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看这是第三批人了。“马海坐在马山身侧。
“恩,不用管他们,这些人也只不过是来抽热闹的,应该还有不少人要来。”马山说完中望了望不远处的雪花。
雪花有点躲闪,面色稍稍变得红润些。
“如果有人做了什么事,就自动承认好了,免得到时候不好看!”马海在旁一本正经的嚷嚷,这两兄弟一唱一和,不知道在说谁。
“你两兄弟不要再说了,不就想让我主动坦白么,不错,本小姐是给家族稍过消息,可是,这些人与本小姐无关。好不好!”雪花实在受不了两人这一搭一合,这都是第四次了。
“雪花姐姐,你终于承认了,昨天不是死不承认么?”马海是笑非笑道。
“你……..”雪花一时气结,说不上话来。
“好了,不说了,你说说这些人是怎么来的。”马山笑道。
“这些人,鬼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是哪里的人。”雪花眼珠一转,有些讨巧地道。
“哦,你说说。”马山倒是不太明白这些人谁属于谁,马海也不是很明白。
雪花见众人都望向她,不由来了精神,道:“第一批来的那是个人,看穿着和打扮,必定是华阳郡内地‘黑虎门’,可能只是来看热闹的。”
众人不由瞅瞅山脚下盘坐在兽皮上的四人,不要说黑色衣袍上,每人都绣有一个金色的老虎。
袍如其名。
“第二批人,大概是华阳郡的一个大家族,图氏家族,他们来的人还真不算少。”雪花喜滋滋的接着道。
图氏家族,在华阳郡内也可以排进前四了,是个不小的家族。
“这第三批,”雪花抖抖衣袖,不是很肯定,但有些厌恶,“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方国的人。”
难怪雪花有些厌恶,说得通俗点,这第三领就是雪花家的,这有方国的人来也不大声招呼,不管主人愿不愿意就来了,来了也就算了,来到这环形雪峰中,必定是听到什么风声,来抢夺冰炎果的。
听雪花如此说,马山不由多望了望远处那批人,巧好,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气宇不凡的头戴帽子的人,也望马山这边张望,也像是再打量马山这群人。
看那装束,多少与第三领的人有些不一样,最独特出,是那些人腰间都跨一把长长的弯刀。不过,这些人中有一部分人的样貌与第三领的人还真的有点区别,肤色上明显不同。
原先就以为只会来些第三领的各大势力,没想到还有外国人,这样看来,好戏就要开场。
华阳郡的领主府内。
“领主,收到消息,是孙三小姐传来地。”
“哦,拿来看看。”这个看上起十分和善的老者,穿着普通,但是眉宇中透露出阵阵威严,让人不敢正视。
“你看看,土儿。”老者看完消息,就手递给另一个年级看起来小些的五十来岁的人。从老者的语气看,这人一定是其儿孙辈。
“雪花,这孩子胡闹,这次还真地打探到消息。“雪土看了看道。
“恩,房将军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老者挥挥手,不用说,这老者就是现任第三领领主大人。
“给房将军看看。”
雪土把信笺交给下手一面容生硬,轮廓分明的年纪与他不相上下的房将军。
在看完信笺,房将军生硬的面容不由动了动,道:“领主,这内容可是真滴。”
“是真滴。”领主颌颌首,他不会怀疑自己的三孙女的办事能力。
“那这样,领主可曾想起流传的一句话。”房将军再道。
“话?”雪土有些愕然。
“话,你说说,什么话?”领主坐直身子,向前倾斜,有力的目光凝视着房将军。
“领主,可能您忘了,这句话也不算流传,只是上辈传下来滴,我们少数人知道,那就是‘冰炎出,宝藏现’,你看是不是指的就是这个冰炎果。”
领主瞬间明白了,其实,他留下房将军就是要让他来参详参详,他自己就有些怀疑,只不过要一个知情人再来肯定下。
三人沉默一小会。
“父亲,我们是不是要增派人手。”雪土道。
领主想了想,道:“要是仅是冰炎果,我们倒不必再管,要是关于宝藏,还真的得插手,雪土,现在我们去昊阳山脉的有多少人。”
“有一名武宗强者和十名武尊强者,和几百个武师境界的好手。”
“恩,不过,要是宝藏还不够,你和房将军带些人手,走一趟吧!”领主吩咐道。
“可是,父亲,那个宝藏在没有影的时候,就被我们第三领的这些人分配好了。”雪土迟疑地道。
“有这样的说法?”领主疑惑地道。
这些事,原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没有人报告给领主,不过,世事变化太快,雪土不得不讲述一遍。
“呵呵,看来我们领地的势力有动静嘛,好啊,”领主望望室外,“那个马山还真有意思,还有,雪家的那个雪藏锋,等这事完了,把华阳武道学院也交给他,我看是个不错的族人。至于,宝藏地分配,他们已有协定,那你们就相机行事。”
“是。”
“是!”
第三天,一个上午,居然来了不少人,可以说该来地都来了。第三领的大势力,一个都没见少。
占据环形山谷的各个方位,以致一些人,马山并没有真正看见,就是这所有人,也足有五百左右,本来平静无比,空瑟的山谷,成了闹市,就是那千年不化的积雪,也别这些豪强们给融化不少。
华丰汤家的人也是第三天到来的,与马山他们仅十丈之远,彼此能够非常清楚地望见。汤英男站在蓝色的大帐前面,这个家族都在这里搞了个临时大帐,想来要在这里盯死马山。汤英男那细如女子的狭长双眸,静静地盯着马山这批人,双眸静如湖水。当他望见马山时,平静的眼神不由泛起波澜,眼神中满是不愿、不舍、不服,诸般情绪竟现眼底。
此时,马山察觉有人在窥视,抬起双眸,望着汤英男,心中那股愤恨溢于言表,恨不得活劈了这头三番五次找事的家伙,不过,他很快就静下来,也许,还不到时候,到了时候,那就是血债血偿。轻飘飘的望了几眼,马山就把目光望向他方,不再理会那双挑衅地眼神。汤英男自觉无趣,也收回目光,做沉思状,和快,就进入深深的思考中。(未完待续)