上完成神圣的造人礼仪,但是若是某人反抗,我兴起了恐怕就不止要一次咯。要知道,过了今天,这里就是每天游人如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感受到这份暧昧。"

听了叶有道极度无耻的话,雪小禅轻吟一声,闭上双眼,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么霸道,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意愿,但是似乎这种霸道下的温柔更加让她如同吸食鸦片一般上瘾,明知是火,飞蛾何尝退却。

"不要在这里。"最后说出一句话,雪小禅的身体开始熟悉而又陌生地配合身上不断索取的男人,这种来自本能的配合让两人的身体如同相吸的磁铁完美契合在一起。

最终,在柔软厚实的桃花瓣的铺垫下,两具阔别三年的身体重新合二为一,那瞬间灵魂的颤抖让两人忍不住叹息一声。

荆棘,忐忑,坎坷,悲伤,痛苦,憎恨,彷徨,这一切你都承受得够多了,那么剩下的所有,就让我背负吧。叶有道看着身下呼气轻喘急促,双目掩耳盗铃般紧闭,脸颊酡红满是香汗的雪小禅,有些些的歉意。

等到做完这一切以后,叶有道和雪小禅一起去吃了一顿便饭。既然当年的承诺已经完成,剩下的,也许,就不再是那么重要。

吃饭的时候,雪小禅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叶有道对她所做的这一切,已经够多,多的她一辈子都还不清。

有钱有权的好处就是可以让自己心爱的人一切愿望都可以实现。就像《蜗居》里面的郭海藻一样,小贝不能给予她的一切,宋思明都可以给予。除了钱,还有权力,那种赤裸裸的特权。

其中有这样的一个镜头:郭海藻的老板打电话给她,说话的口气非常的不屑。最后宋思明接过电话,说了一通以后最后撂下一句话:以后对我的女人说话客气点!

对我的女人说话客气点!这是何等的霸道!这是何等的男人!

如果没有权势,这句话就是屁话!诚如叶有道为雪小禅所作出的这一切,如果没有他现在的权势,没有他父母的权势,他也只能说说罢了。

梦想和现实,总是有太大差距。如果想把两者合二为一,那只能是拥有足够的金钱和权势,除此之外,别无他途!

就在叶有道为自己的这一出精心设计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叶有道的母亲杨如冰却在暗暗的担心。

他在没有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就让上海市政府方面做出了让步,这是非常不理智的。至少作为现在上海市的一把手,他应该告诉自己一声,毕竟,她是他的母亲。

如果别人知道她的儿子私自利用自己影响力造势的话,那说不定都会影响到她的仕途,这方面的影响力也许就像蝴蝶效应那样,会波及到各个方面。

就在这个时候,杨如冰的父亲,也就是叶有道的姥爷打电话过来,问有道的情况。杨如冰顺便把这件事情给说了一下。

"爸,有道太草率了,三年我原本以为他会更加精华内敛,但是没想到他刚一回来就这样!"杨如冰有些抱怨似的说道。

电话那头的老人爽朗地大笑:"可是我看来这孩子做的不错。"

杨如冰露出只有在长辈面前才会有的轻嗔:"爸!您太宠着他了。他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会让原本就对他很忌惮的中央更加密切观察,要是出了什么纰漏,或许就..."说到这里杨如冰没有说下去,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从前,她怕自己的儿子不够优秀,而现在,她却为自己的儿子太优秀而担心。

杨如冰的父亲杨延庆仿佛回忆起了什么,说:"有道这孩子现在的心思真的是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都快要看不透了,凝冰,你就是关心则乱,有道这孩子的心性你还不知道?被那头老狐狸教出来的小狐狸,怎么会像你想的那样莽撞,韬光养晦固然重要,但是大忌却是过犹不及,若是一直保持平静可能有些人更加对有道忌惮,而现在做出这些事情,连你这个母亲都被蒙蔽了,更何况那些人?如此一来,集中在有道身上的威胁就会少很多,况且,现在动的都是明面上的势力,即便是不动用他们也都清楚,势力大得让中央忌惮,有道现在还没有达到那个地步。如冰,本来爸爸不会和你说这么多说这么细,既然你在进入党校的那天告诉我你要为有道铺路,你就该比别人想的更多,更细。"

杨如冰听着父亲字字如珠玑的教导,重重地点点头,说:"爸爸,我知道了。只是那孩子让您操心了。"

杨延庆哈哈大笑,爽朗的笑声中透露着看淡风尘浮华之后的从容淡定:"谁年少不轻狂,我这一辈子自认为最得意的一件事情就是娶了你妈,其次就是有有道这么一个孙子,操心?要是我们这群老头子不为自己的子孙操心还活着干什么。"

杨如冰窝心地抿唇一笑,继而说道:"爸,那个人近期对我们有很大的动作?"

杨延庆宽慰道:"不错,他虽然退下去这么些年了,所以要趁着最后的余热和我们解决这些事情。也是时候了,斗了几十年,这些陈年烂事也是时候做一个了解了。"

挂下电话,杨如冰心中泛起淡淡的酸涩,有道,你可知道你的外公为了你背负了多么大的压力。

女孩多半爱英雄。而有一种人就是专门踩着英雄的尸体上位的,不计手段,说卑鄙也好狡诈也罢无耻下流肮脏龌龊等等都可以往这种人身上形容,这种人是无所谓的,因为他们信奉的是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胜利女神从来不会在意把自己按到在地的人是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人们的鲜花掌声和传说的英雄还是用胜利的事实来掩盖所有所谓丑恶的枭雄。

而当说出自己爱的是枭雄而非英雄的时候,女孩已经可悲地蜕变成女人。与身体无关,这只是灵魂被现实糟蹋过无数次之后从悲愤到无奈到麻木的一种自然而然的变化。所以说社会就是一个大染缸,五颜六色五花八门,花哨得让我们忘了自己原本的颜色。

当我们为了面具而带上面具面对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的时候,有谁能听见失去身躯的头颅我们的灵魂在哀泣。

杨如冰从市政府出来,并没有上她的专车,早早让伺机回去的她独自漫步在夜色中,看着天津市这座对她而言陌生又不陌生的城市在夜幕下的一点一滴,看着周围的人们脸上或欢快或悲伤,或兴高采烈或面无表情地匆匆而过,忽然产生了许许多多的感慨,抱着手臂站在一座喷泉边,看着嬉戏的孩子们调皮地玩弄着水花,时不时地被弄得湿了一声而被家长父母责骂,她眼中溢满了淡淡的温馨和快乐。

夜风袭来,喷泉的水珠随着夜风一阵飘摇,感觉微凉的杨如冰无意识地紧了紧抱胸的双手。

忽然感觉身上一暖,一件意大利大师亲自设计,手工作坊的西装披在了自己身上,并没有惊奇也没有疑惑,这股味道她就已经知道了是谁,若不是数十年的相濡以沫,这种默契永远难以沁入骨髓。

叶洛河站在杨如冰旁边,看着喷泉边欢笑嬉戏的孩子,轻声说:"看见他们就想起了我们的兔崽子,像这些孩子这么大的时候兔崽子每天想的都是怎么泡学校里的美女,哪有这么纯真过。想想时间还真是快,一晃眼,十几年过去了。"

杨如冰转身凝视着身边的男人,很少有机会这么凝视着和自己同床共枕了数十年的男人,下意识地把眼前见到的和记忆中的进行比较,面部线条柔和,少了以前的锋芒,眼神似乎还是那么涣散,但是杨如冰能够从涣散中见到无时无刻不再渲染着周围的落拓,曾经飘扬的黑发现在竟然两鬓微微泛白,见到这一丝的白色,杨如冰心中轻轻搅拌开淡淡的酸涩。

"是啊,一转眼,有道都大了。"杨如冰沉默下去,看着那些无忧无虑的孩子,眼神很纯澈。

叶洛河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摸向口袋,但是却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在杨如冰的"虎视眈眈"下尴尬地嘿嘿直笑,杨如冰轻笑着,说:"只准一支,下不为例。"

叶洛河如获大赦般摸出一根烟,然后小心翼翼地叼在嘴里,拿着打火机左右比划就是舍不得点燃着一根来之不易的烟。

杨如冰伸出手拿过叶洛河手上的打火机,"咔嚓",淡蓝色的火焰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升腾而起,叶洛河愣愣地叼着烟让杨如冰帮他点上,袅袅而上的烟雾升腾而起,熏染开两人的视线为两人之间平添了一丝朦胧,朦胧中,杨如冰似乎脸上掠起一丝红晕,继而转头就消失不见。

杨如冰忽然问:"听说,你是英雄?"

听到英雄这两个字叶洛河差点把嘴里的烟笑喷出去,小小地吸了一小口烟,半晌吐出来,说:"英雄?不是过,也从来没想过。"

杨如冰略带失望地哦了一声,但是毕竟已经不是崇拜英雄的小女孩了,现在的她在政治圈浮华数十年比谁都清楚,现在的社会任何人都能有上位的可能,但是英雄没有。

这个时候一个红绿相间的小皮球滚到杨如冰的脚边,杨如冰蹲下身体拿起小皮球,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小女孩红着小脸扑闪扑闪着眼睛跑过来,或许是杨如冰的亲和力足够高,小女孩扭捏着裙角低声说:"阿姨,可以把皮球还给我吗?"杨如冰抬头望去,见到小女孩身后不远处几个差不多大的孩子相互推搡着张望着这边,于是笑着说:"好啊。"说着把皮球换给了小女孩,小女孩拿着皮球欣喜地道了谢跑回同伴中了。

"这些孩子真是无忧无虑。"杨如冰看着那些孩子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叶有道,接着有些自责有些懊恼,这与其他的因素无关,仅仅是处于一个母亲的自责和懊恼,似乎所有的母亲都会觉得对自己的孩子都不好,总希望把最好的最美的都给自己的孩子。

"有道会理解的。"叶洛河带着看淡尘世浮华的淡定,当男人真正看淡一切的时候深入骨髓的落拓是真正让女人致命的,淡定,平和,再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惊起这种男人心中的波澜,而对于叶洛河,若真的说有,也只是身边的女人和自己的儿子亲人。

很少有人能够真正达到这种境界,而达到这种境界的人几乎都差不多到了古稀之年,若真正放下了一切,不是生命向时间妥协的最后一刻就是遁入空门之后的大彻大悟,这也是为什么人们对那些真正的得道高僧心中总会怀着敬仰的原因,并非因人,而是因为这种荣辱不惊的透彻。

"有道小的时候我几乎没有时间抱他,哄他,他哭了我不知道,他委屈了我不知道,他冷了我也不知道,他想我了我还是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我总是数落你带坏他,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才是最最对不起有道的一个,他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无能。"杨如冰忽然捂着嘴眼圈通红,世界上最珍贵的珍珠不是公主的眼泪,而是母亲为自己的孩子落的泪。

叶洛河凝视着杨如冰,眼神中有着彻骨的爱意,这种爱意潜伏了数十年,陈酿了数十年的爱发酵成为一种习惯,习惯于自己的隐藏,习惯于自己的默默付出,习惯于守候。

"就算有道的一切你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点,知道你是爱他的,这就足够了。"叶洛河缓声轻诉,轻悄悄地拉起了杨如冰的手,并没有被挣脱,两人离开这出喷泉慢慢地向灯火阑珊处漫步,两人被车灯和路灯倒下的影子达成了奇异的和谐共鸣。

正如我对你的爱,有一种爱是不用说出口的,沉默的爱才最沉重,之于你对有道的亲情,之于我对你的,爱情。

兄弟们,有花的麻烦继续火速支持,小醉在这里谢谢大家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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